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錢昭說那句話的時候,在場的於十三和元祿都是吃著瓜看戲
現在又聽到寧遠舟這麼說,更是在倆人來回吃瓜看戲了
現在是微笑而不語這其中的奧秘
寧遠舟 : "說正事"
於十三出來解圍 : "好了好了,我支援智取"
寧遠舟 : "咱們可以……"
於是便開始與他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此時的另一邊
雷梓蕪被蕭婉柔莫名的拉著離開
好奇問道 : "柔姐姐,你怎麼把我拉走了?他們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們?
我們不是一起的嗎?為什麼還要回避我們呢?"
蕭婉柔解釋著 : "你是看不出他們是不想讓我們摻進來嗎?也沒有事情瞞著;雖然說是一起的
但畢竟是他們兩個國家之間的事,我定然不會過多的摻入,知道嗎?
你可知我們是哪裡的人嗎?"
雷梓蕪 : "柔姐姐,是你糊塗了,還是我糊塗了
我當然知道我是哪裡的人啊!是北離之人,雪月城的人"
蕭婉柔 : "那你又知道北離在哪嗎?雪月城又在哪兒嗎?"
雷梓蕪 : "當然了,就海岸的一邊嘛,怎麼了?"
蕭婉柔 : "他們現在弄的事情,就是安、梧兩個國之間的戰爭之事,我們既不是安國和梧國的人
也不是他們這邊九個國家的人;不到萬不得已的前提下,斷然不能插入任何個國家的私事,明白了嗎?"
雷梓蕪 : "柔姐姐,你這麼一說,我知道了,也明白了"
蕭婉柔 : "明白就好;好了,我們去看一下殿下有沒有睡下"
雷梓蕪拉住準備去看楊盈的蕭婉柔
小心翼翼的問 : "柔姐姐,我有一件很疑惑的事情,想冒昧的問你一下"
蕭婉柔 : "什麼事?"
看了看周圍,看看現在有沒有在
雷梓蕪 : "就是那個殿下,她是不是個女的?"
蕭婉柔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這回雷梓蕪也明白了,不說話點著頭,表示 ‘是的’
其實蕭婉柔說實話,他們沒有叫她們一起商議的事情,還是有點小傷心的不過想開點就好
倆人就這樣去了楊盈的房間,敲了敲門
"叩叩叩"
"誰啊?"
裡面的楊盈問道
蕭婉柔 : "是我們"
楊盈 : "婉柔姐,進來吧"
得到了裡面的人允許,蕭婉柔和雷梓蕪才開門進去
楊盈好奇問道 : "婉柔姐,阿蕪姐你們怎麼來了?"
蕭婉柔 : "就是前來瞧瞧你有沒有睡而已"
雷梓蕪反問道 : "怎麼?不歡迎我們嗎?"
楊盈搖了搖頭 :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蕭婉柔 : "好了,阿蕪不是那個意思,她這個人就是個性格,是個率真有話直說的人
還請殿下多擔待,也不要把話往心裡去"
楊盈 : "嗯…好,婉柔姐你可以私底下叫我阿盈就行"
蕭婉柔 : "好"
雷梓蕪 : "這是什麼鳥啊?好可愛也很漂亮,它有名字嗎?"
雷梓蕪詢問著一旁的楊盈
楊盈 : "啊?你說這個啊?如意姐說它叫 ‘珍珠鳥’ ;我也覺得它也好漂亮
當然你們也很漂亮"
雷梓蕪被誇著有些害羞
說道 : "啊喲,還好的啦;低調低調"
被雷梓蕪害羞的動作,在一旁的蕭婉柔只是默默的笑
三人就這樣開始輪流的逗鳥
這時任如意也走了進來,不驚訝的看著倆人,對著三人說道
任如意 : "珍珠鳥對毒煙比人更敏感,要是有人放毒煙,它會叫起來"
楊盈驚訝道 : "真有趣"
同樣的雷梓蕪和蕭婉柔也是被驚訝到和意外
雷梓蕪 : "這麼厲害的嗎?"
蕭婉柔 : "沒想到這隻鳥,居然能比人的敏銳更加的敏感,更厲害"
任如意 : "嗯,所以不要小瞧它"
說著便走到了視窗邊,然後掛上一串鈴鐺
繼續說道 : "懸鈴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