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落的行李箱裡翻了幾件衣服,躲著去換了。
越白煩躁的撓了撓頭,頭髮都被他揪下來幾根。
他不免的想著,自己是不是對柳飄飄的態度太過苛刻了呀,怎麼說她也不過是個愛戀自己的小女人。
連越白自己都沒發現,他心中對柳飄飄的感官默默的變了些。
背過身的柳飄飄臉上再沒剛才特意凸顯出來的贏弱之感,臉上滿是勝券在握的自信。
她就知道,再堅定的男人,沒有不是一頓“肉”能解決的,一頓“肉”不行,那就兩頓,三頓。
男人的感情,都是做出來的。
沒看見越白現在對她的態度就改變好多了嘛。
等兩人都收拾好了,太陽都快落山了。
海島上的晝夜天氣變化很大,太陽的熱度還沒完全消散呢,島上的空氣已經驟然下降。
之前穿一件單薄的裙子都嫌熱,傍晚的時候,多披幾件衣服在身上都感覺到冷。
只是他們將散落在海灘上的所有行李箱裡的東西扒拉出來,也不過找到一兩件能禦寒的衣物。
越白跟柳飄飄兩人將衣服全堆在了自己身上,仍然覺得不夠,絲絲寒氣透過衣服的縫隙,直往骨子裡鑽。
這個時候,越白才想起“負氣而走”的蘇離。
蘇離離開的時候,身上似乎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衣衫,這種天氣....
越白有些著急的又催促了柳飄飄幾句,兩人一路撿著乾燥的樹枝,一路大聲呼喊著蘇離的名字。
柳飄飄磨磨蹭蹭的一會,還是跟著越白一起去尋找蘇離。
過不猶極,她不可能奢求馬上改變越白對蘇離的感情,不過來日方長嘛。
現在島上也就越白唯一一個男人可以依靠,她也不好破壞好不容易刷出來的對方的好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