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資料連滾帶爬地閃出去。
“怎麼樣?”陸仲森攤入沙發,懷疑的斜睨湛琪芬。剛才小陳那篇慷慨激昂的“演說”,他都聽到了。
“什麼怎麼樣?”
“你信不信啊?”還跟他裝蒜!
“當然相信呀!”小陳沒理由騙她嘛。
“你信?”陸仲森氣忿地挺直身子。
他這幾天在公司沒日沒夜地辛苦操勞—為誰辛苦為誰忙?他毫不隱瞞一切所作所為只為她,她沒有半句貼心話說來安慰他也就算了,現在“個不相干的人隨便歌功頌德一番,她就相信!
是他在她的眼底太不可一罪了,還是小陳的口才太好,說得動她的鐵石心腸?
“人家又不是說你的壞話,你那麼激動幹嘛?為了哥哥,在外面胡混;然後為了女兒,又回到公司。這聽起來就像是某個傻瓜會做的傻事!”雖然認識沒多久,他的心思她可是抓個十足十。
沒料到她完全能體會他的用心,心事被說破,陸仲森俊顏升起一絲紅潮,然後漸漸擴大。
眼見他的窘境,湛琪芬更不放過他:“喲某個傻瓜臉紅了。”
“湛、琪、芬!”
被調侃的陸仲森惱羞成怒地撲過去,湛琪一分早已先一步地大笑跳開沙發。
“哈哈哈……臉紅的傻瓜抓不到!”一個臉皮薄到禁不起人讚美的傻瓜。
“你再笑!你就不要被我抓到!”
湛琪芬大笑地在客廳內四處閃躲,陸仲森則在後頭假意咆哮。
兩個相愛的男女嘻鬧著,在沙發及傢俱間追逐。長手長腳的陸仲森,每每在快捉到湛琪芬的時候,故意放水地漏捉一記,直到看見她跑得臉紅氣喘,才長手一撈,將湛琪芬捉入懷中。
“傻瓜?你敢罵我傻瓜?傻瓜咬人無罪!”
陸仲森玩笑地在湛琪芬的臉上亂咬著,耳垂、鼻尖、額頭、脖子,都留下齒痕。
原本尖叫笑鬧的氣氛不知何時卻慢慢變質,凝重的張力環在兩人之間,陸仲森摟住湛琪芬手臂的手掌,上下摩娑細緻的肌膚,引來湛琪芬一陣哆嗦。
陸仲森舔吮他在湛琪芬肩上留下的齒印,湛琪芬不自在地牽動一下身軀,腹部不小心擦過陸仲森的火熱中心,引來他一聲男性的低咆
“阿芬,可以嗎?”他發誓這次真的不是他故出息的,可是……男人真的憋不得呀!
“如果……我說不可以呢?”湛琪芬的臉埋在陸仲森的懷裡,沒讓他看見她的狡笑。
“我會去泡冷水澡。”
他早有心理準備!以阿芬的個性,尤其剛才在飯店的失敗計畫—她對他早有成見,除了這個答案,不可能有奇蹟出現。
“如果——我說我會心疼呢?”嘻!
什麼?陸仲森激動地一把抱起她——
“那我就不做讓你心疼的事!”
陸仲森翻下身軀,喘息地問道:“你還好吧?”
他希望她的第一次,美妙又難忘。
“……好……喘……好……累……”湛琪芬鼻翼大張,連紅腫的小嘴都微張著,幫忙鼻子呼吸氧氣。
所有的愛情小說都把第一次描寫得既唯美又浪漫,怎麼沒有人告訴她,做愛比跑一千公尺還累?
她要建議所有的女人,不用去減肥中心了,浪費錢又浪費時間。只要把老公捉回房間,關他個三天三夜,包準又回到結婚前的天使臉孔、魔鬼身材!
而且還可以順便關住老公的心!
陸仲森一邊喘氣,一邊不滿地瞪著湛琪芬。
這女人到底清不清楚他剛才花了多少心思來取悅她?連說點好聽的話來膨脹他的男性自尊都不會!
“當然累嘍!你剛剛在我身上,又抓又咬的……”
“陸仲森,去死啦你!”
一記枕頭狠狠地砸在陸仲森的胸腹上,“場混仗又將開打
兩個快累翻的男女沒什麼力氣攻擊,隨便砸幾下枕頭便算攻勢。一分鐘後,混仗結束於陸仲森雙手雙腳地扣住湛琪芬。
早已疲倦沒力的湛琪芬,意思地反抗幾下—便任由陸仲森鎖住她,困頓的背抵著陸仲森的胸,尋找一個入眠的好姿勢。
臥室又沉寂下來。陸仲森無聊地又重續他們先前的話題。他不想她認為他是個無私奉獻的弟弟,將他當個虛幻不實的聖人膜拜。
那不是他,也跟他的形象差太遠。
“大哥和二哥很努力,不過讓他們做到死也只有這種程度。而晴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