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讓一旁的孟天風臉色一陣的陰沉,而胡光洋更是臉色鐵青;這死死地盯著江源好一陣之後,胡光洋這才咬牙切齒一般地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那又如何?你又想還是能如何?”
江源聳了聳肩,然後繼續淡聲笑道:“這位胡天磊可以說是相當了不起;當然…更了不起的是他兒子…”
“胡明宇…除我之外。天醫院現在最年輕的二品醫士;身手接近天位…乃是近百年來罕見的雙料奇才…不出意外的話,數十年後,天醫院院委會必然會有其一席之地!”
說到這處,江源臉上的笑容那是越發的濃郁了:“三十來歲的雙料奇才,想必胡長老可是下了不少的血本吧?”
“不過,胡長老雖然貴為長老院次席長老,若是想要將您這位孫子,培養道這種地步,只怕所要耗費的資源,也並非簡單吧…”看著胡光洋越來越難看的臉色。江源臉上的笑容。倒是越來越輕鬆了。
“說起來,我倒是有些好奇,胡長老這些年所申領的資源,倒是用在了何處?也不知道身為次席長老。在資源分配的方面。是否另外還有些特殊的份額呢?”
看著已經皺眉看向自己的孟天風。胡光洋那鐵青的面容終於有了些波動,看向江源,口中如同地獄中透出幾絲陰風一般地。森寒道:“我資質孫子如何,我自然知曉;不過,江源你…比起我那孫子來,這所耗費的資源倒是不知道從哪裡來的?”
“難道,只讓你有這樣的天賦,就不能讓我孫子有這樣的天賦不成?”說到這句話的時候,胡光洋的聲音便已經是如同刺骨寒冰一般。
看著胡光洋那恨不得將自家拆骨吃肉一般的陰森目光,江源突然朗聲大笑了起來,看著胡光洋,道:“關於我的事,胡長老可以向院委會申請查…徹查…可以從頭查到腳都無妨…”
“我現在個人賬戶中的積分至少也還有幾千分,至於我向院裡所申請和兌換的資源,每一項院裡都有記錄可追循…若是胡長老有懷疑之處,一次查不夠可以查兩次,兩次不夠可以查三次…”
“不過,胡長老您呢…對於這些年,您在長老院所獲得的資源,以及支出途徑和消耗之處,不知能否給我們院委會一個詳細交代?”
江源笑得很是淡然,其中也帶著一絲嘲諷:“我們這次來,便也就是這個目的,不需要查幾次,一次就夠…也希望胡長老給予配合!”
“你…你…”看著江源那略帶嘲諷的眼神,胡光洋的臉色更是一陣的發青,就連手都開始有些顫抖了起來;他現在才發現,自己中了江源的套…
“你…有什麼資格來查這個?長老院的資源,向來是由我常務長老會自行安排和支配…”
一旁早已經聽得眼中異色連閃的劉木陽,這時聽得胡光洋這話,這便立馬插口笑道:“胡長老,天醫本院所供給長老院的資源,確實是由長老院常務長老會自行安排支配;但天醫本院擁有對該資源的審批和監管權…”
說到此處,劉木陽看著胡光洋那開始有些忽閃的眼神,微微地笑著道:“雖然天醫本院極少使用過監管權,但這條卻是明確的列在天醫院管理條例之中的,胡長老應該不會忘記吧…
“要查…你們也要有院委會的…”強自說到這處的胡光洋這時突然打住了,這對方既然都來長老院了,這要拿到天醫院院委會的直接審查命令那又有何難?
而一旦有直接的審查命令,雖然需要首席長老孟天風的點頭和支援;但一旁的孟天風在這樣的時候,那也絕對不可能因為自己,而與天醫本院直接對抗,畢竟長老院的資源全部由天醫院供給…這樣直接對抗天醫本院院委會的事情,孟天風那是絕對不會也不肯做的。
狠狠地嚥了口口水,胡光洋知曉自己不能繼續在此事上糾纏,一旦真繼續糾纏,那麼到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這眼睛兩下一轉之後,立馬跳起來指著江源怒聲地道:“好…你們可以這樣來汙衊我…但這又與當年龍山事件有何關係?你們又有什麼資格,用這樣的理由來強行牽扯我與此事的關係?”
“你們這是**裸的誹謗和汙衊…”
看著惱羞成怒,上躥下跳的胡光洋,江源嘿嘿地一笑,倒是不緊不慢地端起茶杯,舒爽地抿了一口茶之後,這才笑著道:“那好,那我們就說說別的…”
聽著江源這言語,胡光洋表情微微一鬆之後,又是一緊。
江源繼續道:“當年龍山事件之後,因元彬醫師失蹤,據悉表面上來說唯一獲利之人,便只有現任院委會成員朱世陽天醫師;若是院委會沒有空缺,朱世陽天醫師當年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