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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哎呀,伴當大了不由主子了。怎麼,要不要我好好備一份嫁妝,吹吹打打的把你送過去?”

寧福冷哼了一聲,“那也該是他帶嫁妝才是!”

寧善像是才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一般,“哎呀呀,原來我們家大福才是神勇的那一個!”

寧福剛想挺直腰桿,逞一逞威風,誰知寧善一巴掌扇在了後腰上,痛處立馬火辣辣的,逞威風變成了“齜牙咧嘴”。

“你什麼德性我還不知道?跟我裝!”寧福立刻偃旗息鼓,縮了腦袋。

“你說咱們怎麼就栽在他們倆手裡了呢?不應該啊?”寧善揪著一縷頭髮,苦苦思索。

主僕倆還未到“群賢畢至”,剛經過一條花柳巷,就被裡面一聲嬌滴滴的聲音吸引了去。

“大爺,我們這兒新來了花娘,您進來給驗驗貨?”

這是花樓裡常用來攬客的言語。擱在以前,寧善保管就欣然答應,進去“驗貨”去了。現在的他再聽見這一句,不僅恍若未聞,還會加緊了步伐,像是避之唯恐不及似的。

寧福還在門口望著上面的花娘流口水,轉頭看主子都竄出去老遠了,這才回過神來,“六爺!您等等我!”

“爺,您跑什麼呀?”忍著身上的疼,寧福才追上了寧善。

只見花柳巷被遠遠拋在身後,寧善才罵罵咧咧的停住了腳步,“媽的,差點兒就……”寧福沒聽清後面的話,滿臉疑惑。

“爺,您以前不是最愛來這種地方嗎,您怎麼現在跑的比兔子還快?”

寧善狠狠啐了一口,“呸,誰也別跟我提花樓!”

這事還得從傅京第一次上花樓找寧善,並綁他去傅府時候說起。

彼時二人還沒有現在這麼好的關係。寧善極不待見傅京,處心積慮的想要噁心噁心傅京,讓他徹底打消對自己的想法。想起剛開始傅京對花樓的厭惡,寧善就乾脆日日往那花樓裡跑。一待就是一整日。

傅京聽說了,二話不說就帶著傅甲去捉人。

寧善也不是善茬兒,儘管心裡怕得要死,面上仍舊一副“爺就是來狎妓的要殺要剮隨你”的無畏樣子。傅京一怒之下先是狠狠的“打”了他一頓。此“打”非彼“打”,旁人生氣動怒,拳拳都是往人臉上招呼,怎麼解氣怎麼打。而傅京則是抱起寧善,放在腿上打屁股。

寧善怎麼說也是錚錚男兒,自小到大,除了老太爺那個暴脾氣對他行過家法,再有就是西席先生用小棍兒打過手心兒,還有誰敢這麼對寧家的六爺。

有,傅京就算是一個。

下狠手,他捨不得,但不打又實在難消怒氣。乾脆挑了個肉多不易受傷,還不會留疤的地方打。聽著清脆的巴掌聲,寧善殺豬般的大叫,傅京心中的怒意才算是消了大半。

花娘們在外面聽得面面相覷。乖乖,聽這動靜是要把人往死裡打呀!

打完,幫他整理好衣衫,傅京單手扛著寧善就往傅府走。寧善覺得丟盡了臉面,羞於見人。乾脆把頭埋在傅京的身上,任由他帶著自己回了傅府。

回去,又是一番折騰。

寧善打了個冷戰,想起傅京說的,“以後再讓我看見你往花樓走一步,我就當著所有人的面打你。”

打不可怕,這麼大人了,還被人抱著打屁股就丟臉了。打完了還得折騰一番,更是消受不起。罷了,不去就不去。

寧善毫不留戀身後嬌滴滴的聲音,帶著寧福就往“群賢畢至”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剛才去上課,老師突然開始點名~同寢室室友沒來,我幫她答了到,結果下一個就是我的名字……

嚇得我至今面無人色~

小心臟跳的有點快~

☆、第一百一十章 和香樓記 上

金掌櫃正指揮著夥計將外面的東西搬到鋪子後頭去,寧善慢慢踱過來,“金掌櫃,忙著呢?”

見是東家過來,原本嚴肅刻板的金掌櫃換了一副面孔。那是另一張截然不同的臉,帶著笑意,線條柔和,而不再是將唇抿成一道冷峻的模樣。

“六爺來了!”金掌櫃招了招手,將手裡的紙筆交給了旁人,帶著寧善往鋪子裡走。

鋪子門口放了不少破舊的細麻布和麥草等不值錢的玩意兒,寧善蹲下去翻了翻,“這些是幹什麼?”

金掌櫃臉上訕訕的,“這幾日金林琢磨著要嘗試一些別的造紙工藝,問小的要了這些東西。小的以為值不了幾個錢,就做主給運過來了。”

寧善摸著下巴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