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自己打消了懷疑。
就因為那一時的疏忽大意,卻造成了今天這個被她指控的尷尬場面,而且盧芬明明被莫麗薩勸動了,收買司機小劉去截殺這個小女生,可是居然沒有成功。這樣看來,這個叫馬娉婷的小女孩,他們都小看了她。
手指攪得緊緊的,秦雨心中不安,面上卻還是努力維持著鎮定,這畢竟只是一個小孩子的猜測和主觀臆斷,做不得準的。
傅振漢對馬娉婷是沒有什麼印象的,除了從秦雨那兒知道盧芳有個學生,這個學生是嫁禍盧芳的籌碼外,他對馬娉婷可算是一無所知。可是這小姑娘現在在前臺紅口白牙一番話就恨不得把他和秦雨兩人的姦情給板上釘釘,不得不說,這小丫頭片子真是個留不得的。
傅昀聽著馬娉婷的說法。看著她突然的出現,對傅珊珊口中的馬娉婷倒是有了一番新的瞭解,他一直都聽著自己的孫女說班上有一個叫做馬娉婷的鄉下丫頭和她搶奪閻譽,而且這個鄉下丫頭以前還害她受過傷害,因為這件事情自己還曾經委託青鶴堂的人想幫傅珊珊出口氣。可是今天看見馬娉婷此人,他卻覺得這個小女生沒有傅珊珊說的那麼簡單。
她所有的言辭又是有條理,有推論的,最可怕的是她居然還是秦雨和盧芬兩人暗謀的見證者,卻憋了那麼久都沒有在盧家揭出來,而是一直隱忍著。等待著機會,在今天這樣的場合,擺明了他傅家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拿她怎麼辦的情況下。把所有的事情全盤脫出,這真的只是她為了救盧芳所想的計策麼?
當事人們心底都是思緒萬千,在場的其他賓客此時更是議論紛紛,有些人此時看向秦雨和傅振漢的眼光一下子就變了味道,雖然明面上不敢做出什麼難面色。可是心底眼底卻是暗暗嘲笑著,沒想到傅家的二少也有今天這樣當面被人揪出姦情的時候。而且物件還是盧家的大媳婦兒,這場戲也太精彩了。
就在眾人想要看著接下來事情的發展的時候,傅昀開口了,說的話卻再也沒有之前對盧芳的那種留情,而是帶著幾分凌厲,“這位小姑娘,我很懷疑你到底是誰,是不是早就被盧芳收買了,大家都知道的是盧芳的那個學生可是早就喪生在那一場她刻意製造的事故之中,我聽說那場事故,沒有存活下來的人,你卻突然冒出來說你是盧芳的學生,又對著傅振漢和秦雨大加指控,在盧芳陳述她所謂的事實後,你就來給她強力論證,這前後時間也掐的太好了,讓我不能不懷疑。”
傅昀這話一說,有些人一聽還真是這麼回事兒,對啊,沒聽說那場事故有幸存者啊,那麼這個小女孩是從那兒冒出來的?她真的是盧芳的學生麼?
馬娉婷見傅昀想這樣反駁自己,好笑的搖了搖頭,“傅昀老先生,我這樣喊你應該沒有錯吧,你說你不知道我的身份?那我可就要奇怪了,就在一個多月前,我才剛剛遭受了一場被安排好的圍追堵截,我身上的傷都還沒好徹底,你就要矢口否認自己所做的事情,是不是變得也太快了一點?”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傅昀眉頭一皺,嚴厲道,“小孩子家家的,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要知道禍從口出。”
“你也不用恐嚇我一個小女生,傅昀先生,”馬娉婷站在臺上聲音微沉,“我和我的盧老師早就做好了覺悟,今天既然敢站在這裡的舞臺上披露傅家的陰謀,就沒有想要活著出去,因為我們知道面對傅家這樣一個上京世家,我們的力量是多麼的薄弱。
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們要屈服在傅家的淫威之下,傅昀先生,我想,你不會不記得你曾經和青鶴堂做過一筆生意吧,我真的很想知道,為什麼您一個堂堂的華國上將,卻要對我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初來乍到首都的小女生下手呢?”
傅昀心中暗驚,和青鶴堂的生意,應該是經過嚴格保密的,特別是向他這樣身份地位都十分特殊的人,這馬娉婷怎麼會知道是自己委託的,難不成青鶴堂有人告密?心中這麼猜測著,傅昀上卻是不會承認的,“你這個小姑娘,說的是什麼話,我一個老頭子,和你無冤無仇的。哪裡會去找什麼人害你,你沒有證據,這樣說可是汙衊。”
“汙衊?”馬娉婷好笑的看了傅昀一眼,“怎麼傅昀老先生也知道什麼叫做汙衊麼?那你們對我盧芳老師所做的一切又叫做什麼呢?而且,你又知道我是沒有證據的麼?證據就在你的孫女傅珊珊的手腕上。”
這句話一出,滿堂皆驚,就連帝鴻懿軒都愣住了,他怎麼不知道傅珊珊的手上有什麼證據?有些驚訝地看著馬娉婷,看著她猛地躍下前臺,向傅珊珊一步步走過去。帝鴻懿軒心裡有些不解又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