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孃和魚頭他們呢?”崔山鷹問身後跟進來的李玉龍。
“好像出去拜訪別的武館,送請帖去了。”李玉龍也不敢確定孫蕊和魚頭是不是走了,沒盯著兩人。
崔山鷹點頭說:“嗯,別練了,下午收拾收拾東西,需要買點什麼,有什麼要帶的去置辦一下,咱們明天走!”
李玉龍愣了下,瞪著眼睛詫異問:“師父,咱們明天就走嗎,不等武館正式開業了以後啊?”
“明天就走!”崔山鷹說完武館後面走去。
李玉龍抓了抓腦袋,有些不明白崔山鷹是怎麼想的,為什麼不等武館正式開業以後在走呢,又不差這兩天。不過崔山鷹已經決定了明天要走,那他也沒反對的權利,轉身通知方小樂,舒冠他們去了。
快要到傍晚的時候,孫蕊和魚頭,南宮應龍他們才回來,下午崔山鷹有事沒去,孫蕊把南宮應龍叫過去當壯丁,往後南宮應龍畢竟要跟魚頭似得留在兩廣。
“鄭元龍替誰請你吃飯?”孫蕊好奇問。
崔山鷹說:“武館租房的東家!”沒說什麼兩廣首富,對崔山鷹來說,兩廣首富也好,周半城也好,關係都不大,到是山鷹國術館現在這塊場子的‘房東’這層身份,才真正跟崔山鷹有些牽連。
孫蕊稍微愣了下,含笑著問:“說什麼了?”
崔山鷹搖頭,笑著道:“什麼都沒說,不過請客的地方到挺不錯,在老街上,是一家老店,菜做的很好吃,就是預定好像挺麻煩的,要不然可以帶你去吃。”
“老街?我去過,人太多。”孫蕊說。緊接著話音一轉,輕聲問:“真的明天走,不等武館開業以後?”
“不等!”崔山鷹笑著搖頭。
晚上,魚頭過來,想跟崔山鷹說些什麼,直接被崔山鷹給罵了回去。
魚頭到不鬱悶,他知道崔山鷹是給他想。
該講的早就講清楚了,再說就是老生常談,魚頭在兩廣這邊想怎麼折騰,崔山鷹不管,只要他能抗的住,哪怕是折騰出花來,那是他的本事。
崔山鷹能做的事情,他覺著魚頭也能做,老不放心讓他抗事不行,要不不答應,既然答應了讓他在這裡撐臺,給他出頭,那崔山鷹就的信他。
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人,不能永遠靠著別人,到什麼時候都得自己行。
魚頭功夫有,拳術上老爺子不少傳,崔三傑也沒少教,差的也不過是火候經驗,做人做事上,欠缺歷練是不假,可人不傻,慢慢經歷,慢慢來,不給他天空,永遠出不了頭,也永遠歷練不出來。
崔山鷹不一樣是自己咬牙挺著走到了今日嗎!
不是崔山鷹殘忍,早晚都有這一天,早經歷,晚經歷,都要經歷。當日孫蕊說讓魚頭出頭的時候,崔山鷹已經想到了這裡。
晚上,崔山鷹跟徒弟們打了個招呼,拳術上先跟著魚頭學,有什麼不懂的地方也可以直接給他打電話。
“功夫,我能教,能給,卻讓你們上不了身,說的再多,也得你們自己練,練到了身上難叫本事,練不到身上只是傳聞,沒人逼著你們,可想要出東西,得你們自己逼著自己。”崔山鷹最後說的話。
……
“少爺,山鷹國術館那邊傳出訊息來,崔山鷹明天就走!”旺叔說。
蘇久秋愣了下,皺眉道:“明天?看樣子挺著急的啊!”
第三百零六章 百人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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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送!”
崔山鷹沒想勞師動眾,讓武館的徒弟們都過來送自己,又不是江湖路遠,不能再見。
感性的人,往往都珍重感情,師徒一場,不只是師父教人,也是徒弟看師。
這輩子沒什麼是誰欠誰,必須要還的。
師父,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是不假,可不只是對徒弟的約束,不只是師父說什麼就是什麼,不只是強求束縛離了你身邊就叫判道。
師父說的不見得都對,師父也是人,師父,師父,師字在前,你得教,父在後,你得管。
師父收徒看人,徒弟拜師難道就不看嗎!
無關誰對錯,只念‘師父’兩字,師父不是那麼容易做的,徒弟也不是那麼容易當的,各有各的難。
想要人服,先要有德。
前一天已經訂了票,現在不是旅遊高峰期,出行訂票不是太緊張,到沒碰見什麼麻煩。
早上起來,崔山鷹到武館裡溜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