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傑的頭往下一按,嘴裡罵道:“你要拆屋呢?”
“哪能呢!”喬書傑嘿嘿一笑,轉過身來,就那麼蹲在地上抱住點兒的腿耍著賴:“剛才那勁兒真不小,我的頭暈了,你扶我起來可好!”
點兒冷哼了一聲,說:“我扶你?二爺這是說笑話吧?……,得,明白了!我啊,這就去給你叫人!”如此說著就轉身,一邊飛快地走著,一邊對著外頭喊:“香兒、薰姐,去,把你三姨奶奶叫來,你們二爺想她扶呢!”
喬書傑一聽不得了,哪裡還敢在地上賴,忙跳起來將點兒抱住,說:“不暈了,現在不暈了。不消叫別人!”
“嘖嘖嘖,這位三姨奶奶可真是活菩薩轉世啊,剛才還暈得站都站不起來呢,這會兒聽著一聲兒名就好了?”點兒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明明知道喬書傑不是那個意思,但就是說不出好話來。
聽著點兒這嘖嘖嘖的聲音喬書傑氣極了,真想問問點兒這刁嘴刁牙是跟誰學的,但也明白自己現在是說什麼錯什麼,只得放開點兒求了:“點兒,咱們別鬧了好嗎?你就當多一個鴛哥兒,咱還是像以前那樣,好嗎?”
點兒被喬書傑說得有些動容,眼中一閃就又落出淚來,當眼淚珠子掉下來的那一刻突然想起庭嫂嫂跟庭哥哥說起的一句話,她現撿起來對喬書傑說道:“若我哪一天也跟別的男人不清不楚,二爺也可以當沒有那回事一樣嗎?”
喬書傑猛地被問住了,倒不是因為答不上來點兒的這話,只因為這話的內容著實嚇人,喬書傑驚愕了好一陣才咬牙切齒地一字一字地嘣道:“我非剮了那男人!”
“說得好!”點兒委婉地一笑,嫵媚至極移開身子,退離喬書傑說:“這便是你們男人的特權!我沒辦法剮了她們,甚至連說一個‘不’字的權利都沒有,所以我只能請二爺給我最後一點兒顏面和清靜!”
“點兒!”喬書傑這個時候才知道點兒她是真傷心了,心疼極了,卻一個安慰的字也不敢說,只得擔憂地望著點兒。
點兒由著喬書傑看著,一動不動,就連眼皮也不帶眨一下,眼睛裡也不帶一絲表情地回望著喬書傑。
最終輸的還是喬書傑,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垂下了頭,移開了眼,說:“我去書房了。”說著轉身就朝小佛堂的小門走去,一腳跨在佛堂裡,一腳踩在寢房裡,回過頭來可憐巴巴地望著點兒弱弱地說:“別把我的衣物扔出來……,沒地兒放!”
聽著這話點兒實在忍不住嗚咽著哭起來,喬書傑見她哭得傷心本想回來安慰,又覺得回來恐怕惹得她更傷心索性快跨過門檻、拉上小門從小佛堂拐過到了書房裡。
喬書傑到了書房依舊能聽到點兒嗚咽的聲音,心裡難受得要緊,實在受不住了抓起披風就出了門。
102、第 102 章(修字,發廣告)
按喬書傑所想,過些日子點兒的氣也消了,只是過了幾日他發現事實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樣,自己進不了點兒的房門不說,平時見了如若自己不開口點兒只當自己是擺設,宛如對鴛哥兒、柳荷葉一般。
又過了幾日,鴛哥兒與柳荷葉鬧僵了起來,也不知道她們倆是誰先惹上誰,反正是鬧了起來。剛開始喬書傑還以為是這兩個人性子不合之故,卻在一次意外中看出,這是點兒的媽母韓婆子在中做崇!
雖然喬書傑也承認在這件事上點兒是受了委屈,也能放任點兒不理睬二人,由著她們鬧騰,但卻不能容忍韓婆子使么娥子,鬧得家宅不寧!
喬書傑雖然氣憤,但他還是想要等等,因為他深信韓婆子的所作所為肯定不是點兒指使的,點兒之所以沒有管二人的事,是因為她還在生氣,還不知道韓婆子的所作所為。
就這樣喬書傑一邊觀察著,一邊自我安慰著,漸漸地他有些失望了,因為他發現現在的點兒真的變了。喬書傑不能忍了,他決定找點兒好好談談。
兩口子談事情最好的時間範圍莫過於晚飯後喝茶的時間,因為這個時候的人最慵懶,且又累了一天勢必沒有那麼多發火的氣力,喬書傑於是就選定這個時間與點兒談。
“點兒,咱們談一談好嗎?”喬書傑怕點兒發飆,先支走了,又確定他們離得都遠這才直截了當地說了開場白。
“談吧!”點兒著實也很配合,擺出一副你談就談的架式。
如此喬書傑倒不知道該怎麼接著往下說了,他張了張嘴始終還是覺得直接跟點兒說韓婆子挑唆的事不好,最後只是問了點兒一句:“我今天晚上可以回房嗎?”
點兒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