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也知道,我現在只怕連下床都難了”
“好,我不日就啟程,這些日子你好好養傷,這是你自己的責任,別有事沒事的拉我做苦力”她這勞碌命的,就不能歇一會。
回到竹園,沈青青認命的收拾的東西,從窗戶飛進來一個身影,看著她收拾東西,出聲調侃“你這是打算跟我一起進京?在收拾行禮”
回頭,撇嘴“沒睡醒?夢遊?”
“那你要去哪裡?上次小不點殺了那麼多江湖中人,他們必定不會輕易放過的,你還是留在這裡安全一些,還有我給你兩個人,他們會日夜保護你的安全”銘少也不在意,懶懶的在一邊的矮几邊坐下,伸手撫摸了一下旁邊的繡架,上面還有一副沒有完成的繡品。
這丫頭動,雷厲風行,殺伐果斷,靜,宛若處子,嫻靜淡雅,隨心自在。
情不知所起,卻早已一往而深,保護她已經成為了習慣,哪怕她根本不知道。
“你管我去哪裡?你要去京城?怎麼不打算潛水了”在那個家族長大的人,哪有真的甘心潛水的。
“是堂哥出事了,威遠侯府被分派到東部,可是在路上,前榮親王妃被劫,傳言說是堂哥派人做的,在現場還有郡王府的令牌,現在堂哥已經被大理寺收押,所以我要進京去看看,順便查清楚,究竟是誰在背後搗鬼”
收拾行禮的手一頓,她好似不需要去查證了。
“那你一路順風,好走,不送”
“你。這兩個是詩情畫意,以後就在你身邊,負責保護你”銘少氣結,一個你字之後又不知道說什麼?最後朝窗戶外面打了一個手勢,兩個俏麗的少女,一綠一黃出現在沈青青眼前。
“不要。本姑娘可沒興趣活在別人的監視之下”留下這兩人,自己的一舉一動不都在這個人的掌控之下,她可是有很多不能說的秘密的。
“人,既然給了你,那就是你的人,要打要殺隨你,本少也沒有窺探她人隱私的愛好”知道這丫頭會拒絕,所以他一早就想好了說辭,而且他也真的沒這個打算,有些事情他想知道,會直接問,她親口告訴他,更有意義。
“還真夠冷血無情的,把人當雞一樣,說殺就殺”無語的抿嘴,要說她身邊能夠辦事的人還真不多,芝蘭雖然夠忠心,可是能力有限,收下就收下吧。
“以後兩位美女就跟著我了,一定比在這個冷血的人身邊要過得好”
“奴婢參見主子”這樣認了主,也就表示,她們與銘少真的再無關係,她們的主子只有沈青青。
“好了,人我收下了,你可以走了。總是闖人家女子的香閨,這是病得治”
就是闖我也只闖你的,別人的請他去都不去,只是這話銘少也只能在心裡說說,未免這丫頭再說更難聽的,只能閃身離開。
“說說你們都有什麼特長”
“奴婢擅暗殺輕功,奴婢妹妹擅醫毒,做飯”回話的是詩情。
“醫毒?做飯,乖乖,她做的飯有人敢吃?”這人要是在做飯的時候手沒洗乾淨或是一不小心掉下點什麼東西,這飯能吃嗎?不會吃死人吧。
“奴婢雖製毒解毒,卻不喜歡毒,所以除非主子有需要,奴婢不會碰觸,所以主子可以放心吃”畫意上前一步,恭敬的回答。
“那你跟我來一下”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了一下“芝蘭,你帶著詩情熟悉一下環境,順便拉拉關係”
這姐妹兩既然留下了,那自然是要留在身邊的,而芝蘭她也不會棄了,那她們日日相對,自然關係要打好了。
“芝蘭姑娘好,奴婢詩情,初來乍到還望姐姐多多指點”一句話有陌生到了熟悉,從姑娘到了姐姐。
“呃。芝蘭也到姑娘身邊不久,只怕指點不了你們什麼?芝蘭只是覺得咱們用心伺候姑娘應該就不會錯的”芝蘭是實誠人,只是這話要是不瞭解她的人聽了,只怕會生出別的想法,以為她這是在託大,不願意說。
但是詩情除了擅長暗殺之外,還有一點就是善於察言觀色猜度人心,她看著芝蘭的眼睛,明白她說的真心話,點點頭,沒在說別的。
畫意給李辰雨把脈,眉頭微皺“姑娘,表姑孃的內傷嚴重,只怕在近期內都不得動武,否則將傷及經脈,以後都不得修習內力以及動武,並比普通人更加虛弱”
這麼嚴重?沈青青被嚇到了“你說的近期是多久”
“三個月,這還是在奴婢盡心調理後的期限,否則需時半年甚至更久”畫意也是實話實說的性子。
“那你這三個月就留在表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