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才慢慢悠悠的支起身子,晃晃悠悠的走向那人。雖然嘴裡說著心灰意冷的話語,可是當他伸手將手中的酒葫蘆遞給那人的時候,那人卻怎麼也奪不走童老頭手裡的葫蘆。
“好你個童飛騰,你想氣死我不成,快點把酒給我。氣死我了,京裡的殺人香把酒賣的那麼貴,我這個左中郎將的俸祿竟然都喝不上幾頓酒。結果到了你這竟然還不給我,哼,當年還說要做一輩子的兄弟呢。”
童老頭一聽,苦笑著搖了搖頭,手剛一鬆,葫蘆就已經被早有準備的那位左中郎將直接抄起放到嘴邊咕咚咕咚喝個不停。
“慢點,你想死不成。還有,你身邊這位是誰啊,看著可是很面生啊。”
“啊……痛快啊,辣死老子了,痛快,真痛快。”也許是因為灌得有些猛了點,那位左中郎將剛放下酒葫蘆,臉就已經紅的快要和平日裡的關二爺有一拼了。
“誰?你說他啊,虧你在涿縣住了那麼久,你竟然連他都不認識,你以後千萬別和人說你在涿縣待過,丟臉啊。”
“義真,你醉了。我出去這麼多年也沒回鄉看過,童先生沒有見過想來也不奇怪。還是自我介紹一下,在下盧植盧子幹,就是土生土長的涿縣人。”
盧植的涵養很好,看著左中郎將皇甫義真和童淵在那裡胡鬧也不言語,直到此時聽到童淵對自己的身份有所疑問才稍作一番介紹。
童老頭點了點頭,涿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