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了一口氣,“你是大哥,要有當大哥的樣子。那不成器的二子莫不是沒斷奶,還整日唸叨著孃親?”
男子無語,這父母在,子息還不遠遊呢,怎麼到了這裡當孃的還不想見兒子了。
沉默了半晌,太妃才再次開了口,“不是當孃的不想見他,實在是……唉!”
太妃欲言又止,華服男子也猜不著太妃到底是為什麼不想見秦王,弄得好似怕見貓的老鼠一般。
門外傳來影衛的聲音,“主子,二爺來了。”
華服男子一聽,暗想不妙,這人怎麼來得這麼快,自己好像是悄悄出門的吧。
哪知這太妃一聽這話,知道前門被堵著了是跑不掉的,乾脆就往裡屋走。華服男子見勢忙把外面的唱曲的姑娘叫了進來,正襟危坐的聽那姑娘繼續唱曲。
秦王一路朝著皇帝呆的那間屋子走,用都不用問
23、太妃 。。。
,見著那幾個影衛就知道了。
推開門,秦王對著坐在椅子上的華服男子說道,“大哥好不小氣,來尋歡作樂也不叫上我。”
便服悄悄進青樓的皇帝扯了扯嘴角,“大哥見二弟正在氣頭上,實在是不好打擾。”
秦王的眼珠子滴溜溜轉,一看便看見了另一把椅子旁的茶和吃剩的點心,“喲,未想大哥還在這見客呀,不知見的是誰?”
皇帝心中暗叫不好,口裡卻開始解釋,“呵呵,為兄剛與蕭姑娘一起談天說地罷了。”
秦王冷笑,暗自想,你什麼時候不擺架子和一個唱曲的姑娘平坐了,這不扯蛋嘛。
那姑娘依舊唱著,不敢胡亂說話,怕一個不小心說錯了就惹了非難。
秦王看了看唱曲的姑娘,又對著皇帝說道,“大哥,這些個陳詞濫調未免有些俗氣,不如當兄弟的來唱一曲好了。”
客人都這麼說了,要是不停下來就是不懂臉色了,唱曲的姑娘再次起身抱著琵琶出了門。
秦王見姑娘走了,便笑盈盈的尖著聲音開了口,“在那遙遠的地方,有一個老流氓,他帶著神秘的面具,調戲難看的姑娘——”
皇帝聽得雞皮疙瘩滿地,裡屋突然傳來一聲響動。
秦王自然也是聽見了,笑嘻嘻的對皇帝說,“哎呀,想不到大哥還玩裡屋藏嬌?這可就不對了,再怎麼也得讓當弟弟的看看才行。”
皇帝抽了抽嘴角,全身的雞皮疙瘩被秦王那的那幾句完全給噁心到了。可越是在這種境況下越要冷靜,皇帝壓制住那惡寒感,似笑非笑的說,“難不成二弟多心了?二弟放心,在大哥心裡,最重要的還是二弟。”
這話把秦王給噁心到了,看髒東西一般的看著皇帝,有些難看的說,“大哥,這世上沒有比你更噁心的人了。”
皇帝覺得自己應該再接再厲把話題給調開,讓秦王忘記那裡屋的事,便又開口了,“二弟你莫不信,為兄可以對天發誓,此生……”
話還沒說完便被秦王給打斷了,“得了,得了,噁心一回就夠了,大哥你還準備噁心幾回?”
秦王打斷皇帝的話,抬腳就往裡屋走,皇帝大急,忙要起身相攔,只見從簾子裡出來一位姑娘。明眸皓齒,好不漂亮。
秦王見一女子走了出來更是冷笑了一聲,不過也沒有再往裡走。
女子給兩位爺見了禮,又問兩位爺有什麼需要。
秦王冷眼看了那女子一眼,轉身即走。
皇帝在身後也起了身跟著秦王出了門,還一邊走一邊說,“二弟,你要相信大哥的心裡只有你,我與那兩位姑娘都是清清白白的,只是喝了幾口茶,聽了幾隻曲子。”
秦王在前面走著,忍不住的猛翻白眼,心想這皇帝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既然裡屋有女子出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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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明藏在裡面的人肯定是逃脫了,再呆在那也沒什麼意思。
秦王本就沒想過去青樓,不過是在府邸裡發了一通氣之後發現皇帝居然去青樓了,覺得有異,才跟著來看看。想著皇帝去青樓聽曲子的可能為零,皇宮裡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肯定是來見什麼人。然後秦王自然就想到了又沒蹤影的太妃了,就來撞撞運氣。
回到暫住的府邸,秦王想著秦淮之的信還沒看就進屋子看拿起信看了起來。
秦淮之給秦王的信一向是隻說廢話的,關於朝政方面的從來都不說,因為秦王也不會跟他討論。
不過這封信裡秦淮之有些抱怨的說虞城賀有些頑固,也有些墨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