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昭把夜裡一部分的事情和蕭婉柔也給他治療的訊息,小部分都告訴了他
元祿 : "婉柔謝謝你"
蕭婉柔擺了擺手,說道 : "沒事沒事,這是應該的;就因為我們是朋友,朋友之間不必言謝"
元祿 ‘嗯’ 的一聲,然後笑嘻嘻的看著倆人
三人就繼續聊了一會兒,聊得差不多的時候
錢昭就勸元祿剛大病痊癒再繼續休息一會兒,然後便帶著蕭婉柔離開
而元祿也乖乖的聽錢昭的話,繼續躺著
錢昭 : "一宿沒睡,我送你回去補個覺睡一會兒"
蕭婉柔點著頭 : "好,你也是,一晚都沒睡,送我回去之後,你回去也補個覺睡一下"
錢昭揉了揉她的頭髮 : "好"
蕭婉柔挽著錢昭的胳膊倆人慢悠悠的離開,走了沒幾步路時,就看見院子裡的任如意和寧遠舟有些曖昧的動作
而任如意拿掉寧遠舟頭上的野花,示意他看
任如意麵容微笑著,說道 : "你頭上有這個"
寧遠舟愣頭愣腦的 ‘哦’ 的一聲,然後低著頭
任如意 : "別那麼警惕,覺得你越發順眼,想關心一下;再說了,昨天在天星峽不是答應你了嗎,只要你送我去殺周健,我就不會再逼你和我生孩子了,我說話算話"
寧遠舟疑惑著看向任如意
問道 : "你怎麼突然就……"
任如意立馬打斷他的話
說道 : "強扭的瓜不甜,你說得對天下好男人多的是,不止你一個"
"嗯,咳咳"
寧遠舟本來想繼續說些什麼,卻被身後的咳嗽聲給阻止,便轉了身
而錢昭咳完嗽之後,然後便帶著蕭婉柔走了過去
任如意和寧遠看向對面和身後的倆人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寧遠舟 : "元祿那邊怎麼樣了?"
錢昭 : "已經醒了,撿回一條命"
蕭婉柔輕笑的看著三人
說道 : "不僅撿回一條命,以後便可以長命百歲了,這次我向你保證;元祿這回可以跟普通人一樣了,不用擔驚受怕因為自己的心脈而活著"
寧遠舟 : "真的嗎?"
蕭婉柔 : "是真的,無須騙你;不信你問問錢昭"
而錢昭站在一旁,看向寧遠舟點著頭,表示蕭婉柔說的沒錯
任如意 : "我去看看"
看著任如意離開的身影,寧遠舟目不轉睛的看著她離開的方向
而錢昭和蕭婉柔則是像看戲一樣的看著寧遠舟深情的看著任如意離開的背影
寧遠舟感覺有什麼東西看著自己,然後轉身看向自己的倆人
倆人的眼神像是彷彿說著 ‘懂得都懂
寧遠舟 : "幹嗎?你這是什麼表情?"
蕭婉柔姨母笑問道 : "怎麼樣?有沒有什麼進展了沒?"
寧遠舟 : "小孩子別打聽那麼多"
聽到寧遠舟說的話,蕭婉柔直接給他翻了白眼
說道 : "我又不是元祿,別對我說那句話,不管用;說!你們兩個進展的如何了?"
寧遠舟回想著什麼,臉紅了起來,然後看著倆人,支支吾吾道 : "我…我們,我們什麼都沒發生什麼"
蕭婉柔想再次確認,問道 : "確定什麼都沒有?"
寧遠舟點著頭,回應道 : "我又不是於十三,也不是什麼偽君子;如意是我們的同伴,理當尊重,也包括你"
聽見寧遠舟的回答,蕭婉柔就更加的無語直接給他翻了大白眼
蕭婉柔 : "切!給你個機會你卻不中用"
在一旁聽著的錢昭卻偷偷的笑著,然後挑著眉看寧遠舟
寧遠舟氣急的指著她,說道 : "你!不可理喻"
然後看向一旁的錢昭
問道 : "你呢?幹嗎?"
錢昭附議著說道 : "我聽見你的聲音著急出來,沒想到除了老於和婉柔講的之外"
然後拍了拍寧遠舟的胳膊
繼續說道 : "又看了一出好戲"
邊說邊弄著任如意剛才的動作再來一次
而寧遠舟 ‘嘖’ 和 ‘噯’ 的一聲推開了錢昭擺動的手
錢昭又繼續說道 : "以前表妹老纏著你,現在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