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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部分

,你聽聽好笑不好笑。”

好好的忽然說起笑話來?李海看著朱莎,然後發現朱莎臉色開始緊繃,這才想起她的罩門來,趕緊視線縮回自己的盤子裡,一邊猛吃,一邊點頭表示要聽。

朱莎這才恢復正常:“七八年了,那會我還是你這年紀,跟著帶我的律師出去實習,代理的是個遺產繼承的案子。那個死者,先後立過兩份遺囑,我們想來,這根本就不用打,要麼其一份是公證過的,那麼效力優先;要是都沒公證,或者都公證,那就後者優先唄。”

李海也是這麼想的,遺產繼承,怕的是沒有遺囑,那才叫麻煩;現在都有遺囑了,還打什麼?朱莎續道:“誰知道,去了見到法官,那法官午喝了不少酒,滿臉通紅的,聽到我們的意見,上來就一句話:前後兩份遺囑,都是當事人的真實意思表示,應該~參~參考~參考著看嘛!”

朱莎說著,還學那法官說話的腔調,結巴著說。朱莎平時都是很冷豔端莊的,忽然這麼說話,樣子真的很好笑。

但是,這個笑話真的一點都不好笑,對於李海和林沐晨這種從事法律行業的人來說!一個法官,居然能說出這麼外行的話來,代表著什麼?要麼,他是不稱職的法官,應該直接下崗;要麼,可能性更大的是,他的心已經壞了,在明目張膽地徇私枉法!此事為作者親身經驗,絕非虛構)

第四百十七章術業有專攻

兩份遺囑,參考著看?這怎麼看法?李海不懂,但是他懂另外一件事,這種看法,誰都不懂,只有那個法官自己懂,所以怎麼看,就是他說了算,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這位法官,顯然已經修到了極高的境界,可謂是言出法隨,朕即是法,就連傳說的教皇神技大預言術,也要甘拜下風——

此種不著調的念頭,充分體現了李海心那許多羊駝駝奔騰而過的氣勢。他也明白,朱莎講這個不是笑話的笑話,是要說什麼。沒錯,他們都是學法律的,從事法律行業,就該在法律規則的圈裡玩。不過,如果有人真的豁出去,不遵守規則了,那麼自己也就不用拘泥於什麼規則,有什麼招都儘管使出來就是。

一念及此,李海心氣頓平。他也笑了起來:“朱老師,上次我要做壞事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啊,那苦口婆心,勸我要遵紀守法的樣子,還在眼前呢——咋說來著?哦,不要弄髒自己的啦啦學llx。;手,是這麼說的吧?”

林沐晨一直在那百無聊賴地聽著,忽然瞪大了眼睛,來回看朱莎和李海:“咦,咦,咦!這是什麼狀況?你倆竟然有什麼事,我不知道!莎莎,你快老實交代,那是什麼事,李海要做什麼壞事被你制止了?你付出了什麼代價,se誘還是給錢?別說你只是說說就行,那我可不信,這小子當初當混混律師的時候,我可是一樣苦口婆心勸了,沒用啊!”

朱莎滿臉通紅,而且還不光是臉紅,兩腿間那塊嫩嫩的肉肉,都被林沐晨肆無忌憚的話給刺激得,劇烈跳動起來!她死死夾住雙腿,惱恨地抓起叉子來照著林沐晨臉上就是一下:“不會說話就閉嘴!不告訴你,自己瞎琢磨去吧!”

李海也很尷尬,趕緊扯正事:“話說,檢察院方面,我來想辦法打聽,看看有什麼辦法。看守所裡面,我也要找人進去,跟那傢伙打個招呼,讓他在裡面蹲不牢,這樣應該也有幫助。”

林沐晨果然被轉移了注意力:“什麼意思?你指望那混蛋主動說服檢察院,讓檢察院以強x罪起訴他?怎麼可能,那可是會要他自己的命的!”

“哪有這種好事?”李海笑得很冷:“找人進去,讓他在裡面過不安生,度日如年,再給他點虛假的資訊,讓他覺得,就算是以強x罪起訴了,到了法庭上也有很多花樣可以做,強似在看守所裡面每天受罪——這樣不就得了?”

朱莎和林沐晨,雖然都是很漂亮的女人,不過都是搞法律的,誰不知道看守所裡那點事?一聽就知道李海打的什麼主意,要想在看守所裡折騰人,這門道可就多了,不過都是很不光彩,甚至難以啟齒的那些事,比如撿肥皂啊,還有撿肥皂啊,和撿肥皂啊~

倆人都很默契地不提了,只是林沐晨到底是警官,底限相對於大律師更加低一些,馬上又道:“這個事你自己去弄,別來找我託人什麼的啊,我可說不出口,被同事知道了,我跳進黃河洗不清。”她說的也是道理,鄭峰輝是強x犯,她是個漂亮女警花,要是專門針對鄭峰輝搞小動作,傳出去真的不曉得會傳成什麼樣子。什麼女警無慘之類的,看守所和監獄裡的“好漢”們可都是津津樂道的呢!

李海大汗,趕忙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