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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時,正見到寧橙對著婚紗雜誌發呆,以為她正為此煩惱,用食指敲了敲被攤開那頁上的某個款式:“這件不錯,哪天陪你去試試?”

寧橙不自覺地蹙眉,她相信邵承一定不記得這件就是筱萌在婚宴上穿過的那件,她說:“這件一般,換一個。”

邵承挑著眉,隨手一翻:“那這件吧?”

那件也是筱萌的風格,寧橙的眉毛糾纏的已經化不開了:“若是筱萌的話,一定很合適。她面板白,身材好,這種款式最能突出她的優點。”

邵承合上雜誌,將她圈進懷裡:“那不如等我回來再說?過陣子我得去一趟澳門。”

寧橙臉上降了溫:“公事麼?”

她將心中的微詞按捺不講,本想質問他就是這樣對待新婚妻子的麼,卻又不想在他們剛結婚還不滿一週時挑起導火線,他們之間的關係還太薄弱,並不適合質問和審判,當然,任何關係不薄弱的婚姻關係,都經不起質問和審判,說出去的話是收不回來的。

“公事,不過我需要你陪我一起去,這次我要見的客戶是今年的重點物件,要是把他拿下,咱們的新房就不用供了,一次性付清,在未來幾十年裡咱們還會有第二套房子。”

男人願意用“未來”承諾女人的棲身之所,這對女人來說是一種魔咒,而大多數中國人都有安家落戶的觀念,房子自然是不嫌多的。

寧橙就受到這種魔咒的蠱惑,她只是盯著邵承的笑容幾秒鐘,便下定了陪他一併出差的決定,她忘了白天才跟於本生保證過全身心投入工作而換來了提前轉正,也忘了提醒邵承這是他們婚後的第一次結伴外出,竟然不是蜜月旅行。

寧橙不得不承認,無論男人將生活安排的如何面面俱到,都會在最不該出錯的小事上傷了女人的自尊心。

直到睡覺前,寧橙的情緒都處於低迷狀態,她每將視線投向邵承一次,心口都會莫名一抽,那不是絕望,也不是傷心,而是一種說不清的化學成分,並不淒涼,卻延續著痛苦,同時又發現她對邵承的關注並未因此而減退,越是不想被他牽動情緒,情緒卻往往因他而動,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更愛邵承多一些,還是更愛邵承帶給她的痛苦。

然後,寧橙又想到了曲燁的警告,不禁自虐的認為這或許就是報應,她搶佔了公主的王子,就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所有越級挑戰的女配角,都要承受應得的苦果。

半個月後,寧橙陪邵承去了澳門,臨走前她回了一趟孃家,寧母火眼晶晶的看穿她的不快,以過來人的口吻開導她凡事要學會忍讓、遷就、配合。

按照寧母的形容,男人都是孩子,他們找妻子除了是想找一個能發揮英雄主義的女人保護,也是為了私底下隨時隨地的撒嬌耍賴,女人要享受被寵愛的優越感,也要學會付出母愛。

於是,寧橙將澳門之行歸為“她付出母愛”的範疇。

然而從他們那天趕赴機場並被請進貴賓候機室開始,一切都不對勁兒了,寧橙很難不注意邵承的言行,因為那實在很反常。

半個小時內,他到角落裡接電話三次,藉故去洗手間兩次,滿面春風,眼中彷彿容納了排山倒海般得興奮,倒不像是去見客戶,更像是去見情人。

寧橙還記得臨走前,他特意囑咐自己將兩身三件頭的西服裝進行李箱,他還自選了三條不同花紋的領帶,連領帶夾和袖口都精心配過。

寧橙滿腹疑惑,很難不去設計陰謀論的細節,腦中甚至按照這些線索浮現出鉅細無遺的橋段,可能就在澳門的威尼斯人酒店裡,正有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脫光了衣服等他去撫慰,可能那個女人就住在他們隔壁,只是為了讓他盡情享受隔著一道牆偷情的快/感。

胡思亂想耗費了寧橙許多心力,她心不在焉的被邵承拉上飛機,陷入短暫的睡眠,下機後依舊混沌茫然,一直到入住了酒店,還來不及細細打量房間的佈局,她已經忍不住的將話題引了出來。

“邵承,你是不是有事瞞我?”她單刀直入道,站在房間門口,不肯越雷池一步。

邵承回頭衝她眨眨眼,一手推開房間門,牽起她的手:“先進來說好麼,寶貝兒。”

寧橙難掩抗拒的跨入門口,瞪著他:“你來澳門真是為了公事麼?”

“自然是假的。”

邵承又拉了她一把,她臉上震驚的表情著實有些呆傻,令他忽然萌生一種恃強凌弱的衝動。

心動不如行動,邵承只猶豫了五分之一秒鐘,便決定向衝動妥協,他突然矮□子將目標物舉高過頭,在寧橙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