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非命,我都救你們不到。”
聖靈槍王忙著教訓手下,那邊天空王、南神王、獄主、道祖等人卻是焦頭爛額,心中恐慌。
尤其是獄主、道祖,他們與聞一鶴的交情太深,深知聞一鶴被三百六十道天譴神雷淹沒,十死無生,著急忙慌得不知所措。
反倒是幽琴這個他們眼中的弱女子,竟然極其的淡定。她身上開著情人花,被聞一鶴灌溉過情人種,與聞一鶴的聯絡可謂是聞一鶴眾妃子之中最為密切的。冥冥之中,有條無形的紐帶,透過一切時空,將她與聞一鶴緊緊地纏繞。
此時此刻,幽琴清晰地感覺到,聞一鶴並無危險。起碼,沒有表面上看到的那麼驚心動魄。
所謂必死,在聞一鶴身上似乎又一次出現了不可預知的變化。
幽琴淡淡地說,“諸位大哥,你們不必心焦,一鶴他暫時沒有危險,只是被天譴神雷困住了,相信他會想辦法走出來,徹底抵消天譴的。”
“嗯?”天空王頓時露出驚訝的眼神,他看著幽琴,“幽琴小姐,你能感知到聞兄此刻的安危?”
“是!因為我是他的女人。”幽琴道。
“哈哈哈”天空王突然笑了起來,“聞兄的紅顏知己,果然也是與眾不同。我想我們都走眼了,想必幽琴小姐的修為已經進入了上天位,並且還不是一般的上天位了吧?”
天空王那是一語中的,更是一語驚人。周圍的人一個個目光都投在了幽琴身上,以過去所沒有過的眼神,仔細打量幽琴。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都知道幽琴是聞一鶴的女人,平時自然也不會太無禮,很直白地去打量幽琴。可今天這麼一看,越看越驚訝,越看越玄乎。幽琴明明就站在眼前,一動不動,嘴中含著輕笑,卻彷彿一朵盛開的豔麗花瓣,古怪的宏大氣息彷彿蔓延入了宇宙盡頭。
這種宏大氣息,非上天位境界中的高手而不可能擁有。一般的剛晉升上天位境界的人,都不可能達到。
“這是怎麼回事”獄主直接問道。
是啊,怎麼回事?道祖、藍悠哲、亂神都傻眼了,一路上他們是跟著來的,始終也沒有見聞一鶴給幽琴上天位啊,就算是給了,也不可能瞞著他們悄然進入上天位境界。若不是天空王點破,大家都還矇在鼓裡。
天空王則是駭然了,他以為獄主他們知道幽琴的實力呢,原來他們也不知道,這聞一鶴到底還有什麼手段?
做人低調一點,保持點神秘的好處顯露出來了。一旦有什麼匪夷所思的事情發生,就會被人越瞄越神秘,越看越深不可測,越看越不敢招惹。
“琴兒,這是怎麼回事呢?”藍悠哲是最有話語權的,他是幽琴的父親,所以他問了。
“等”幽琴本來想將皮球拋到聞一鶴身上的,畢竟情人花的事她一個女人家也不好開口。
但她一句話沒說完,天空之中又起新的變化。三百六十道天譴神雷之中,彷彿被點燃了火藥似的猛烈爆炸起來。
一團團黑氣被爆開,不斷地在虛空中綻放出一個個小型的黑洞漩渦。天譴之眼,又一次浮現,眼中明顯出現了一股憤怒。
“嗡!”
一道淒涼的鐘聲跟著響起。暴動不已的天譴神雷竟然以此凝固下來。天地中的一切也變得遲緩,難以運作。
緊接著,鐘聲又一次響起,連連九聲。一聲比一聲淒涼,一聲比一聲悽愴,聞聲者無不心生淒涼情緒。
昏暗的虛空,從四面八方傳來了一道蒼老的聲音。像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叟,在唱著一段悲傷的歌謠。
哀慟!悲涼!心傷!
伴隨著歌聲一起來的彷彿還有一個漆黑的世界,那裡面暗無天日,只有一座座墓碑矗立著永遠在守著一份常人難以體會的孤寂。
亂神身軀劇烈的震動起來,雙眼駭然,脫口叫出,“是他…是他…是那個守墓人的聲音”
獄主跟著大驚,臉色唰的一下蒼白無比,“守墓者!”
“這是怎麼回事?”道祖強壓心頭不斷升起悲傷,強自讓自己不被歌聲引入那個暗無天日的世界,急急地追問。
“是天葬界的守墓者!一個神秘強者,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天空王含著一口震驚說道。
南神王飛快地瞥了一眼,天空另一邊的聖靈槍王,發現此人也大大的震驚了一下,似乎出現這事與他也無關。
然而就在這時候,一扇漆黑的門戶無端開放,裡面就是那個暗無天日的宏偉世界,隱約可以看見一座座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