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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麼私話兒,也免得教外人聽去。”

小梨尋思著,便覺得這五小姐說的卻是在理兒,便問,“也不知大公子何時出來?”

“冬雪去了庫房,你可在這裡等著,若是恰趕上他回來,你便也算成了事。”如蔓說完就走了,留了主意教小梨自個揣摩。

打落景園外穿過,草木花調,唯有那幾排雪松,依舊傲寒獨立。

興許是走了快了些,教涼風灌了幾口,如蔓便覺得胸膛裡癢癢兒,禁不住咳了幾下子。這一咳卻止不住了,直憋得面頰通紅,似要喘不上氣兒來了。

如蔓摸索著去扶那廊柱子,小身子半躬著,難受的緊。

咳得狠了,便站不住,直往那地上蹲,如蔓眼前發黑,暈乎乎地歪到一旁兒。

本以為就要摔了,誰知卻教人扶住了,小手便下意識地將那衣襟兒抓緊了。

“別忙地站起了,先拿帕子堵一堵。”如蔓聞聲兒抬頭,眼淚兒都咳出來了的,便模模糊糊瞧見了安子卿的臉。

如蔓以為沒瞧請楚,便要開口說話兒,忙地被他止住了,將帕子遞到她鼻子邊兒上。

—陣清涼的薄荷香氣兒鑽了進來,那心口的癢頓時被這氣味一衝,就開闊了許多。

如蔓便接過來,掩住嘴巴,安子卿在耳旁柔聲道,“莫急,先別說話兒。”

安子卿將那小身子半攬在懷裡頭,扶她往回廊上坐,又瞧見四下無人,遂才敢將她擺正了,伸手在她背上輕輕拍著。

這樣一拍,著實鬆快了許多,她憋紅了小臉兒,又覺自家被安夫子瞧見了醜態,十分忸怩,便將頭別過去。

安子卿揮開袖子,替她遮了北風,待如蔓停下來了,就見安夫子寬袍將自家圍在懷裡頭,雖是幷未接觫,可卻教她莫名地很是心安。

“你病還沒好,見不得冷風兒,女子更要護好身子,免得日後受虧。”安子卿垂著眸,望著如蔓的側臉道。

如蔓便將帕子交還與他,甕聲兒說,“夫子教訓的是。”

安子卿接了帕子,見如蔓頰邊兒並未擦淨,就拈了一角,替她拭了,遂說,“多日不見,聽墨畫說你病了,我十分掛念,只是不便探望。”

風住了,彷彿也破開了雲層,如蔓便覺胸中一曖,說不出的受用,轉頭見安子卿仍是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