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你才能醒來?我嫁給你,給你生孩子,過我們以前想過的生活。每次你說喜歡我的時候,我不知有多害怕。不是不愛你,而是我選了蕭山,就不能跟你在一起了。出了溶洞後,我想回來的。但當時在塔族發生了很多事,我才發覺自己也喜歡上了蕭山,我試著去忘掉他,卻沒想到會發生了那種事,之後還懷孕了。除了忘掉你,我還有什麼辦法?我將你放到心裡面,不敢去想,不敢去碰,可你總是意外的蹦出來,還是那麼清晰,既甜又苦。我以為就這樣將你藏一輩子也好,可沒想到你會找來。看到你將豆腐鋪開遍全天音,我自問如此自私的我哪還有臉回來見你。我躲著你,藏著你,卻連最後的機會也失掉了。
詩畫伏在他身上,吸著他的味道,依舊是那股令人心安的味道,這麼多年從未變過,將她自小暖到大。
“我為什麼不肯聽孃的話。”為什麼等會失去了才肯面對。
“那你現在還肯聽嗎?”手撫上她的腦袋,溫暖的聲音響起。
詩畫愕然抬頭,發現木頭睜眼淡笑的望著自己。
腦袋被大手按了下去,伏在他胸口上。
“別想著拒絕,剛剛我死了你都肯答應,沒理由活過來了你卻不肯了。想想再回答我,嗯?”
詩畫堵在胸口上的氣開始暢通,她隔著被子咬了他一口。接著閉起眼睛,伏在他胸口上想了半天才道:“我不想要婚禮,給娘行禮就算了。”
“我們給娘磕頭,再對天發誓我們結成夫妻了?”
“嗯。等你傷好之後。”
“為什麼我不早點受傷?”
“烏鴉嘴。”詩畫破涕為笑。
“你喜歡我的烏鴉嘴嗎?”
“……喜歡。”
“下次不可以再這樣騙我。”他自小便知她軟肋在哪,什麼時候都被他吃的死死的。
“木頭哥,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
“說。”
“待這個孩子長大後,我想讓他知道他的父親是蕭山,可以嗎?”蕭敬死了,蕭山要是回不來,那她的孩子就是蕭家唯一的血脈了。她欠了蕭山,這是她唯一能為他做的了。無論如何,她一定要讓腹中的胎兒平安長大成人。
“我沒意見。詩畫,待衛影長大一些,我便將整個衛家莊交給他,我們逃的遠遠的,開個小小的豆坊,夠養我們跟孩子就行了,你說可好。”
“嗯。”從一開始她便要錯了,如果當時一直在揚村種菜賣豆腐的,她跟木頭哥不知過的有多開心,有豈會有這麼多的事發生。
木頭的傷養了差不多半個月,他便勉強的說好了。詩畫照顧了他半個月,雖沒明說,但也暗中吮了此事。
兩人跪在苟氏面前磕頭行禮,對天發誓願意照顧對方一生,便算結了夫妻。
木頭對外宣稱自己一年多前便尋回了詩畫,只是她的身體差,一直留在南方養身體,直到身懷六甲才回了葉府。
雖然衛颯名滿天下,但是詩畫,認得她的人除了葉家豆坊的夥計,天音識她的人也沒有幾個。所以這事並未引起多大的轟動,除了衛家莊外。
其實自木頭認了衛颯的身份後,除了整改衛家產業及將豆坊開遍天音外,他極少回衛家莊,一般都是住在葉府。而葉府,他一向不準衛家人踏進一步,在另外一個行館,處理衛家莊的公務。
詩畫自跟木頭成親後,除了兩人住在一起,她安心養胎外,倒也沒有任何的流言傳進耳朵。
苟氏見兩人成了婚,也便放心了。一直說要等著見孫兒出世,可她還是沒有等到。
她是在一個早上去的,按著她的遺言,將她葬到了苟大牛的墓邊,兩人死後也算是在一起了。
自苟氏死後,怕詩畫傷心過度,木頭將生意上的都將給了下屬去做,專心留在府中陪她養胎。
詩畫幾個月來受到的打擊很大,雖說木頭陪在身邊,她還是早產了,孩子提前一個月出生了。
出生那天,雖說早產,可詩畫生了半天也沒出生來,說是胎兒的位置不正。
產婆急的也束手無策,詩畫痛的撕心裂肺,孩子還是生不出來。
木頭不顧管家的阻止,闖進了產房一直陪著詩畫。
他緊握著詩畫的手,告訴她怎麼樣放鬆,吸氣,使勁。
詩畫緊抓住他的手,疼的汗溼了全身,孩子只伸出只腿,卡住了。
“木頭哥,我……我不行了,幫我救孩子。”手指陷入他的手臂中,意識越來越模糊。
“詩畫,你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