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盧大賢相的妻子扛出了樓梯門外。、
當然,這番動作,自然是受了指使。盧大相爺的指使。
錦繡這才急了:“你們幹什麼!還不快放我下來!——放肆!快放我下來!真的是反了!反了!”
一時掙扎,暴跳如雷。
想是哪裡受過這等腌臢閒氣,隨即化身一隻潑皮野貓,利爪並伸,便開始在嬤嬤們肩上又抓又扯且又開咬。
盧信良把腳步一頓。
這時,他人已經步出樓門外數尺遠的距離。時至傍晚,天際的晚霞像噴了火,十里彤雲,密佈天空。樓門外,一輛華蓋馬車在瑰麗的流霞中燦燦顯眼。盧信良半晌轉過身來。“——你還沒有鬧夠,嗯?”他問,揚揚眉。聲音不疾不徐,溫文中,透著一種不怒而自威。
錦繡哼了一哼,終於從嬤嬤那裡一躍跳下,拍了拍手,理理髮髻上的金釵步搖和裙間的玉帶絲絛,雖是自知理虧,到底把秀豔的眉毛往上一挑,偏著頭,勾著嘴,本來,她是想說:好啊!好你個盧信良!你行啊!你厲害!啊?——你這麼一個當大官兒的大忙人兒、又是大老爺們——大白天,什麼偷雞摸狗的事兒不幹——卻成天非跟著我一個小娘們兒過不去?……你就這麼喜歡跟蹤我、監視我,不惜到這種地方來追逮我,你這是想我了是不是?——還是,這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想我想到發了癲狂的地步啊……如此,就這樣,正要肆意調戲。然而,聲音未落,一個天旋地轉中,錦繡的背皮麻了,身子忽地騰空,什麼時候被盧信良那廝攔著腰一抱,三下兩下,並動作麻利抱塞進了身後的馬車都不知道……
兩個人塞起耳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