那傢伙有何名船?”
曲倩如道:“有船也未必能用,他可能僱用他船。若北上,且被追急可能在一秘處登岸。”
力天神道:“倒要如何表示追得兇?”
那船東說道:“敲戰鼓,自可震山河。”
力天神想笑:“哪來戰鼓?何況一人敲,人家還以為咱在唱猴戲。”
那船東想想也對,鄉漁郎,四十來歲未經打仗,多半靠說書唱戲者提供經驗,倒忘了單鼓難撼,笑得黃牙大張,還少一根。
力天神心念一轉,笑道:“倒有了,敲鼓不成便放炮!”催促船東靠岸。
眾人不解其用意,乃配合進行。
岸邊已見小鎮。方一靠岸,力天神大事收購鞭炮、沖天炮、霹靂炮,甚至雷管,然後一大袋扛上船。
曲倩如還去原僱船隻,和力天神同登一艘,快速再往上游追去。
力天神笑道:“開張啦!”
他猛將一炸藥引燃,丟上空中。
轟地一響,地動山搖,傳音不絕,震撼自來。
眾人這才知他玩何把戲,既佩服又想笑。
然巨炮有限,小炮又何用?
力天神卻另有妙用。
他將鞭炮丟往附近船板,劈劈叭叭爆開,立即嚇得對方跳出來罵人,自現身形,若非嫌疑者,立即道歉連連。惹得胡不空、曲倩如困笑不已,天下怎會出此人,做出此絕妙又讓人啼笑皆非之事?
炸至後來,連胡不空、曲倩如及船東竟也拱手道歉連連,宛若拜年。
數人樂此不疲。
力天神每半里轟一響炮,逼殺意味自濃。
快船如梭,直往北衝。
龍在天等人果然棄車改取水路。
一群人藏於樸舊船隻。
船上有漁夫捕魚掩飾,艙下則是空曠雅房。
龍在天坐於蒲團上,雖在打坐,卻色眼迷迷,不斷勾向被五花大綁的姬水仙,甚至白月霜,一豔美魅力無限,一半老徐娘風韻十足,各有特色。
兩女已醒,且知狀況,可是武功被制,旁邊又有冷血幫殺手看管,簡直毫無辦法。
白月霜不斷怒罵,且恐嚇若碰上龍九尊,準給他好看。
龍在天根本不受威脅,邪笑道:“若非有人訂走你,我可願意把你介紹給我爹,他若不要,我留著也可。”
白月霜怒道:“畜牲,這種話你都說得出來?不怕天打雷劈!”
龍在天笑道:“只是說出心中話而已,難道犯法嗎?我又非偽君子,欣賞你又不敢說,知道嗎?你仍是很迷人,連我都深深被吸引。”
那淫惡之心經他說出,竟也變得冠冕堂皇。
若非已知龍在天心性,白月霜聞此話,自虛榮萬分,竟被年輕欣賞,然此時覺得萬般厭惡,連說話都覺得髒,乾脆不理。
龍在天對於如此反應,自有徵服般虐待快感,他想笑出高雅,卻總閃出絲絲低俗邪淫,“老的不答,年輕的可就沒那麼簡單啦!姬小夫人!”
姬水仙早就不答,然對方若逼近要她說話,終又得答,畢竟被摸著更讓她噁心,兩害取其輕。
她冷道:“你逃不出天帝幫追捕,轟聲已響,他們正在炸船。”
龍在天笑道:“船炸了,我便登路,人來了,我便押你倆當人質,我怕誰來!”
姬水仙冷道:“不怕並非表示沒事,他們能立刻發現你擄人又追來,即表示得到九尊盟支援,你胡幹壞事,連九尊弟兄都不屑,遲早是死路一條!”
龍在天怒斥:“胡說八道!九尊盟會幫你們?別以為我喜歡你,便可惡言毀謗!我做什麼壞事?你們天帝幫毀我分舵,難道我不能施予教訓!”
姬水仙斥道:“誰毀誰分舵?明明是你偷了冰血魔箭,把自家分舵全部殺光不說,還殺掉天帝幫洛陽、開封兩舵,自認為神不知鬼不覺?我卻早查得清清楚楚!”
龍在天最是忌諱此事,突被說出,宛若一把利劍捅心肉,怒得他喝斥:“胡說八道!”
凌空一巴掌打得姬水仙嘴角掛血。
姬水仙怒目瞪人。
換白月霜發飆:“你說什麼?我們分舵確實被他挑去?!”那飆對龍在天狂發:“你敢毀我分舵!終於被我逮到證據,九尊盟完了!”
龍在天淡笑:“憑她一句話,你便信了?”
白月霜轉問姬水仙:“可有此事?還有誰知道?”多半已信了,只想再確認。
姬水仙一時說溜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