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感人至深的一對金童‘玉’……咳咳,鴛鴦道侶吧,這麼形容就不會那麼違和感了。
紀墨嘆了口氣,對李‘射’虎道:“李道友不必太過傷感,既然沙家來了,你說如何去做我便如何做就是了。想來嫂夫人吉人天相,定然能夠恢復過來的。”
李‘射’虎點了點頭,深沉的對紀墨道:“多謝了道友,其實你要做的很簡單,既然你已經煉化了琉璃淨火,那麼現在只需要與我那苦命的媚娘心心相印,催動琉璃淨火分成兩股,分別從兩手手心進入,驅除走火入魔,琉璃淨火走遍全身,便可讓媚娘迴歸正道。”
“明白了。”紀墨道:“如此便請李道友和拙荊在這裡為我們護法吧!”
“道友放心的施法吧,一切都包在我身上。就算天塌下來,沙家也會頂住到道友你收功的一刻。”李‘射’虎緊緊握住了紀墨的雙手,就彷彿戰鬥前線上團長握住尖刀連連長的手:同志,你們放心的衝吧,我們替你掩護!
不知為何總有種心欠欠的感覺呢?紀總‘抽’出了手,看了一眼檢淚,兩人都沒有說話,但是一個眼神便做到了心有靈犀。
紀墨登上石‘床’,李‘射’虎便過去幫著把他拙荊媚娘改了下坐姿,把雙手托起向前平伸,雙手的手心亮給了紀墨。
而九曜劍陣卻仍然在圍繞著媚娘頭頂飛旋,李‘射’虎給紀墨解釋道:“現在還不能撤,萬一你給她驅除走火入魔的時候出了什麼意外狀況,若是沒有九曜劍陣壓制著她,她狂躁暴走起來……她也是罡煞境修為,萬一我來不及阻止的話,道友你懂的。”
……意思是怕朕被她打死了是吧?紀墨很無語,他還真不敢託大,畢竟人家超過他一個境界呢。
李‘射’虎和檢淚都退到了石屋‘門’口站定,他們要保持一定距離,免得打擾了紀墨。
紀墨則是也坐在石‘床’之上,坐在媚孃的對面,雙手前伸,讓自己和媚娘心心相印也就是掌心貼著掌心。
尼瑪咋感覺這麼彆扭呢,自己的‘女’人和別人的男人在旁邊看著,自己卻在跟別人的‘女’人心心相印……
那九曜劍陣也在紀墨頭頂上飛來旋去的,讓紀墨一陣頭皮發涼,尼瑪這其實是監督作用,怕朕吃你老婆豆腐的吧?
平心靜氣,紀墨進入空靈狀態,在他的雙手掌心之中頓時便浮現出兩朵半透明白‘色’的火焰,正是他煉化了的琉璃淨火。
兩人貼著的掌心中飄溢位絲絲的半透明白‘色’火焰,卻是紀墨在把琉璃淨火緩緩的‘逼’入媚孃的掌心。
因為煉化了琉璃淨火,所以琉璃淨火所到之處紀墨都能夠感知得非常清楚,宛如親臨。
紀墨感知到媚孃的體內法力正在‘亂’竄,就好像無數個線頭‘亂’如麻,這還不重要,更重要的是,如果把媚孃的身體比作一間屋子的話,這屋子裡現在正在鬧鬼,而且還不僅僅是一隻鬼那麼簡單,簡直就是百鬼夜行啊!
這些鬼,其實便是走火入魔的“魔”。
走火入魔有許多種,其中最常見的一種便是現在媚孃的這種。
媚娘體內‘亂’竄的法力,便等同於“走火”。
走火的常見解釋是失火,火本來是受人控制的,失火、走火便是失去了控制。
現在媚孃的法力就是失去了控制的狀態。
入魔的魔,其實便是心魔。
心魔由心而生,或是執念、或是怨念、或是貪念、或是妄念……
心魔可以一直存在,可以突然產生、可以隱匿、可以成長、可以吞噬人,也可以磨練人……
紀墨的琉璃淨火,就彷彿是代表了光明,代表了純淨,是以被走火入魔所抵制。
琉璃淨火在抵制之中艱難的前行,如同成功之路須經歷披荊斬棘、百般磨難。
幫助媚娘去滅火、除魔,其實對於紀墨而言,彷彿同樣經歷了一場心靈上的洗滌、蛻變。
以往的時候紀墨並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但是在幫助媚娘滅火、除魔的同時,紀墨也漸漸的發現了自身存在的隱患。
心魔的隱患。
紀墨也有貪念,他想要得到一切能夠得到的寶物,全歸自己誰都不給。
紀墨也有‘色’念,想要建立龐大的後宮,把絕‘色’美‘女’全都收歸自己。
紀墨也有執著心,他要是要成為萬仙之王的男人!
紀墨也有仇恨心,那些招惹了他的全都該死!那些擋了他路的都要一腳踢開!
可以說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