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豬罷了!”紀墨若無其事的笑著擺了擺手:“今天這事兒我多少也瞭解了一些,之所以起糾紛,就是因為,新東寨認為這鐵甲野豬是屬於不落峰的,而藍鳥寨認為鐵甲野豬是你們捕獵的,所以兩邊都想得到這鐵甲野豬,是也不是?”
“對,就是這意思!”新東寨和藍鳥寨的帶頭大哥異口同聲道,然後互相怒目而視。
遠遠的,不過峰的峰頂上,一個黑袍道人正在居高臨下冷冷的俯視著紀墨他們所在的地方。
這黑袍道人身上的道袍上繡滿了魂靈紋路,這是屬於馭鬼‘門’的道袍,可是讓人驚訝的是道袍的兩邊袖子被撕去了,‘露’出裡面的裡衣。道人也未戴冠,披頭散髮的看起來煞是粗獷。
如此打扮,正是叛道中人的標誌。
而在黑袍道人的身後,站著一個披著黑‘色’斗篷的身影,他整個人都包裹得嚴嚴實實,一張臉也完全隱藏在斗篷的大帽子裡,充滿了神秘的氣息。
但是他不動不搖不開口不說話,就只是定定的站在那裡,彷彿一座不朽的石雕。
黑袍道人冷冷的盯著紀墨,眼中閃爍著仇恨和怨毒:“竟然是他?真是冤家路窄啊……”
“這鐵甲野豬本就是不落峰的!”
“明明是我們捕獵的,憑什麼給你們留下?”
新東寨和藍鳥寨的兩邊帶頭人又爭吵了起來,誰也不願讓步。
紀墨嘆了口氣,擺了擺手:“這樣吧,你們兩邊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我覺得呢,你們確實也是都有道理。你看,鐵甲野豬是不落峰上的妖獸,不過峰也不可能會有妖獸,對吧?”
藍鳥寨帶頭人怒了:“都統,你這是要站在他們那邊嘍?”
“聽我說完!”紀墨又繼續說道:“可是這鐵甲野豬是藍鳥寨捕獵的,新東寨的朋友承認嗎?”
“是又怎麼樣?”新東寨帶頭人也瞪圓了眼珠子。
他這是要想和稀泥嗎?蘇山和歐陽洋對視了一眼,撇撇嘴,那隻會兩邊都得罪了吧!
“既然你們兩邊都佔理,那不如就看在本都統的面子上,把這頭鐵甲野豬一分為二,你們一家半邊豬不就結了嗎?”紀墨攤開雙手,理所當然的道。
“什麼?”藍鳥寨和新東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