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身影晃過,一穿著蛇紋的男子卑躬屈膝向男子行禮,“陛下,蠻邦使者代替大殿下覲見巫國國君,願國君洪福齊天。”
巫祁摸索了一陣,從衣服裡掏出一個很小的藥瓶。巫祁把藥瓶的蓋子開啟,傾倒出一些白色的粉末,抹在了趙小晴的手腕傷口上,“嘶,好疼。”趙小晴,顰眉呼道。
趙小晴的手腕上終於不再流血,趙小晴怔了怔,心想,止血的效用還真夠快的。
幫趙小晴止住血,巫祁微微皺眉眼神越變越冷,趙小晴感覺他的眼神有如寒冰,趙小晴打了個冷顫。
巫祁輕聲說道:“大殿下?”
男子回道:“是比爾扎·石大殿下。”
當巫祁聽到名字的時候有一瞬的憤怒情緒,但很快被他隱沒,他的思緒漸漸飄遠。
在他還小的時候,一次番邦的太子來到巫古國遊玩,兩孩子見面一見如故,他們成了最好的好朋友。後來番邦大汗對巫祁的父皇行為看不慣,他總覺得巫祁的父皇愛擺大架子。兩人鬧翻,從此不再來往。
巫祁的父皇不喜歡他唯一的兒子再與外邦太子交往,巫祁最後只能偷偷的私下與番邦太子比扎爾·石往來。一來一往兩人關係更加好,直到憐兒的出現,使原本好的好似一個人的兄弟硬生生變得反目成仇。
當時的他還年少,憐兒長得很美,當時遭受了壞人的襲擊,他與比扎爾·石因此共同相識了憐兒。越與憐兒相處他對憐兒越是疼惜,憐兒是個無家可歸的人,他心疼她,收留她做了貼身婢女。直到看到那一幕,他的憐兒在他的面前與他最好的兄弟摟摟抱抱。
他的心很痛,憐兒為了讓他相信她的清白投河,好在被當時的奴僕看到,不然他的憐兒就會香消玉損了。雖然現在也離香消玉損沒什麼差別,但總還算留有一口氣。他抱有希望,希望有天憐兒可以醒來,他會好好愛她。只要她想要的,他都會給。
這些年他尋遍了可以讓憐兒甦醒的辦法,在國人眼中也許他是個不稱職的國君。但他不在乎,只要能救活憐兒。
巫月被他的執著所感動,告訴他有一個人可以救的了他的憐兒。他欣喜,他高興。巫月可以預知未來,他說的能救憐兒的人存在就一定存在。
巫月說能救憐兒的是位金髮少年,他的血可以治癒萬物,他很震驚。真會有這樣的人存在嗎?直到看到金髮少年勇救巫月的那一幕,他知道,他所等待的人終於出現了。
“告訴比爾扎石,不會和他議和,永遠也不會。”巫祁控制著濃重的怒意,冷哼了一聲。
蛇紋男子怔了怔,什麼都沒說,身影一下消失在了趙小晴與巫祁的眼前。
趙小晴心裡好奇的想著,那個穿綠色衣服蛇紋是黑色的男子看來也不是簡單人物,那消失的速度太快不像是什麼簡單的輕功。趙小晴沉思著,也許是止住血的關係,他感覺好了很多,昏乎乎的感覺漸強了點。
“名字?”突然,傳來巫祁的問話聲音。
趙小晴呆了半晌,回答了他,“天羽。”
趙小晴看到巫祁彎身端起金盆,趙小晴傻眼的看著,心想,盆子裡的血液都夠洗手的了。然後更讓趙小晴呆傻的一幕出現,巫祁仰頭喝金盆中的血液在渡給昏迷在床榻中的女子。巫祁不厭其煩的一點一點,只一會而,金盆中的血液都餵給了昏迷在床榻上的美麗女子。一陣光暈籠罩住了美麗女子的整個嬌軀,巫祁看著充滿奇蹟的一幕,開心的呼喚道:“憐兒,我的憐兒,你終於醒了。”
趙小晴怔了怔,不知道為什麼,當他看到女子眼睛的瞳色時,覺得這位漂亮的女子不是普通人,他也弄不清楚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祁,終於再次見到你了。”美麗女子溫和的露出笑容好似小鳥依人般依偎在巫祁的懷裡,女子好似琥珀色的眼眸閃爍著男子看不到的精光,這抹精光卻被趙小晴抓了個正著。趙小晴知道此女子絕對不像表面那樣,溫順軟弱。
“祁,他是誰?”女子察覺到趙小晴探究的視線有些不悅,但她很好的隱藏起不悅的神情,她好似乖巧的模樣看著眼前的巫祁問道。
“憐兒,是他的血,救回的你。”
憐兒聽聞面露喜色說道:“真的嗎?”不知道為什麼,趙小晴覺得她的表情很假。
“謝謝你的血救回了我的命,謝謝你。”趙小晴不自在的扯了扯嘴角,他想看這女子要幹嘛?
憐兒看著巫祁突然說道:“祁,你怎麼穿黑色的衣服呢?我喜歡看你穿豔色的衣服,你去換好不好?”
巫祁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