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次,不是我一個人站在這裡候審,還有可憐的安書呆。人家處心積慮地設計陷害,自然容不得我狡辯,三兩下就把安書呆從衣箱裡拎出來了。“姦夫淫婦私會偷情”被抓個現形。此時,盛怒的曜月國國王高坐在殿上,兩旁一邊是那個神牛阿蒂拉,另一個不知道是什麼身份,但看她穿得華麗富貴,應該也是身份尊貴。
“跪下。”幾個五大三粗的侍衛把我和安遠兮壓倒在地,我懶得掙扎,費事把自己弄傷,只是把頭昂著,注視著殿上的三人。
“十八阿蒂拉,你可知罪?”曜月國國王怒容滿面,張口便是問罪。
“陛下,民女不知陛下要問民女何罪?”我冷靜地道,眼神從神牛阿蒂拉譏誚的表情上掠過,見她唇角浮出冷笑。
“神牛阿蒂拉,你來說。”曜月國國王的語氣陰冷。神牛阿蒂拉對著我微微一笑,得意地道:“回稟陛下,臣媳今兒本來是想入宮探望十八阿蒂拉的,沒想到快到她寢宮時,看到一個陌生的宮女鬼鬼祟祟地摸進了她的寢宮,臣媳擔心有人對十八阿蒂拉不利,剛好四周又無人求助,只好來通知陛下,請陛下帶人搭救。沒想到我們帶人趕去,卻在門外聽到房間裡傳出男人的說話聲音,原來那個宮女不但是個男人扮的,還是準備帶十八阿蒂拉私奔的姦夫。陛下,這賤人作出如此苟且之事,我們曜月國皇室顏面何存?陛下一定不能輕饒他們。”神牛阿蒂拉得意洋洋地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怨恨。
安遠兮聽那母牛胡說八道一通,臉都氣紅了:“你胡說八道……”話音未落,神牛阿蒂拉立即發難道:“這裡有你說話的份麼,給我掌嘴!”立即有侍衛上前左右開弓,安遠兮的臉頓時腫起來,唇角溢位血絲。
“住手!”我掙扎著向那動手的侍衛撲過去,這些草原人的蠻勁那麼大,安書呆一個文弱書生哪裡經得他們打。我身後的侍衛把我緊緊壓住,制止我的掙扎,扭得我的手臂痛得發怵。
“住手!”國王發話了,動手的侍衛停下來,我急忙看向安遠兮,見他的眼神都有些散了。國王眯起眼,露出危險的表情,寒聲道,“十八阿蒂拉,你有何話說?”
“陛下,安總管是我繡莊的夥計,那日陛下派人強行帶回民女,安總管擔心民女安危,所以冒險入宮,打探民女的訊息,並非像神牛阿蒂拉所言,與人偷情私會,請陛下明查。”我唇角微勾,看了神牛阿蒂拉一眼,冷笑道:“陛下,安總管不過是介文弱書生,為何能如此輕易便混入宮中,找到民女的寢宮,曜月國的皇宮守衛,就如此鬆懈嗎?為何又恰好在他來了之後,陛下就帶人趕來了,這一切陛下不覺得過於巧合嗎?依民女看,這一切不過是心懷叵測之人故意設計,陷害民女,以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罷了。”
“你這賤人,被人抓到藏了個男人在寢宮裡,不但不認罪,還在這裡妖言惑眾、血口噴人!”神牛阿蒂拉衝到我面前,揚手就給我一記耳光,“看我不教訓你這賤貨!”
“住手!”一直站著國王身後未出聲的另一個女子出聲阻止道,“神牛阿蒂拉,你不要這麼衝動,國王陛下自有論斷。”
神牛阿蒂拉惡狠狠地看了我一眼,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譏誚道:“我又沒說是神牛阿蒂拉栽贓嫁禍,神牛阿蒂拉這麼激動作什麼,莫非心中有鬼?”
“你這賤貨……”她一聽又欲掌摑我,被國王喝住:“神牛阿蒂拉,站到一邊去,別太放肆!”
神牛阿蒂拉被國王一喝斥,臉冒青筋,卻也不敢多言,憤憤地站到一旁去了。聽穆沙說這位神牛阿蒂拉是王后娘娘的族侄女,因為王后娘娘很喜歡她,所以國王也遷就她,她仗著這層關係一直很囂張,認為自己是金刀阿蒂拉的不二人選,可惜她跟王后娘娘比起來,無論是氣質還是修養,都差得太遠了。國王陰沉地看著我,寒聲道:“十八阿蒂拉,從你寢宮搜出這個男人是事實,至於你所說的有人栽贓嫁禍,你可有證據?”
證據?我能拿什麼證據?既然別人有心設計,還會讓我找出證據麼?看來此次真是難逃一劫了,我淡淡地看著國王,唇角勾出嘲弄的弧度:“我沒有證據,但民女所言句句屬實,陛下聖明,或者可以派人查出證據。”
“這等醜事,還要張揚得舉國皆知麼?”國王怒道,“好,既然你說你講的都是實話,那我們就請神明來證明你說話的真假。”
請神明來證明我說話的真假?我瞠大眼,什麼意思?曜月國人不是這麼迷信吧?不去搜查證據,倒要裝神弄鬼的麼?只聽到國王輕哼道:“白馬阿蒂拉,你為十八阿蒂拉卜上卦,請薩滿神證明十八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