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上報啦?”
每次只要子惑的名字上報,她公公就會發火扔報紙。偏偏這兩年來子惑創立的愛竹貨運業務奇佳,幾乎快追上素有臺灣陸路貨運龍頭之稱的龍翔貨運,再加上他精準的投資眼光,愛竹貨運的崛起幾乎要成為另一則臺灣奇蹟,因此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專家在報上分析他的經營策略和崛起原因。
“嗯。”俞子城點點頭,對妻子露出淺笑,“子惑這次被提名為十大傑出青年。”
“哼!那個不孝子。”俞錦源不以為然他冷哼一聲。“子城,宣佈下去,我們公司也加入陸路運輸的業務。我就不信鬥不垮那個不孝子!”
“好,下次開會我會記得把這件事加入議題中,和其他主管研究這個方案的可行性。”俞子城依舊氣定神閒的回道。
俞錦源怒瞪他一眼,“你就會敷衍我。”他霍地起身,將餐巾拋在桌上,對老管家吩咐道:“叫司機備車,我要出去。”說完便跨步走出餐廳。
“子城,難得放假,我們要不要也出去逛逛?”
俞子城望著妻子笑道:“你說去哪兒好?”
“去埔里賞花。”林湘雲笑眯了眼。
“‘賞人’也不錯。”
繁花盛開的花圃邊,有對夫妻悠閒地手牽著手散步,陣陣歡愉輕快的笑聲隨著風飄向立在樹影中眉頭深鎖的老人,而在老人身後不遠處有對男女鬼鬼祟祟地伏在車頂天窗上,以望遠鏡窺視著那對夫妻和那名老人。
“子城,你覺得爸還要多久才肯原諒子惑?”
俞子城將望遠鏡的焦點移向老人。“快了。”
“兩年前你就說快了。”
“這次保證是真的。”他將望遠鏡拿給妻子,“如果爸不是對花粉過敏,也沒有感冒,那他手上那條手帕就只剩下一個用途。”
“爸哭了!?”林湘雲難以置信地低呼一聲,連忙拿起望起鏡對準老人。
“其實以爸的倔脾氣,應該不可能那麼快就軟化,但我想爸心中多少對子惑覺得有些虧欠吧。再加上詩奕嫁到美國,而子真又自我放逐到法國,他會想念子惑也是當然的。”
“說到子真,我倒比較擔心他,兩年前那件事對他的影響真的太大了。”
“那倒是。等子惑回公司,我們第一站就先去法國看看子真。”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