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下樓,只見一輛黑色的轎車在公司拐角停著,我徑直走了過去,開啟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
問道:“要去哪裡吃?”
“一家新開的私家菜館,朋友開的,味道挺不錯的”,葉彥回道。
私家菜館,必定不便宜,人家每天都有特定的選單,不用點菜,而且裝修必然不錯,要吃份情調嘛。
汽車輕車熟路就開進了一條小巷內。不多時就到地方了。
葉彥一抽鑰匙就先下車了,我緊跟著他下車。那家店從外面看倒也沒什麼特別的。不過倒是安靜。像北京城這麼多巷子的,不是熟人,要找進來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我們二人推門進去,入眼是一寫意山水畫的屏風,裡面的裝修倒也不是頂尖的奢華豪貴,卻透著一股古樸,自然,寧靜的味道。一進來便忘記了奔波在外勞累,使自己在城市中喧囂的心靜了下來。菜館面積也不算大,也就三四間雅間。
一服務生領著我們進了一間雅間,我雖不是行家,倒也看出這屋內的桌椅擺設,還有那桌上擺置的器物確實是貨真價實的好東西。隨之,一女服務生拿著茶具走了進來。對茶道我是全然不懂,但這女子的動作真稱得上是行雲流水四個字。這一頓飯真真是講究呀。叫我這等俗人如何下口吃飯呀。
過了一會,一男人走了進來,大概是菜館的老闆吧。進來就和葉彥打趣道:“您這大忙人怎麼來了?這麼多天沒見,忙什麼呢?”
“還不是公司那點破事。”葉彥懶懶地回道。
那老闆回頭看了我一眼,笑笑說道:“這位是?”
我道:“霍澤,葉總的合作伙伴。”葉彥看了我一眼,對我的說法不置一詞。
說著話,菜就上來了。那老闆說了句:“那你們慢用,我先出去了。”
臨走卻在葉彥耳旁低聲嘀咕了一句:“這就是當初那位呀。”便帶上門走了。我真恨我耳朵怎麼如此的好呢,人家嘀咕我也能聽見,說罷老闆便走出了雅間。讓我也是萬分尷尬。只得把注意力放在菜上,說實在話,這裡的上菜順序也是講究的。先是開胃小菜,接著是湯,之後才是主菜。
我看這情況,假如我不先開口,他必定是不會開口的。這頓飯就要在無比寂靜中吃下去,我想著都胃痛。沒辦法,我只有開口了。“這裡的飯菜還不錯嘛。”我夾了一道菜邊往嘴裡送,邊說。
葉彥看來我一眼,道:“不想說話就別說,沒人把你當啞巴賣了。”
我呵呵了兩聲說道:“一直沒工夫問問你,這兩年過得還好嗎?”
他抬頭問我道:“你想我過的是好還是不好呢?”喉嚨裡剛剛嚥下的食物不上不下的卡在那裡。想咳嗽卻咳嗽不上來,葉彥急忙將他的杯子遞給我。我喝了一口水,將杯子緩緩地放在手邊。一陣酸楚湧上心頭。是呀,我想他過得好還是不好?
我笑了笑說道:“你這話說的,你事業有成,嬌妻滿懷,自然是好的。”
“是嗎?倒是這個道理。那你呢?離開我,海闊任魚遊,天高任鳥飛。有人相伴,海外事業也是十分紅火,自然也是極佳的吧。”葉彥看著我道。
我訕笑了兩聲:“是挺好的,是挺好的,”
他又問道:“那藍然呢?他沒陪你回來?不會分手了吧,我道沒我這個惡人做絆腳石,你們應該有情人終成眷屬呀,沒想到也沒成嗎?”
我放下筷子,眼睛對著葉彥說道:“我們非得這樣說話嗎?”
他笑了笑,不說一句話。
我接著說下去:“葉彥,我從不認為當年我一點錯沒有?但你呢?就一點錯沒有嗎?到那個地步是我一人的錯嗎?”
“是呀,我是有錯,是我當初和方瓊訂了婚,是我關著你不讓離開。霍澤,可我至少愛過你,你愛過我嗎?把我當作你的墊腳石,好,這是我心甘情願的,可7年的時間,就算是一塊石頭我也該捂熱了,可你呢?離開的時候那麼不屑一顧,就連最後離開還利用了我一把。”說完站起身來,走到我面前,摸著我的心口說道:“你說這心怎麼就這麼冷,冷到現如今我看見你都有一股寒意。”
我一把將他的手揮開,冷聲問道:“我利用你?在知道你和方瓊訂婚後,我是和你父親有協議,葉氏集團也確實在我在海外發展的過程中,提供了幫助,但那不是因為你。當年葉氏收購我手中彥澤的股票時用了多少錢,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是低於市場價的10%。否則葉氏會輕易得到彥澤的控股權嗎?”
我頓了頓又接著道:“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