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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來了幾天了?”我問。
“今天是第二天。”蔣玲回答。
除了蔣玲,保護她的尤順傑,我,之外;這個教室裡還有三個人,蔣玲告訴我,一個叫錢文宇;一個叫江聰,另一個叫嚴恆。蔣玲很健談,不過我記得;他們五班的班長不是韓莉莉麼。
“是,副班長是韓莉莉;男生還有一個班長。”蔣玲說到班長好像面色不太好。我問:
“那你們後來怎麼處理那具屍體的?”
“哪輪得到我們處理,那個變態把班長屍體帶走了;我們也不知道放哪兒了,只是休獵時間沒有回來;我們就猜想大概是遇難了。”蔣玲緊張得捏著雙手。
我掏出手機,依舊是‘不在服務區’字樣。
“沒用的,也不知道為什麼這裡完全沒有訊號。而且這個學校已經廢棄多年了,被停電了;學校裡留有的電話我們也試過了,根本打不出去;倒是還有水。”蔣玲說。
其實這個學校我還挺了解的,樓頂是有自帶水箱和打壓的;但是蔣玲她說停電了?停電的話哪兒來高壓電和廣播電源呢,估計是有人重新排過這座學校的線路了。教室裡的電源和廣播電源被分流了,而且這裡是市內一定是在這學校附近有放置訊號遮蔽裝置。連軍用炸彈都能搞到的人,資訊遮蔽又有什麼難。
“你知道廣播室在哪裡?”我問。
“我們都去看過了,學校舊的廣播室已經廢了;根本不是兇手發出廣播的地方。”尤順傑冷不丁說。
沒錯,這個學校的廣播裝置是無線電接收非排線;只要波段吻合,兇手可以在這個校園任何地方進行播音。
“這麼說,到目前為止;被殺的都是五班的人嗎?”
蔣玲聽到這句話恐懼地抬起頭望著我。
“姓周的,我們早就知道你跟那個姓夏的屁精亂搞;你現在想報復就來啊!”剛才坐著沒開過口的錢文宇突然激動地朝我喊,邊喊邊要衝過來;卻被邊上的嚴恆和江聰拉住。
“報復?”我眯眼看他們,“我為什麼要報復?夏子鵬不是自殺死的嗎?”我反問。
眾人聽到我的話都噤聲了,蔣玲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不由得冷哼,看來夏子鵬真的不是單純自殺死的。
接近凌晨,教室裡的人都疲憊地睡著了;我卻異常清醒地靠坐在課桌上,我才發現,原來我從沒關心過夏子鵬;我從未深究過他為何要自殺,因為我害怕,是因為我的行為夏子鵬才選擇去死的。甚至連他死後屍體也未去看望。我是知道他被班裡同學欺負的,我以為那只是年輕人之間的打打鬧鬧;我以為……
環顧四周,這間教室就是當年五班的教室。
成堆的桌椅間也許就有夏子鵬的桌椅。如今桌子上還嵌有學號牌和名字,我找到了夏子鵬的課桌;在一堆桌椅裡實在太好辨認了,因為這張課桌尤其破舊;上面甚至還留有油性筆寫下的侮辱性語言。天光放亮,我伸手進去在課桌抽屜裡摸索;並沒有東西,倒是在桌板下面摸到塊凸起,像是粘著膠帶什麼的東西。
我躺在地上,拿出彈簧刀;一點點割開用來貼這個東西的膠帶紙。
取下之後,是一個挺薄的塑膠盒;紙盒裡面是一卷錄音帶。
我把錄音帶放回小盒裡。
能播放這種錄音帶的裝置如今已經很少了,不過如果學校廣播室還在的話;應該是有不止一臺可以播放錄音帶的錄音機,而且,如果我沒有記錯,教師辦公室裡面也應該有錄音機。而且那種錄音機是使用電池的行動式的,因為我記得那些英語老師總要用那個給學生放聽力磁帶。
幾間教室盡頭就是老師辦公室,我拿起我的鐵釺走到教室辦公室門口,翹斷鎖片;踹開門。空蕩蕩滿是灰塵的辦公室裡只有半空的櫃子和辦公桌。
開啟櫃子,角落裡有一臺小錄音機。
只是裡面的一號電池都都起黴生鏽了,摳出電池;我記得我的手電筒裡還有好幾節一號電池。
裝好電池,我播放了那捲磁帶。
一開始是沙沙作響的雜音,接著是夏子鵬的聲音。
“我不知道誰會撿到這卷帶子,我希望你能幫我把它交給警察;我是被逼的,他們說如果我不給他們帶藥丸;就要殺掉我。他們還逼我吃那種藥丸,吃完藥丸我就神智不清了……再這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