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機密,我們不需要告訴你。現在你是不是要拒絕傳喚?”
李海作大驚失色狀:“哎呀我好怕啊,如果我說拒絕傳喚,你們是不是要採取強制措施了?如果我再動手的話,是不是你們還要搬出法警來?”
眼見幾名檢察官臉色不善,李海卻笑了起來:“檢察官,別的你可以不說,在我的傳喚通知書上,填的這個案件編號,你自己來看看有沒有問題。”
檢察官為之一怔,這傳喚通知書,是他從副檢察長鄭禮輝手裡直接拿過來的,並沒有細看那些東西,只是看了看被傳喚人的姓名住址,調查了一下就過來了。難道這編號還真的有問題?他也不知道李海是學法律出身的,至於剛才李海談吐中流露出來的對於法律條文的瞭解,這倒也不奇怪,當到這麼大一家公司的總裁,瞭解下法律知識也很普通。
接過傳喚通知書來,那位檢察官威懾性地瞪了李海一眼,然後才低下頭來,仔細一看,額頭頓時開始冒汗了:這案件編號,居然少了一位數!而且寫的很潦草,如果不是有意去查的話,還真的很難看出來,其中一道連筆,猛一看寫得跟個阿拉伯數字1一樣的。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副檢察長搞錯了?檢察官不及細想,抬頭威嚴地對李海道:“這只是格式錯誤,不代表你可以逃避你的問題,逃避我們的傳喚!你現在還是跟我走,到了地方我會重新補一張給你——”
李海哈哈大笑起來,知道這幾名檢察官只是受人差遣行事而已,他也懶得多說什麼,手朝門口一伸:“請便吧,我還有事情要做,就不招呼你們了,想把我帶走,就去重新開一份傳喚通知書過來。”
幾名檢察官面面相覷,沒想到居然在這個環節出了錯誤!現在怎麼辦?為首的檢察官咬了咬牙,低聲道:“我們先出去,叫院裡馬上再送一份過來,我們要在這裡盯著他,以免他出逃。”
三名檢察官退出李海的辦公室,在秘書嶽藍的桌子邊上,為首的那個開始給鄭禮輝打電話,剩下倆人嘀嘀咕咕的:“真沒想到這個被傳喚人眼睛還挺毒的,我們都沒細看的案件編號,他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司法文書做得也太不講究了,這也能抄錯?”
嶽藍在旁邊哼了一聲:“小看人嗎,我們總裁可是正牌法律系的高材生,都打了一年官司了,每年光律師費就上千萬上千萬的收呢,你們當是抓個法盲嗎?自己事情辦不利索,別光知道有嘴說人!”
倆檢察官一臉悻悻地閉嘴了,同時也提高了警惕,沒想到這被傳喚人不光是有錢有勢,還懂法律!跟這種人打交道,那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一個不好被人家抓住小辮子,分分鐘告到你脫掉這身官皮。
為首的檢察官和鄭禮輝通了電話,將自己這邊進展不順利的情形,向鄭禮輝做了彙報:“領導,我們在這看著,你馬上讓人再開一份傳喚通知書送過來,這張居然少抄了一位數,被傳喚人以此為理由拒絕接受傳喚,我們也沒辦法採取強制措施,畢竟是無效的法律文書。”
他哪裡知道,鄭禮輝那邊已經要掀桌了!什麼少抄了一位,根本就是他故意亂寫的,在檢察院壓根就沒立這個案子!道理很簡單,哪怕是在嚴焦那些人的手裡,也沒有關於李海直接參與商業賄賂和侵佔公司財物的證據,他鄭禮輝拿什麼立案?走這麼一出傳喚,目的只是要把李海弄起來,隔斷他和外界的聯絡,搞到他的口供,這就是嚴焦和鄭禮輝的計劃。他們信心很足,因為多年辦案的經驗告訴他們,這世上是沒有所謂特殊材料做成的人的,想查的話,怎麼都能搞出油水來。
鄭禮輝也不敢自己私自立案,他沒有報案人,沒有舉報信,就連嚴焦他們,也不敢擅自以中樞紀律部門的名義,向他們移交材料——他們自己也沒過硬的證據,怎麼移交?要知道一旦立了案,很多東西就被固定了,不是你嘴上不承認就行的,到時候對方以此為突破口進行反撲,誰受得了?趙家現在可還沒倒呢!
所以鄭禮輝只能炮製一份假的傳喚通知書作數,只想把李海弄出來完事,哪知道就這樣,還被李海給看了出來,這傢伙不是隻當過幾個月的實習律師,連一個刑事案件都沒打過嗎,他怎麼能看出這傳喚通知書上的差錯來的?邪門了!第一二零二章完
第一二零三章拼了
第一二零三章
現在叫鄭禮輝再開一份?他膽都要嚇破了!要知道他開的這個案件編號,可是不存在的,倘若李海那邊要律師來查對案卷的話,他拿什麼出來給人家看?當然,他可以以種種理由推脫,可是推得了一時,還能推一輩子嗎?李海可不是任他欺負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