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家中,身邊還有一封辭退信,之後便再已沒找到合適的工作,一天到黑跟著父親在這竹海之中打魚種業,一晃也就過了大半個月了。而這楊家則是五年前搬來的,用高價買下了自己家西面的幾間小屋,那時楊戩才兩歲,自己還抱過他呢?一眨眼之間都長到自己腰身了,真是感嘆時光不再啊,也更是羨慕楊大哥了,有一身好本領,有個漂亮的妻子,有個可愛的兒子,看樣子還很有錢。可卻也想不通為什麼要搬來這竹海中,方圓百里也就十來戶人家,這個鳥專拉屎的地方有什麼好的。真是一家怪人,難道喜歡這裡的空氣,風景,還只應了那句老話,有錢人都是愛折騰的。不過這五年來,兩家關係還不錯,這兩年自己父親還和楊大哥稱兄道弟了起來,真不知道這以後是繼續喊他‘楊大哥’呢還是改口叫‘楊叔叔’。
“爹爹,我也要和非哥哥一起去”楊戩的話把張非從思緒中拉了出來。回過神來的張非笑了笑,點了點頭道:“沒問題,只要你爹爹母親要你去。。。。。。。”這下楊戩期望的拉著父親的衣角,在那裡搖來搖去的。
“戩兒,早點都還沒吃呢,就又去纏你張非哥哥了啊?”一個柔媚的聲音傳來。“孃親”楊戩一頭撲了過去,只見那婦人一身農家女打扮,月牙眉,丹鳳眼,一身淡黃色布衣卻也遮不住那美麗,可謂美人一頻一笑足現風味。“嫂子”張非笑著對那婦人道。“呵呵,兄弟好,你這是要去小集嗎,吃飯了麼?”美婦人笑著道。“是啊,去買點東西,剛剛吃過了”張非有點拘謹的道。“靜兒,你看你又把人家小兄弟的臉搞紅了”那楊大哥帶著不以為意的口吻道。“哼,幹嘛,開開玩笑都不可以啊,吃醋了啊?”那美婦人對著那布衣男子道。“我那有啊,只是給張非兄弟解圍而已”布衣男子道,“你看人家張兄弟多尷尬啊?”
“明明就是嘛,還死不承認,張弟弟你說你楊大哥是不?”那美婦人還特意的對著張非問道。這下三人都一齊朝著他看來,搞的張非一腦兒蒙了,過了一會兒低下頭對楊戩說了幾句,提著來時的竹籃轉身跑開了。
這下就剩布衣男子和那美婦人愣著了,又過了一會兒,布衣男子對著兒子道:“你張非哥哥對你說了什麼啊?”“還能說什麼,肯定是你剛才嚇到他了,你看他跑的那麼急”美婦人又對著布衣男子發難的道。“是嘛,還不知道誰嚇著誰了,人家可是個純情小少年”布衣男子回道。“張非哥哥說的是‘你們又來了,他先去把昨天灑的魚網收了,在小渡口等我,帶我一起去小集”楊戩學著張非的口吻道,“還說要買糖給我吃。。。。。。”。
“我們以前也是這樣嘛,沒發覺呢?”布衣男子對著那美婦人道。“你剛才是不是真的吃錯啦”那美婦人撒嬌的道。“那有”布衣男子否認道。“死相”那美婦人在那布衣男子身上狠狠的擰了一下。兩人就如熱戀中的小情人一樣,嬉戲打俏著向著屋子走去。等停下來叫兒子吃飯時,才發現那小子已坐在桌子上大吃大喝了起來,還挺趕的樣子。
兩人行船走道出了大竹海,又走了近半個時辰,才到了所謂的小集。說是集市,也就十七八間小屋,錯落的分佈在一個驛站的周圍,可比起竹海之中的鳥語清風卻也熱鬧的不得了了。
這驛站座落在東出川蜀的主道之上,時不時的有路人經過,停停走走,人來人往,長久之後也就有了酒家、藥店、賭場、妓院、和商鋪,可謂是麻雀雖小,實則五臟具全。住在附近的居民因此也常常來此趕集,可以打聽到各種各樣的訊息,奇問趣事,運氣好的話還可能遇到路過的戲子在此演唱,那可是大飽眼耳之福;更重要的是自家的不氣眼的土特產能賣個好價錢,還能買到一些平常買不到的好東西。
“張非哥哥,我要吃冰糖葫蘆”楊戩高興的指著一個小販道。“好”張非一口答道,說著帶著楊戩向那小販走去,只見那小販站在街角,看著另一邊,嘴角帶著微笑,甚是入神。張非叫道:“老闆,來串冰糖葫蘆。”那小販沒有反應,張非好奇,順著他看的方向瞧去,只見一大群人圍在一起,張非興奮的轉頭,道:“戩兒,今天我們運氣真好,有戲班子在這裡演戲。”楊戩一聽歡叫著跳著要看,那小販回頭笑了笑,招呼起了兩人。張非拿起串冰糖葫蘆,抱起楊戩向人群走去。
只見眾人圍著一矮小的臺子,臺上一黑衣黑臉的人正和一白衣白臉的人打鬥著,一旁站著一長鬍子老頭兒。只見那黑衣人突然一個橫掃千鈞,那白衣人胸口被踢,倒了下去。那黑衣人趁機衝上前去,連施狠毒招數,臺下眾人紛紛指手畫腳的唾罵了起來。這時那一旁的老頭兒大聲的道:“話說千百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