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自己猜測著,“難道非要我真的跟她做了,才能讓你相信,我已經不再只愛你一人?”
君齊搖了搖頭,“即使今日君齊進來時,鬼王大人正在與他人交歡,也騙不了君齊。”
司空碎一愣,“為何?”
“因為我深信著,即使發生再大的變故,我也深信你是愛我的。”就是明白這個,才會許下那個約定,因為不想讓你痛。
深信著,能得到這個少年的信任,還要奢求什麼呢?
司空碎已經再也站不穩,終於搖晃的身軀緊緊抱住眼前的身軀,屬於君齊淡淡的味道飄在鼻尖,竟是那樣懷念。只一月不見,身體的每一根骨骼都叫囂著思念。
“君齊。”思念如潮,司空碎像一個溺水的人,狠狠吻住了少年的唇,那雙唇間的甜美沒有任何人沒有與之媲美,即使有比他更美,更優秀的人,但是,心裡認定了他,眼中就再也容不下他人。
被吻到差點窒息,被司空碎放開之後,君齊已經沒有力氣支撐,只能靠在門上,靜靜地喘息,然後又落入他懷裡,被解去衣衫。
君齊乖乖躺在他懷裡,任由他玩弄,只是腦中卻依舊想著那個吻。
在那個吻中,他找到了一直困擾著他的那個問題的答案,跟碎接吻,心臟是沈睡著的,沒有強烈跳動的錯覺,更沒有像是進入了夢境的錯覺。
這麼說,他對碎的感情,果然不是愛嗎?那他對連天曳……一想到那個混合著糖香的吻,他的心就開始跳動起來。就好像原本已死的身軀,是被他復活的。
君齊只覺心寒,他果然愛上了那個斬妖人嗎?可是,君齊看著眼前為了他發了瘋的男人,他早已對他許下了承諾,如果聽從了心,又將把這個男人置於何地?
但如果留在這裡……下身的刺痛讓他回過神來,他才發覺司空碎已經侵佔了他,而他竟然在這個時候想著別的男人,如果碎知道的話,是憤怒多一點,還是傷心多一點?
他無法知曉,只能儘量張大雙腿,以便於他進出。
毫不留情的進入,似乎要將他撞碎一樣,卻又帶著滿滿的眷戀。幾百年相處下來,君齊明白這個男人有多麼愛他,是那種愛到瘋狂,愛到願意為他付出一切。就是因為這樣,才捨不得傷害。
似乎有呻吟從嘴裡溢位,是誰的呻吟?好像是他自己的。可是,很快樂嗎?不快樂的話,不會發出這樣的聲音吧。但是,不是自己所傾心的人,也可以這樣快樂嗎?
君齊覺得他好像分成了兩個魂魄,一個在男人的身下呻吟,另一個飄在空中,看著自己和男人的交合,卻還能冷靜地分析。
不過,如果是他呢?如果是被連天曳進入的話,也會是這樣的感覺嗎?這種身體是快樂的,心卻是死的。
會這樣嗎?
司空碎抓著君齊一直做了幾天幾夜,最後見他鎖骨上的印記透明到快要消失了,才放開君齊,讓他進曼陀羅中休養。
☆、第四章(三)
君齊回到凡間已經是幾天後了,走進府邸,那些下人們都聚了過來,幾個好事的丫頭,比如夏蓮,就忍不住問:“少爺,這幾天,您都去哪了?我看連管家天天都魂不守舍地等……”
“你個丫頭管少爺的行蹤幹什麼?”祀紂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打斷了夏蓮的話,親暱地摟住君齊的脖子,把他帶到一邊,“被我哥滋潤了那麼多天,氣色好了不少嘛。”
君齊沒有理睬他,而是看了看正殿,連天曳躲在那裡偷看,卻不肯出來問他一句。
不知道為什麼,君齊心裡竟然有些難受。
祀紂見君齊不理他,就板起臉,“雖然你是美人,但故意不理我,我還是會生氣的。”
君齊淡淡看了他一眼,“那祀紂大人可別氣壞了身子。”說著就掙脫了他的手,走進正殿。
祀紂正想追上去,他身邊就突然出現了個人,“我倒覺得你氣壞了身子還是挺不錯的,免得來煩我。”
祀紂沒料到他的親親老婆會突然出現,看他那一張面無表情的臉,就知道他這個老婆又生氣了,連忙哄道:“乖乖老婆,老公以後再也不隨便碰別人,你別生氣啊。”
思凡理都不理他,徑自走進房間,順帶關上了門,把那可憐兮兮的祀紂大人關在門外,“今晚你隨便找個地方睡,不準來煩我。”
門外的祀紂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想他祀紂英明一世,怎麼就被他老婆吃得死死的?
君齊走進正殿時,裡面並沒有人,但他能感覺到那個人就在這裡,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