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權力,卻還是求不到那人人都能擁有的正常生活!
多麼亂俗的情節!剛剛發生在這個街角寂靜處的一切。可我還是忍不住心中直湧而出的悲切。
撥開撫上臉頰的手,然後對著面前的男人苦澀地嘲笑:“寧揚,你真有本事,每次手指輕輕這麼一彈,就能讓我陷入悲苦的境地。”
我邁開步子,緩緩朝著公寓方向走去。不用看也知道後面一定有個人跟著,但目前我已想不了這麼多了。
走到樓下,像往常一樣,漆黑毫無生氣的視窗。我突然記起先前店裡吃火鍋時,那種酒精帶來的暈眩。
轉個方向,到旁邊的便利店買了瓶酒上樓,根本完全無視身後有人存在。
掏出鑰匙開門後,又“砰”地一聲隨即將門關上。
只開了盞壁燈,到廚房拿了杯子,然後坐在沙發上靜靜地喝起來。
只片刻,電話鈴響了。我只當沒聽見。
過了會兒,寧揚焦急的聲音自門外響起。
“希,你在裡面不開燈幹什麼?怎麼不接電話?為那種女人根本就不值得傷心……你開開門好不好?”
進來時,我並沒關上鐵門,只將裡面的門順手關上了。寧揚用手拍門的聲音聽得我心煩氣躁,乾脆拿了酒到臥室把門關上。耳不聽心為靜。
過了一會兒便沒了聲音。我躺在床上大舒一口氣,頭暈乎乎地和衣橫在床上想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渴醒,嗓子發啞,頭有點痛。便起身到廚房倒水喝。順便一看鐘,到了十二點多。
阿曉的房門開著,人還沒回來。今天又在樂團那邊睡了吧。進那個樂團後,由於樂團表演的需要,有時為了排練方便,阿曉會有時宿在樂隊那邊。
走近臥室,脫了外衣正要上床。突然想起外面的鐵門沒關。便又走到客廳去關門。
扭開門鎖,就看見一個男人靠著門框外沿睡著。開門時透出來的光線刺激和輕微的聲響讓他馬上就醒了。
“希。”看到我,寧揚詫異中帶著喜色,臉上卻還是一副沒睡醒的神色。
“你大半夜睡在人家門口乾什麼?”這個男人究竟是人是妖!如果我現在手上有照妖鏡,一定會忍不住照上一照。
“我……希,你還沒睡……我,你先前不聽我解釋,我不放心,所以就……”
“所以你就睡在門口扮鬼嚇人?”
“我想回去反正也睡不著,還不如在這裡安心些,至少醒來明天早上能看見你。”
“你還是不是個人?”我實在忍不住問出心裡的疑惑。
“啊?”剛剛醒來的人一臉愕然。
我看他依舊站在門口,有些不耐煩了:“你到底走不走?我要關門了。”
“希……”寧揚按住我要關上的鐵門,竟是一臉可憐樣。
我把門一推:“你喜歡作門神、睡門口,也由得你。我要睡了。”
我朝臥室走了幾步後,身後是鐵門關上的聲音,接著裡面的門也關上了。
(十七)
“我要睡了,你是要回去還是睡沙發悉聽尊便。”
“等一下,希。”
我拈開抓住手臂上的手指:“寧先生,你要是半夜進我房間,該知道什麼後果吧。”
“希,我有話對你說。”
“以後再說吧。”
“今晚不說我睡不著。”
“那是你的事。”
我要進臥室,寧揚從後面抱住了我。
我嘆著氣:“你就不能讓我在你面前按著自己的意願行事一次嗎,一定要事事都強迫我?”
“我不強迫你,但你要聽我說。”
寧揚放開我。
我捺住陣陣頭暈,坐到沙發上。寧揚小心翼翼地靠到我身邊:“希,你還恨我嗎?”
“恨又如何,不恨又怎樣?”
“你回答我,究竟你是怎樣想的?”語聲低沉,卻還是掩飾不住本來的緊張與急切。
我斜睨著他:“以前我懶得說,就今天你對我所做的事,還以為我會對你產生好感不成?”
寧揚眼皮垂下:“那就是恨我了?”
我不作聲。
“你在為今天那女人的事生氣嗎?”見我不發話,寧揚一個人自說自話。
“希,為了那個女人生氣不值得,那個臭女人居然敢打你,下次我……”
“不關她的事,那巴掌是我應得的。是我自己不清楚自己的狀況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