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小心地用藥鋤將龍膽草挖下放入藥簍中,又繼續前走,走到一片山林之中,似乎又若所發現,隨著老者走近,前方有一小樹,樹上結有淡黃怪異果實數枚。
“山梔子。。。別名木丹、鮮支、卮子、越桃。。。常生於低山溫暖的疏林中或荒坡、溝旁、路邊。。。性味苦,寒。。。清熱瀉火涼血;主治:熱病心煩、肝火目赤、頭痛、溼熱黃疳、淋證、血痢尿血、口舌生瘡、瘡瘍腫毒、扭傷腫痛。。。”
如此般的,翻來覆去,老者不時行走,採藥,並同時默唸那藥物名字類別以及功效等,聽得江源頭暈腦脹,但是這些藥物的大小、形狀、模樣、氣味以及相關資料等被這老者帶著看過、聞過、甚至念過一遍之後,似乎有如同完全地被他記住了一般,滿腦海裡都是這些熟悉或不熟悉,認識或不認識的各種藥物資料。。。
而此時,在黑暗之中,江源左肩處的那個紋身,這時卻是在隱隱地不停閃爍著,而且那原本幾乎不可見的紋身似乎也越來越清晰了。。。
清晨五時半,依然還在睡夢中被那古裝老者的聲音揉虐的江源,迷迷糊糊中似乎又聽得一句:“機體將在三十分鐘後甦醒,精神能量分析吸收暫停,鼻識一級強化完畢,目前共計吸收相關藥物類訊息共三百八十三條,剩餘精神能量分析將在下次宿主機體陷入休眠時繼續進行。。。”
已經養成了早起習慣的江源,在生物鐘的作用下,在六點時,很是有些頭暈腦脹地準時醒來,只記得昨夜似乎做了一整夜的夢,這滿腦子都有些暈乎乎的,但是卻又偏偏記不太清楚夢裡的詳細情況,只是隱約記得,似乎夢裡有個老頭,正在採藥,還不時念叨一些七七八八的藥物藥性之類的東西。
鬱悶地摸了摸額頭,江源只當是自己昨天白天一直想著採藥的事,這才日有所思也有所夢,當下穿上衣服起了床,又到院子裡練了一回五禽戲之後,這才覺得頭腦逐漸清醒了起來。
這時老爺子也起來了,穿著一身短褂,笑眯眯地也如同江源一般,練起了一趟同樣的動作,只是老爺子練起這套動作來,雖然聲勢沒有江源那麼猛,但是真沉穩氣勢卻是更足了幾分,而且動作之間更是流暢,看得一旁的江源是羨慕不已。
瞧得寶貝孫兒這模樣,老爺子練完一趟,收功後笑道:“你這小子,急什麼,以你現在的架勢已經有幾分火候了,等你再練得十來年,到時候差不多就能達到我這樣的程度了;所謂欲速者不達,你可要記得!”
“嘿嘿。。。”江源乾笑著摸著腦袋點著頭,對於老爺子這一套古五禽戲的火候,他還真是有些羨慕;以前他還對這套古五禽戲不怎麼在意,總認為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實在是難看,如果不是老爺子逼著練,他才不會堅持。
但是後來莫名其妙地加入了那個名為“孤狼”的隊伍之後,他才逐漸的意識到了這套從小爺爺逼著他練的健身古法,是多麼的有用。
剛開始加入隊伍,在爬山涉水、趕路追蹤之間,他豁出全力,還需要隊裡的其他人幫助和等待,才能勉強跟上隊伍。而且第二天清晨睡醒時,全身痠軟疼痛,根本動都動不了;
但是突然想起小時候有次跟著爺爺進老林子,爬了一整天之後,第二天也出現過這樣的情況,但是當時被老爺子逼著起床練了幾趟五禽戲之後,便漸漸的痠軟全消,又生龍活虎了起來。
所以,為了不拖累隊伍,江源強撐著爬起床,在營地外練了半個小時的五禽戲,結果果然全身痠痛大減,勉強地自己又跟上了隊伍,沒有拖隊伍的後腿,這讓原本都安排好了人揹他的隊長都大吃一驚。
這此後如此般地天天高強度的運動之後,又反覆地練習五禽戲,然後隊裡配備的高能補給食品都由隊長特批,被他一人吃光了,不到短短三個月,他的體能基本上已經跟上了隊內的平均標準了。
同時他也由一個單純的隨隊醫生,快速地成長起來,最後得到了所有隊員的承認,成為隊伍中一個或不可缺的重要成員。
而在這期間,他也發現,隨著五禽戲的越來越純熟,練習起來,對於身體的好處也越來越多;
所以,江源很羨慕老爺子現在的五禽戲火候,老爺子這些年堅持練習五禽戲,三年之前,他離開時,老爺子乃是年近七十的人物,卻是依然如同四五十歲的人一般,這三年若不是因為遭受自己失蹤的打擊,也不會短短千餘個日子,就這麼蒼老了十幾歲。
不過江源相信,只要老爺子現在堅持練習,保持良好的精神狀態,定然還能白髮復青,重回當年的狀態。
爺倆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