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這都是吉祥和如意那兩個賤人作祟!
真沒想到,她們三個一起長大,親密無間的好姐妹。邀君憐一直都是信任她們兩個,結果卻是被閨蜜給背後‘插’了兩刀。
愛恨‘交’織的目光看著紀墨,邀君憐真心想要殺了紀墨,因為她知道紀墨已經成為了她的情劫,如果解決不了紀墨的問題,邀君憐今生是別想能突破絕情境界了,甚至現在的斷情境界都保證不了,會跌落到第二境界痴情去的,而且永遠別想有寸進。
可是那七世的痴纏,讓向來殺伐果斷的邀君憐卻優柔寡斷起來。想到要殺了紀墨,心肝就沒來由的痛,好痛好痛……
紀墨也很鬱悶,他完全沒想到,自己會有個七世怨侶,更沒想到,七世怨侶還是合歡‘門’的掌‘門’邀君憐。
想想他見到過的合歡‘門’‘女’弟子的所作所為,紀墨身不由己的打了個寒顫,看邀君憐的眼神就有點古怪了。
“怎麼?”邀君憐立刻就感覺到了,不禁蹙眉道:“你在胡思‘亂’想什麼?”
“沒什麼……呵呵。”紀墨真不知道從何說起,但是心中暗下決心,如果邀君憐也是那樣的‘女’子,管他孃的什麼七世情緣,也絕對不會納她這個妃子。
“哼!你莫非以為我是合歡‘門’掌‘門’,就是骯髒‘女’子?”邀君憐是何等冰雪聰明之人,一眼便看出了紀墨的念頭,冷聲道:“你莫非以為是我的七世怨侶,便可以往我身上潑髒水不成?”
“我不會潑髒水,就是到你們陽柱山上的時候,所見所聞,實在是不堪入目!”紀墨也不懼她,乾脆就坦白說開了。反正現在大家修為都是被封印的,誰怕誰啊?
“那是她們自甘墮落,修的是‘欲’道!”邀君憐冷哼一聲:“我合歡‘門’有情道、‘欲’道兩**‘門’,情道是為上乘,乃是以情入道,只是修煉起來十分艱難,更容易走火入魔。‘欲’道是為下乘,便是那些採陽補‘陰’、採‘陰’補陽這些調調,修煉速度雖然慢,但是並不辛苦,那些無知男‘女’便沉淪於****之中。雖然是下乘,但也是修煉的一種。便如佛家的歡喜禪一般,你又懂得什麼?”
邀君憐本來是不屑於給人解釋的,但不知為什麼,或許是心底的那七世累積起來的情種作祟,即便她很想殺死紀墨了卻情劫,卻仍然是很在意在紀墨心中的看法。
“原來如此!這麼說來,你修的便是情道咯?”紀墨聽了不覺心中一喜,他也不知是為什麼,總之聽到邀君憐不是那樣的就是很開心。當然他也不擔心邀君憐騙他,到了邀君憐這樣的修為地位,完全沒必要在這種事上騙他,而且還說的有板有眼的。
邀君憐哼了一聲,算是回答了。
“對了,你進來這裡是為的什麼?”紀墨跟邀君憐在一起頗為尷尬,便把話題轉開了去,因為很顯然是不是七世怨侶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該如何出去。
“你為什麼進來,我就是為什麼。”邀君憐冷聲道,合歡‘門’的掌‘門’卻是如此冷酷難以親近的模樣,紀墨也是醉了。
“我沒有為什麼啊。”紀墨聳了聳肩:“我就是看到你靜坐在那塊石頭前面,很好奇,就元神掃了一下那石頭想看看有什麼蹊蹺,結果就進來了。”
“……”邀君憐難以置信的盯著紀墨眼睛看,發現這竟然是真相時,邀君憐扶額無奈的搖頭,這都行,還真是七世怨侶啊……
邀君憐本不想給紀墨說她的目的,可是在紀墨那黑白分明純淨的好像水晶般的大眼睛直勾勾的注視下,終於被打敗了,心頭總是不忍讓他失望的感覺,說道:“你不知道那塊石頭是什麼?”
“……本來不知道,但進來之後所見所聞,我猜測應該是和雲夢擂臺有關吧?”紀墨答道。
“不錯,那塊石頭,就是一位遠古仙人將一個特殊陣法寄託在了石頭之上,所以被稱之為雲夢仙石。雲夢石只不過是在雲夢仙石一起祭煉過之後有的一點連通作用,而云夢擂臺也只是這陣法之中一個微不足道的功能。”邀君憐嘆了口氣,乾脆也就不隱瞞直接說了:
“雲夢仙石真正的作用就在於那遠古仙人留下的陣法,根據我們仙俠草堂各位掌‘門’的研究推測,其中應該是隱藏著那遠古仙人留下的秘密。
“曾經為了得到這個秘密,我們中原、東土、西梁、南華、北疆五域道‘門’曾經發生過一場涅大斗法!
“能參與者,最弱的也是涅境後期水準。所以這一戰下來,誰也奈何不了誰。無奈之下,便只有達成了這樣一個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