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曹植、曹熊等人,但是從法正用這些人作為要挾來看,便知道這些人必定是曹操的宗室,他當先犯了難,讓人把李嚴給叫回來,自己則調轉馬頭往中軍大營趕。
曹操頭風犯了,雖然喝了藥,卻仍然止不住自己的頭疼病,在那裡咿呀的哼唧個不停,許褚則伺候在曹操的身邊。
“陛下,臣神機軍師龐統求見。”
曹操聽後,便道:“進來。”
龐統走進了大帳,見曹操的臉色極為難看,臉上也顯現出痛苦之狀,什麼都沒說,轉身又走了。
“軍師有話便講,不必隱晦。”曹操見龐統走了。便急忙說道。
龐統這才回轉身子,走到曹操的臥榻之側,說道:“陛下。華夏軍用陛下宗室作為要挾,臣不知道如何是好……”
曹操聽後。一臉的平靜,眼睛呆滯的望著帳篷的頂端,蠕動了幾下嘴唇,淡淡地說道:“他們生在帝王家,就應該有帝王家的覺悟,你只管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不要顧及宗室成員,他們要怨的話。就怪他們自己投錯了胎,生在了我的家裡,你去吧,不要有絲毫的猶豫。”
龐統聽後,不禁對曹操的胸懷很是佩服,也佩服曹操的那股子狠勁。虎毒還不食子呢,可殺人如麻的曹操卻為了整個戰役的勝利,不惜將自己的宗室置之不顧。可是,在龐統看來,曹操雖然表面上沒有任何難過的表情。心理面指不定會有多難受,眼睜睜的送自己的孩子去死,這得需要多大的勇氣啊。
“這就是真正的曹操嗎?”龐統對曹操簡直佩服的五體投體。為了魏國的大業,不惜犧牲一切。
“臣明白,臣告退,請陛下多多保重。”龐統緩緩地退出了大帳。
曹操在龐統走後不久,眼角里流出了兩行熱淚,心裡面痛的如此刀絞,但是為了他的大業,也只能如此了。
許褚看後,輕輕地嘆了一口氣。什麼都沒說,在心裡卻暗暗地想道:“諸位皇子。你們別怨陛下,以後投胎轉世了。千萬別投在帝王家……”
龐統從中軍大營出來之後,便來到了大軍的最前面,朗聲喊道:“陛下有令,向南鄭城發起進攻,不論是誰,都予以格殺!”
命令一經下達,巨弩車便立刻射出了綁著炸藥包的弩箭,點燃之後,便朝著南鄭城的城門飛去。
“格老子的,這魏軍瘋了?怎麼連曹操的宗室都不顧及了?”泠苞見狀,不禁驚詫地說道。
“轟!”
一聲巨響便在城門口炸開了花,可惜距離城門還有一段距離,絲毫沒有對南鄭城的城門造成任何損傷。
一連串的爆炸聲響過之後,夏侯衡便冷笑道:“你們太小看陛下了,陛下豈能會讓自己有什麼把柄落在別人的手裡嗎?你們識相的話,快開啟城門投降,不然將死無葬身之地!”
“就算是死,也要先結果了你!”泠苞拔出鋼刀,一刀將夏侯衡斬殺於城牆上,人頭直接落在了城外的地上,鮮血灑滿了一地。
法正道:“魏軍得到了我軍的炸藥,開始對我軍展開攻勢了,大家都必須小心了。”
這時,魏軍的巨弩車便向前推進了一段距離,然後再次點燃炸藥,將炸藥包射出去。
這一次,炸藥包如實的落在了城門口,一連串的爆炸聲後,城門被炸開了。
法正見狀,急忙道:“將曹操的這些小崽子全部帶下去,所有人積極備戰,泠將軍,城門被炸開了,只能靠你了!”
泠苞道:“沒問題,孝直,這裡危險,你快帶人退後,張猛在城樓上指揮弓箭手,我在城下迎戰魏軍,你去讓北門的人過來支援,不求他們上前線,只射箭就行。”
“好的!”話音一落,法正扭身對驚慌失措的王朗說道,“太守大人,請吧!”
“好好好,咱們這就去叫北門的人來支援……”王朗道。
南鄭城的城門雖然被炸開了,可是魏軍並不急著進攻,而是將巨弩車又向前推進了幾十步,然後開始對著南鄭城的城牆上的守軍進行著輪番轟炸。
“躲開!都躲開!”張猛知道炸藥的厲害,急忙指揮人立刻撤離城牆,所有的華夏軍都躲在了城牆的後面去了,城牆上石屑亂飛,瀰漫周圍。
龐統見狀,冷笑了一聲,心中暗暗地想道:“這玩意兒還真是個攻城略地的利器,華夏國的人是怎麼搗鼓出來的?”
他抬起了手,身後的列陣的弓箭手紛紛仰天拉弓,將弓弦拉到最滿,搭上透甲錐,只等一聲令下。
“放箭!”
隨著一聲令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