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是或許每一次走,每個虹橋背後的內容都不一樣?比如說赤‘色’虹橋,可能你第一次進去的時候是個繞死人的‘迷’宮,但是第二次進去就可能是妖魔的圍殺呢!”紀墨小盆友提出了自己的觀點。
“呃?這個……”邀君憐呆了一呆:“不會吧?”
“為什麼不會?”紀墨指著這七‘色’虹橋問道:“這麼說吧,你覺得那遠古仙人設計出這個七‘色’虹橋來讓咱們選,是出於什麼目的?”
“什麼目的?”邀君憐下意識的問。
這可是紀墨的強項,引導思維。
紀總咳嗽一聲,進入分析狀態:“咱們來反推一下,打比方說,像你這麼做,一座橋一座橋的挨個試驗,終於試到第七座的時候,成功了!那麼豈不是說明,遠古仙人這麼大費周章的來造出七座彩虹橋,還設計出七種不同的內容,實際上就是為了考驗下我們的耐‘性’?
“如果是考驗耐‘性’的話,七座橋會不會少了點?如果是我的話,起碼設計他個百八十座橋的,可那樣的話我是不是吃飽了撐的?”
“那……”邀君憐聽得入‘迷’了,忍不住問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很簡單,我個人認為,其實那遠古仙人想要的結果,是測試氣運!”紀墨篤定的道。
“氣運?”邀君憐怔了一下:“不錯!氣運對於修士而言極其重要,如果氣運差了最直接的就是根本入不了道‘門’。”
“就像是一盤桔子擺在這裡,我吃了幾個都是甜的,可能你隨手挑一個就是酸的要死!這就是氣運最簡單的體現,所以我想其實這七‘色’虹橋測試的就是氣運,也就是說你氣運低的話,一千次也找不到正解。如果氣運高,或許隨便選一個就到了。”紀墨想了想,又補充道:
“當然人的氣運也不是始終好或者始終壞,也許之前你氣運低,始終找不到‘門’,以後氣運高的時候就能直接進去了,這都是說不定的。”
“所以現在我們需要做的就是賭一下氣運?”邀君憐指了指七‘色’虹橋:“可是怎麼選?”
“你最喜歡的顏‘色’是什麼‘色’?”紀墨問道。
“白‘色’。”邀君憐說。
紀墨:“……”
邀君憐俏臉一紅,不好意思的別過臉去。
“算了,還是看我的吧。”紀墨嘆了口氣道:“我的幸運‘色’是紫‘色’,走吧,咱們上紫‘色’虹橋。”
“什麼是幸運‘色’?”邀君憐愣了一下,這世界上居然還有她不知道的東西。
“幸運‘色’是和十二星座有關的,每個星座的幸運‘色’都不一樣。”紀墨腦‘抽’的居然隨口給她解釋了一句。
“什麼是十二星座?”邀君憐呆滯了一下,繼續追問。她實在是不服氣,她竟然有這麼多不知道的?
“就是……”紀墨忽然有種想抓狂的感覺,如果解釋了的話這隻怕會越牽涉越多吧?難道自己還要給她講解每個星座的日期、‘性’格、特點、運勢什麼的嗎?
“你到底還走不走了?真心當這七‘色’虹橋不會收走的是吧?”紀墨板著臉嚴肅的道。
“要一天一夜才會收走呢。”邀君憐癟癟嘴,不解釋就算了唄,可是真不甘心啊,因為紀墨所說的十二星座,她雖然聽不懂,卻隱約覺得充滿了神秘和未知。
“……邊走邊說好不好?”紀墨很無語,拽著她這個十萬個為什麼上了紫‘色’虹橋。
兩人同時站上去之後,又等了三息,似乎是在給人後悔的機會。三息之後,紫‘色’虹橋便自動往回飛去,而其他顏‘色’的虹橋卻是自動土崩瓦解化作‘露’珠霧氣了。
這虹橋竟然不是任意‘門’一類的東西,好像個超級大扶梯一般,飛走的時間真是好漫長。
漫長的等待中,紀墨閒著也是閒著,而且他也不知道為何會想要遷就下邀君憐,還是把十二星座裡自己記得的東西講給邀君憐聽了。
當然這些東西都是作為一個資深玩家務必要掌握的個人技之一,如果不喜歡用錢砸,那麼這些東西就算不熟練起碼也得略知一二才行。
紀墨把十二星座都給邀君憐講了一遍,邀君憐卻很狡猾的沒有把自己的出生日期告訴紀墨。
飛了大概一天一夜,終於這紫‘色’虹橋把紀墨和邀君憐給送到了一個鳥語‘花’香、山清水秀的地方。
腳踏實地之後邀君憐就‘露’出了開心的笑容:“看來你說的是對的!”
“呵呵……”紀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