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中滿滿的惋惜。
紀墨便又去磨墨,用毛筆飽蘸了墨汁,將在磨墨時便已經構思好的圖案一揮而就,在少女目瞪口呆中速度極快的就畫好在了那“八卦”上。
“這不是……我嗎?”少女又驚又喜,拿過銅鏡來,照著鏡子再一對比紀墨的畫,她難以置信的看著紀墨:“簡直一模一樣啊!”
“呵呵,來。”紀墨拿起紙鳶,帶著少女又回到了庭院裡,然後少女拉著線,紀墨給她把紙鳶高高的舉起來,藉著一陣風,這紙鳶便高高的飛上了天。
“哇!它飛起來了!”少女雀躍著,她雖然是個千金小姐,倒是很活潑好動的性子。
“呵呵,是飛起來了。”紀墨微笑道。
“真的呀……”少女一看那紙鳶上跟自己一模一樣的畫像,豈不真是像自己飛起來了一樣?
不知不覺,少女的目光悄悄下移,從紙鳶移到了紀墨的臉上看著這個瀟灑又溫婉的書生,少女的芳心動了。
鏡頭又切換到了正在上課的時候,紀墨和少女面對面相隔案几而坐,紀墨搖著頭投入的唸誦:“……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唸到這裡,紀墨忽地老臉一紅,不由自主的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對面的女學生。卻見女學生豔若桃李、明眸皓齒,自從那次一起放紙鳶之後,錢翠蓮便從來沒有再耽誤過課了。
兩人的關係也愈來愈升溫,紀墨能夠感覺到自己看錢翠蓮的目光已經不再單純,而錢翠蓮在自己面前也越來越矜持,再不像剛見面時那頑皮的模樣。
他看到錢翠蓮在專心致志的在課本上不知道寫著什麼,他初時以為是筆記,但看著又好似不像誰家記筆記的時候會咬著唇兒紅著臉兒兩眼水汪汪的?
悄悄起身,紀墨走到了錢翠蓮的身後,一眼看去,只見錢翠蓮竟然是在課本上畫畫!
登時紀墨有些不快,他想看清錢翠蓮畫的什麼,錢翠蓮卻是忽然警醒,慌忙用手遮住了課本。
紀墨下意識的便伸手去想抓住課本看,這一抓就抓住了錢翠蓮的小手,登時兩人如觸電了一般,渾身酥麻,卻又像時間停止了一般僵硬在那裡。
錢翠蓮紅著小臉反手和紀墨相握,如此,也就暴露出了那課本上畫的是什麼。
紀墨定睛一看,竟然畫的是自己。雖然說水平還是稚嫩了些,但是已經得了神韻。
不知不覺紀墨俯下的身子,就變成了從後面將錢翠蓮抱在了懷裡,而錢翠蓮身子也軟了,往後靠著紀墨的胸膛,兩人耳鬢廝磨,雖然沒有人說話,但此時的氣氛卻是說不出的旖旎繾綣。
此時無聲勝有聲,兩人的心兒這時已然貼在了一起。
兩人誰都沒注意到,在課室外,有個小廝藏著,露出眼睛往裡窺探著……
鏡頭再次切換,變成了夜裡,紀墨搖搖晃晃的往自己住的房間走去。今天錢員外也不知道怎麼了,特別的熱情,不但拉著紀墨同席而食,還一直勸酒,結果讓酒量頗淺的紀墨喝得醉醺醺的。
當然,紀墨自己其實是清醒的,醉的是這個身體。
不對勁,紀總真心覺得有問題,可惜身體和思想都由不得他主宰,他只是個看客。
推開了房門,甚至連鞋子也沒脫,紀墨便迷迷糊糊的往床上一躺。忽然便感覺有一雙溫暖的小手摸了過來,紀墨急得要死,可是他也沒辦法去叫醒這個喝醉了的龔先生。
他只能被動的感覺著,那雙小手把紀墨扒了個精光,然後貼了上來,在紀墨的脖子上種著草莓,熱乎乎的身體貼著紀墨蠕動著,讓本來就喝多了酒的身體更加燥熱……
“翠蓮,是,是嗎……”紀墨的手情不自禁的回應著,撫上了她柔軟的胸脯。
紀墨已經醉倒了,但是就在那溫暖的小手抓住了他的“把柄”時,紀墨還是一下驚醒,猛地推開了她:“不,不行,我們還沒有名分,不能行此苟且之事……”
便在此時,忽然他的房門被猛地撞開了。然後有人提著燈籠進來,把房間裡照得亮堂堂的,幾個如狼似虎的家丁把紀墨從床上扯下來就是一頓揍,錢員外怒火沖天的走了進來,厲聲喝罵道:
“龔文亮!我好心請你來我家教書,你竟敢勾搭我的姬妾!真是道德淪喪,無恥之尤!來人啊!把這一對姦夫****給我綁到樹上去!不準給穿衣服!”
“啊不要啊老爺!是你讓我……”那剛剛跟紀墨苟且的女人尖叫著,卻被個家丁搶上前一拳打掉了下巴,頓時說不出話來,只能“吧嗒吧嗒”掉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