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墨現在的腦海裡能想到這一點真是難能可貴了,所以他想到就立刻去做了。
“噗通……”
紀總跌坐在了地上,就似一點兒感覺不到痛一樣,立刻咬牙逆執行蓮花神功第一重。
“皇上!”屈雪凝嚇了一跳,她還以為紀墨站不穩跌倒了,她想都沒想就跳下了龍床想要去扶紀墨,誰知雙腳一沾地頓時感覺腿上無力,以及那撕裂般的痛楚,讓她一下摔倒在了漢白玉地板上。
但是屈雪凝咬牙馬上爬起來,撲到紀墨身邊,這時才發現紀墨似乎並不是跌倒,也不是被一柱擎天丹的副作用反噬,而是入定去了
屈雪凝睜大了眼睛,這……這也太奇葩了吧?玉體橫陳、春…藥助興,這個時候他還能入定修煉?
呆了片刻,屈雪凝發現紀墨是真的入定修煉而且絲毫沒有會停止修煉的意思。或許別的女孩,這時候就該質疑自己的魅力了,但是屈聖女可沒這麼想。
屈聖女覺得這正是皇上尊重自己的表現口牙!
以他九五之尊,就算不強行對自己如何,也完全可以呼喚門外守候著的可人和莫愁、念慈、婉清、靈珊四女進來打替補。
可是紀墨沒這麼做,因為心疼她,寧願去入定修煉在屈雪凝看來,這可是需要極強的精神意志才能做到的。
他浪子回頭了,他是個值得信賴的夫君,他是個了不起的男子……屈雪凝那聖潔又冷漠的心中,就彷彿是沙漠中開出了鮮花,也不顧地面上的冰涼,她就赤著一雙雪白小腳,蹲在紀墨的面前,難得的柔情似水目光仔細去看這個男人。
這是自己的夫君啊,就算他昏庸無能、就算他荒淫無度,他都是屬於自己的男人啊!
可是她好像還沒有這麼認真這麼仔細的去看過他呢,屈聖女忽然很自責,她覺得自己並沒有很好的履行做妻子的責任。
好的女人,賢淑的妻子,應該能相夫教子。
她不但沒能輔助好自己的夫君,甚至連夫君的相貌都沒有仔細看過。至於教子她都沒給夫君生個孩子,還談什麼教子啊。
這樣說來,她這個母儀天下的皇后,還真是很失敗啊。
屈雪凝愧疚的目光注視著紀墨俊美的臉頰,這是一張很美的面孔。曾經屈雪凝覺得這張臉上帶著軟弱和愚蠢,但是此時她才發現這是一張精緻的臉,充滿朝氣的臉,似乎是軍旅生活給紀墨帶來的改變,原本略有陰柔的面頰變得線條剛硬了許多,卻反而看起來更迷人。
她的目光向下,看到了紀墨的赤條條的身體她的小臉紅了,剛才就是這個強壯的身體把她壓在身下肆意作踐。
屈雪凝忽然想了起來,紀墨以前可是很瘦弱的啊,瘦弱到被她一推都會摔個跟頭。
可現在的紀墨哪裡還瘦弱了?雖然不是大塊的肌肉,但是身材很勻稱,白皙肌膚下隱藏著的肌肉有著極為強大的爆發力,屈雪凝記得很清楚,剛剛在她身上的紀墨簡直就像是出籠的猛虎一樣嚇人!
傷疤,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傷疤?
屈雪凝的目光忽然凝滯了,她看到紀墨身上的傷疤有的是被鬼爪抓出來的、有的是蝦兵鋼叉擦過的……
其實那都只是小小的皮外傷而已,紀墨自己都覺得不值一提。但是屈雪凝卻是看得熱淚盈眶,她知道這肯定是紀墨出去從軍這將近兩個月時間搞出來的,她從來沒有想過紀墨去從軍竟然是如此的危險。
儘管這些傷疤已經長好了,但是留下的痕跡,仍然讓屈雪凝為之心痛不已。
或許張愛玲說的沒錯,經過剛才激烈的肉搏,屈雪凝的心裡似乎真的漸漸把紀墨放到一個前所未有的位置。
從前,屈雪凝不過是屈從於禮教,去盡一個做妻子的職責。妻子不是一個身份,更像是一個工作職務。
但是現在,屈雪凝是真的發自內心的在心疼紀墨,就像一個妻子心疼自己的丈夫一樣。
含著眼淚,屈雪凝不由自主的湊了過去,在那發燙的懷抱裡,嘟起她冰涼溼潤的櫻唇,輕輕吻在了紀墨胸口的傷疤上。
忽然俏臉一紅,屈雪凝覺得自己真是……太突破禮教了,簡直是傷風敗俗,女人怎麼能那麼主動呢?
掙扎著起身,屈雪凝唯恐紀墨在地上坐著久了受涼,便把床頭上的金鈴輕輕一搖。
“叮鈴鈴”的聲音便傳到了門外,門外守候已久的可人和莫愁四女立刻推門進來了。
在紀墨和屈雪凝浴血奮戰的時候,她們可都是在外面聽聲的。不是堂堂大楚國君住不起有隔音法陣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