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幫木頭梳理頭髮。木頭的頭髮很黑很柔,想到成親後,能天天給他梳頭髮,詩畫心裡頭又漲得滿滿的。
天黑時,馬車終於在一家客棧前停了下來。因一場大雨,客棧全滿了,詩畫費了好些口舌,還加了些銀子,才讓客棧老闆說通一個房客,退了錢房,讓那房客到另一間房擠擠。
車伕跟客棧小二擠一間。詩畫跟木頭,只有一間房,卻有兩個人。
見詩畫很是尷尬,木頭解圍道:“我們同一間房,你睡床上,我打地鋪就行了。”
“嗯……”天氣已轉涼,睡地板對身體不好。可是……要是她睡地板,木頭說啥也不會同意的。怎麼辦?
雖在車上換過衣服,但一路風夾雨,加上兩人溼漉漉的進了馬車,一路奔波而來,身上的衣服又溼了五六分。
詩畫只覺的身上沾乎乎的,衣服緊緊貼在身上,很是難受。再加上房間不大,她連木頭的呼吸聲都聽的一清二楚,想到男女有別,卻要共處一室,一時間,再難堪不過。
木頭不經意間對上詩畫,卻覺口乾舌燥,那凹凸有致的身子,嬌嫩如花、白裡透紅的容顏,璀璨的星眸。吐息開始沉悶,雙腳,著了魔般,不聽使喚的走向詩畫。
詩畫感受到木頭的靠近,心如小鹿般怦怦亂撞,抬起黑亮的眼眸望向那高大的身影。清純含羞的眼眸,引的木頭挑起她的下巴,指腹輕磨著那嬌嫩卻略帶蒼白的唇。一場雨,讓她更加誘人,變本的折磨他,撓的心疼。
喉嚨滑動了兩下,高大的身影傾向前,吻住那誘人的唇,唇帶著涼意,卻軟軟的。詩畫身上帶了少女特有的幽香,誘的木頭心猿意馬。原本只是想淺嘗下她的味道,誰知卻無法自控,抱住那妙曼的身體,緊貼住自己發燙的身體。
“木頭哥……”
詩畫輕輕的推了他,不但動不了分毫,反而讓木頭趁機而入。滾燙的舌鑽進口中,糾纏著躲閃的小粉舌,逃避與追逐,輸的註定是她。
一陣眩暈,詩畫渾身發燙,推拒的手慢慢成了擁抱,身子不安的蠕動著,依偎進高大的身影。她不知這一舉動,在木頭看來是邀請。
呼吸開始粗重,不滿足的吻著那精緻嫩的臉,輕咬下那小巧挺直的鼻子。手撫上盈盈可握的纖腰,詩畫嚶嚀出聲,張開小嘴頑劣的咬了下木頭的下巴。木頭身體一個顫動,握住她胸前的渾圓,低下頭磨蹭著另一邊。
被木頭撫弄著,詩畫渾身發軟,整個身子都在顫慄著,全身發燙,撲入鼻中的全是木頭那熟悉的味道。
“啊……”
被木頭攔腰抱起,嚇的詩畫驚叫一聲,隨即明白他的意圖。此情此景,她忘了姑娘家該有的舉止,羞澀的埋入他懷中,聽著怦怦跳動的心臟。
身子被放在鋪了厚厚褥子的床上,隨即被木頭壓了上來,吻住微腫的唇。木頭隔著衣服揉搓著那兩團渾圓,施了些力道,微疼著。
一場雨,溼了詩畫的束胸布,別無它法,只得穿了在撫源買的肚兜。雖著了肚兜,那深深的乳溝卻露了出來,玉峰在肚兜下輕顫。木頭困難的嚥著口水,一團火在下 腹燒起,憋的難受。
指尖勾住絲帶,粉色的繡花肚兜被移開,雪白酥胸一覽無餘;暴露空氣中。木頭愛不釋手的握住,慢慢收緊,詩畫吃痛呻吟,卻夾了一絲害羞及期待。玉手摸上木頭的胸膛,穿過衣服滑了進去,摸住胸前的凸起,學著木頭的樣子,用力地捏了下。
“詩畫,你這小妖精……”木頭吃痛的咬牙。這個折磨人的小東西,折磨了他好幾年。
腹部腫的難受;汗從額上滲出;伸手褪去詩畫的衣裳。如白玉初生的胴體,讓人喉結滑動,呼吸粗動,自行除去身上的衣衫,輕欺向前。修長的玉腿被分開,一個挺身,兩身體融合為一體;是天生的默契。
詩畫痛叫一聲,指甲陷入他的身子,淚水在眼眶打轉,嬌唇吻住木頭的臉。最終還是破了世俗,提前成為木頭的女人。
木頭強忍著焚身的慾火,待詩畫適應他的存在後,先是試探性的動了身子,再疼惜的吻著因疼痛而緊蹙的黛眉,十指相扣,身體慢慢的律動著,由慢到快,愛意深濃;極盡歡愉,滿腔的愛意,點滴的融入骨血。詩畫無助緊抱著他不放,一直在等她長大的男人,她願意託付一切。每一次的入侵,都讓初為女人的生疼,痛,似荊棘入肉,可藤條上盛開的花,美麗脫俗,讓人甘之如飴。前所未的快樂從身體蔓延開,到達四肢百胲。
隨著幾記用力的衝刺,木頭低吼一聲,身子抽搐了幾下,熾人的熱流撒在詩畫體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