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柴明是錢昭的親弟弟,就因為他一直都是面癱臉和心思穩重,一直都是心裡藏著事沒有表明
寧遠舟 : "梧國建國不過五十年,這些百姓,沒受過你們楊家多少好處
是,你可以怕死,你可以跑;但如果你身陷安國,我們這些人都活不了
楊盈,請你記住了;整個使團,上至和杜大人,下至馬伕內侍,他們之所以願意拼儘性命陪著你去
他們不是因為愚忠,也不是為了加官晉爵,他們只是為了兩國百姓少陷戰火,為了那些戰死沙場
卻被潑上叛徒髒水的天道兄弟們洗清冤屈而已"
然後看向屋頂下的六道堂的兄弟們
問道 : "你們說是不是?"
"是"
"是"
六道堂的人,包括元祿、於十三、孫朗和錢昭都一一大聲回應寧遠舟的話
是啊!只是為了死去的天道兄弟們洗清冤屈而已
如果有一個好皇帝,會政治、統治處理好這江山,才能讓百姓安居樂業、闔家安康
寧遠舟繼續說著 : "你說你不甘心你想逃回京城,你想回去問個明白
你想問憑什麼?但你有沒有想過,那些血染戰場的百姓們,他們有沒有甘心,他們有沒有問過憑什麼?
你給使團下毒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一旦藥劑過量,他們都可能死在你的手上
一旦藥劑過量婉柔姑娘出了事,那不單單是兩國之間的事,後果可想而知她有沒有問過憑什麼?"
楊盈落淚哭腔的道歉 : "對不起,對不起"
寧遠舟 : "阿盈,哭是沒用的,你既然做出決定,你就得堅持下去,你就沒有退路了
安國之行固然波譎雲詭,但你只要從今天開始,堅定內心、發憤圖強,我跟使團所有人,一定跟你同生共死"
楊盈 : "真的嗎?"
寧遠舟 : "你遠舟哥哥用性命給你擔保"
楊盈 : "那我發誓,以後我不會再逃跑了,我一定會堅強起來的"
寧遠舟含淚欣慰高興的點了點頭
"好"
杜長史看著也很欣慰的點頭
轉場
寧遠舟 :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不正綱紀,無以治使團,禮王殿下為了自己一己私慾,在飲食之中下毒,禍及使團上下共七十餘人
我寧遠舟既負國命,便處其以笞掌之刑二十記,此令"
這時於十三看了一眼楊盈
開口道 : "要不我替殿下受過吧,可以雙倍"
杜大人也出來解圍 : "寧大人,還要照顧殿下的體面"
看了身旁的楊盈一眼
寧遠舟開口道 : "她下毒的時候,可曾想過皇家的體面"
杜長史打算繼續解釋時,卻被寧遠舟給打斷
寧遠舟 : "杜大人不必說了,任何人也不必求情;此舉,乃為以儆效尤
不過,剛才杜大人的話也言之有理,當眾行刑確有不雅;我這就帶殿下入房行刑
你們都記住了,如果以後使團上下再有人有異心,禮王就是前車之鑑"
"敬諾"
使團裡的六道堂鞠躬拱手行禮應下
寧遠舟 : "好了,都去休整一下,兩個時辰之後出發"
眾人 : "是"
"請"。寧遠舟弄一個請勢的手看楊盈,示意她進屋內
這時一直沒有開口說話雙手抱拳的任如意走到了倆人面前,於是伸出手來
任如意 : "我來吧,你也就嘴上說得嚇人而已;沒人的時候,未必真狠心下得了手"
寧遠舟看著身後害怕的楊盈,最終還是把戒尺遞給了任如意
轉眼聽著屋內用戒尺拍打的聲音,屋外的人卻是嚇了一跳的聽著
而屋內的人被打的哀嚎叫
蕭婉柔也聽著脆響拍打的戒尺,看著手掌不停的摩擦
也讓自己聽著害怕,嘖嘖嘖,這個聲音,還好打的不是我
這個聲音不敢想象畫面,反正就一個字 ‘疼’
蕭婉柔順著聲音,每打一下嘴裡不停的 ‘嘶’的一聲
元祿嘶的一聲 : "還得是如意姐下得了手啊"
孫朗附議 : "是啊,這響聲我聽著都疼,下手可真狠"
而寧遠舟也同樣的聽到了裡面拍打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