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會放過你!”
他綁好我,轉到我面前,湛藍的眼睛深深地望著我,唇角輕輕一勾,淡淡地道:“我等你!”
說完,不待我發言,他轉到安遠兮身邊,準備綁他的雙手,安遠兮在侍衛的壓制下不停地扭著身子,烏雷俯下頭,低聲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什麼,安遠兮一臉驚愕地瞪著他,連掙扎都忘了,烏雷趁機將安遠兮綁緊。
白馬阿蒂拉開始在湖邊舉行祭祀儀式,她點上了香燭紙錢,兩個戴著猙獰彩繪獸皮面具的薩滿,圍著我和安遠兮“哼哼呀呀”地跳神。白馬女巫拿出兩個草人,草人上繫上兩根紅線,線一頭綁住我和安遠兮的脖子,另一頭則由她握著唸咒禱告,唸完一大堆我們聽不清也聽不懂的咒語之後,她抽出一根神棒,將紅線一一打斷,然後把兩個草人遠遠地拋入湖中。一切做完,她大聲道:“裝籠。”
兩個跳神的薩滿抬出一個竹籠,我一看那籠,是用篾條編成的稀竹籠,差不多一人長短,大小可容二人,就像我那時空古代穿姦夫淫婦“浸豬籠”的豬籠。靠,什麼祭湖神?還不是把我和安遠兮當姦夫淫婦浸豬籠。
籠底放了兩塊大石頭,我們安遠兮被拉起來,塞進竹籠裡。竹籠平放在草地上,我伏壓在安遠兮身上,他的臉有點泛紅,不知道是被打紅的還是害羞。我咬咬唇,沒想到我到這時空竟是這樣的死法,還是和我不對盤的書呆子死在一起。
“安遠兮。”我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