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擼著袖子,上前想要幫忙
於十三 :"放開他,讓我來"
在屋頂偷看的蕭婉柔看到這一幕時扶著額頭
小聲說道 : "嘖…嘶,這個二貨"
錢昭則是不說話,看著蕭婉柔,然後看著屋內的情況不說話
於十三剛說完準備要伸手過去,卻被任如意站在與他對打了起來
打了一下,於十三立馬從懷裡拿小弓弩對著任如意
任如意的一隻手也對著於十三,倆人就保持著動作不動
任如意瞟著寧遠舟 :"你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只要同心蝶還在你身體裡頭,我隨時隨刻都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錢昭內心 : ‘同心蝶?呵’
於十三驚訝的看著寧遠舟
於是寧遠舟點點頭,伸手把任如意的手放下
無所畏懼的問 :"是嗎?"
說完便轉身走到了茶桌邊上,擼起袖子把手伸出來,然後用內力把那個‘同心蝶’逼到手腕上
拿起小刀一刀劃下來,繼續伸著有血的手放在小火爐上,用刀把裡面的蟲子摳出來
於十三‘哦豁’的一聲看著寧遠舟
當寧遠舟弄這個事情的時候,錢昭立馬捂著蕭婉柔的眼睛,然後抱著蕭婉柔把她帶下去
而蕭婉柔眼前一黑,卻只能聽見屋內‘嗞啦’的響聲
到了地面上時,一臉的懵看著錢昭
錢昭遮遮掩掩的解釋 :"場面有點血腥,不適合看"
蕭婉柔垂頭喪氣的回 :"好吧,看來戲已經不能看了"
錢昭笑著很無奈輕輕敲她額頭
問道 :"戲有那麼好看嗎?況且還是別人在床上的戲碼,小心長針眼"
蕭婉柔揉著額頭 :"哎呀,好痛啊別打我額頭,很疼的,長針眼?我才不信咧"
看著蕭婉柔揉著額頭的地方已經紅了一塊,覺得自己沒有用太大的力啊,怎麼可能就紅了
而錢昭覺得自己沒有用太大,實則男人的力氣跟女人的力氣還是有一點的區別
錢昭 :"真的很疼嗎?"
蕭婉柔眼眶有些溼潤,帶點哭腔回錢昭的話
"你說呢?"
錢昭稍許有點內疚 :"抱歉"
蕭婉柔 :"沒事,不用道歉"
轉場屋內
寧遠舟看著任如意說道 :"不是隻有你去過武陵蠻"
於十三提醒道 :"還要再澆點酒才能殺乾淨"
任如意驚訝的看著於十三;而寧遠舟也按著於十三的說法照做,把酒倒在小火爐裡的蟲蠱上
這一次的‘嗞啦’的聲音比剛才的聲音更大了許多,屋外的人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於十三 :"不好意思啊,男人嘛,跟他沒關係,都是我教的
之前有兩個小娘子,老纏著我不放你懂的"
"好了,放下吧"。寧遠舟說完轉頭看於十三
解釋著 :"放心吧,如意姑娘比你聰明,她知道再糾纏下去也沒必要了,就不會無謂再發怒了"
而於十三聽了寧遠舟的解釋也把弓弩收回去
"你會後悔的"。任如意瞟了寧遠舟一眼說完便直接離開
看著任如意離開的背影,很是疑惑問身旁的寧遠舟
於十三 :"演的哪一齣?"
寧遠舟看著於十三很無奈的嘆了氣,沒有吭聲
於十三 :"哎呀!你還信不過我?口風很緊的"
寧遠舟 :"你在外面不都聽到了嗎?她看我皮囊還不錯,想跟我有點事罷了"
於十三很驚訝到 :"啊!而你卻不願意;寧遠舟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她……"
於十三還沒說完,寧遠舟立馬捂著他的臉直接的離開現場
於十三繼續說著 :"她是你孩子他娘啊"
看著寧遠舟離開,於十三自己也跟著一起離開
轉場屋外
蕭婉柔跟錢昭分開後,轉眼想著剛剛錢昭對自己的動作
即是敲額頭和吹著額頭的傷處,覺得錢昭有點反常了,有點不符合邏輯
還時不時的笑,事出有因必有妖,嗯……,蕭婉柔越想越有點哆嗦
轉場飯桌上,寧遠舟給大家夥兒解釋和安慰,並且明天不著急趕路
杜長史握著寧遠舟的手納悶和疑惑的問寧遠舟是不是真的殿下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