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辦一場盛大的傾世之賭,賭的不是別的,就是這些表明普通,但實際上卻暗藏著名貴翡翠的翡翠毛料。
西門金蓮看著一些老外圍在櫃檯前,不斷的點頭讚歎,甚至低聲交談,充滿了讚譽之情。
事實上史密斯展出的這些翡翠,雖然都算是極好的,是翡翠中 的精品,但在西門金蓮眼中,最好的應該就是展白的那塊血翡玉玲瓏,餘下的,雖然大都也都是老坑玻璃種,無奈(應該是論吧)不是顏色還是水頭,總有些不夠盡人意。
繞著展臺轉悠了一圈,除了看到血翡玉玲瓏外,導致了她一肚子的不舒服外,西門金蓮並沒有發現足夠讓她心動的翡翠,遊目四看,正欲尋找胡棲雁,然後找個角落坐下來,坐等那位米路先生。
她可沒有忘記今天前來的人物,只有綠色霞光翡翠,她才有興趣但是,這一看,西門金蓮卻有些詫異,竟然有好些人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甚至有些人寵著她指指點點。
西門金蓮大窘,難道說,禮服的拉鍊忘了拉,或者頭髮撇開了?他是,低頭檢查了一下,禮服很完美,頭髮也絕對沒有鬆散的跡象,她沒有化妝,也就不會導致臉上的妝容花了,來到這個大廳後,她就用吸管吃了一口(?)飲料,由於國外的飲料喝不慣,她就放下了,也不至於出現什麼有礙儀容的問題吧?
一個高瘦的中年男子向她走了過來,然後,那個高瘦男子很是優雅的彎下腰,拉過金蓮的手,輕輕的吻上了她的手。
西門金蓮俏臉微微一紅,除了展白曾經和她有過如此親暱的動作,還真沒有誰這麼冒失過,但她知道這是西方的一種禮儀,表示人家對她的尊重。
那個高瘦的男子用英語對她說了一句話,西門金蓮唯一能夠聽懂的,就是“小姐”兩個字,至於組合在一起是什麼意思,她就實在弄不明白了,上學的時候,老師放慢速度一個單詞一個單詞的唸叨著,她的聽寫都幾乎是零分,更何況是正常的對話?
所以,西門金蓮只是歉然的笑笑,那高瘦的男子似乎明白過來,衝著她笑了笑,伸手招呼過一個侍者,簡單的說了幾句,那個侍者轉身向西門金蓮躬身施禮,用一種快語調對她說了一句。
西門金蓮雖然沒有聽懂,但卻知道,這是日本話,當即輕輕的搖頭道:“我是中國人!”
那侍者忙著改用中國話道:“原來是美麗的中國小姐!”
西門金蓮笑笑,原來這裡的侍者,還要充當翻譯的功能?想來也是,今夜這樣的晚宴,來自各個國家,向她這樣的語言無能者,就需要翻譯。
那侍者對著高瘦的男子說了幾句話,然後那高瘦的男子也說了幾句,侍者忙著對西門金蓮笑道:“小姐,這為先生想要找您聊聊,不知道你是否有空?”
西門金蓮正欲拒絕,不料那高瘦田子又說了一句話。而那個侍者,竟然原封不動的翻譯了過來:“我以為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是日本人,沒想到竟然是中國人!”語氣之間,竟然因為她不是日本人而感到惋惜。
西門金蓮心中不樂,看了那高瘦的男子一眼,這才正色道:“我中華橫有千古,縱有八荒,豈是區區蠻夷小國能比?”
透過侍者,西門金蓮和那高瘦的男子交談了幾句,終於明白,為什麼剛才有人盯著她看了,由於胡棲雁說是正宗晚宴,所以她特意佩戴了首飾,而她身上佩戴的悲翠首飾,卻比這個展廳裡面的首飾要高出一個層次。
這自然就導致了一些人對她的興趣,但外國人不怎麼懂得悲翠,所以,這個高瘦的男子,叫什麼克里斯,甚至透過侍者,很無禮的問她,她身上的這些悲翠是不是真的?
西門金蓮在心中嘆了口氣,不想和他再說下去,搖頭便於離開。
結果,克里斯卻不想放過她,讓侍者對她說道:“金蓮小姐,我和史密斯先生乃是好友,他說這裡的悲翠,及是普天之下最好的了,哪怕是去中國,也未必能夠找出來更加好了的(某藍以為是:的了),而按照他給出的衡量標準,您身上的所有翡翠,似乎都要比他這裡展出的 好,我能不能理解,您的這些首飾,都是贗品?”
西門金蓮氣急而笑,用史密斯的翡翠來作為衡量,因為自己的看上去比較好,他就認為是假的?
低頭看著自己手腕上那隻星耀鐲子,在燈光下流光溢彩,熠熠生輝,這樣的東西,居然說是 假的?
“克里斯先生對吧?”西門金蓮笑道,“我中華之玉,從來都是蒼碧祭天,玄黃禮地,史密斯先生展出的美玉固然已經是好的了,但卻連著玄黃都沒有,又如何能夠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