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講無妨。”
賈詡朗聲道:“如今華夏國初建,百廢待興。陛下又擴軍二十萬,可是在軍備和兵器上一時無法湊集,應該當擴大兵器、軍備的生產,原有的鋼廠無法供給,而鍛鋼所耗費的時間和心血遠遠比冶鐵要大。臣以為,應該在中原也興建幾座鋼廠。以彌補這種不足。”
華夏國的強大,有一部分原因就是體現在高超的冶煉水平。煉製出來的鋼製兵器幾乎每個戰士人手一把,雖然說鋼甲所耗費的鋼材實在巨大,並不是人人都有的穿,但是也至少有三分之一計程車兵是穿著鋼甲作戰的。
林南十分明白,這樣的兵器和戰甲,在這樣的時代,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了。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就是這個道理。
“恩,可以,明日即可向工部發號施令,先在中原勘探有鐵礦的地方,把鋼廠就建在鐵礦的邊上,利於運輸,中原煤礦也不少,可謂是得天獨厚,鋼廠絕對能夠建造的起來。”
“諾!”
隨後,兩個人邊吃邊聊,許久沒有這樣坐下來靜靜的談心了,反而讓他們兩個人的關係更加貼近了一步。
第二天,林南即對工部下令,讓工部侍郎、翰林院大學士溫良去主持中原興建鋼廠一事。
隨後的幾天,林南也逐漸的忙碌了起來,忙什麼呢,忙選妃的事情,那蘭是穩選了,但是按照賈詡的意見,還要走個形式。於是,滿朝文武各大臣紛紛送女給林南,以供其選擇。結果,林南精挑細選了一番,最終選定了賈詡之女賈雯。
賈雯就是那蘭,林南專門讓賈詡認那蘭為義女,並將那蘭更名為賈雯,這樣一來,林南和賈詡就等於是聯姻了,而賈詡也成了林南的老丈人,不管是穩定後宮,還是在朝廷上,賈詡都儼然成為了與蔡邕分庭抗爭的人,而且也是公認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其實,這樣做,是林南吩咐的,必須要權衡朝中權貴,而賈詡雖然人稱“毒士”、“賈扒皮”可是沒啥野心,對自己也最忠心,所以把事情交給他,他放心,而且賈詡也不是那種權臣。
公元190年,閏十月,二十三日,剛剛登基為帝的林南,正式於這一天納妃,並揚言以後不再納妃,這才使得那些翹首以盼的待嫁女子紛紛失望。於是,在未來的一個月內的時間裡,薊城婚事連連,也讓這個嚴冬充滿了春意。
冬去春來雪消融,春意盎然柳發芽。
在早春的日子裡,當四周一切都發出閃光而逐漸崩裂的時侯,透過融解的雪的濃重的水氣,已經聞得出溫暖的土地的氣息,在雪融化了的地方,在斜射的太陽光底下,雲雀天真爛漫地歌唱著,急流發出愉快的喧譁聲和咆哮聲,從一個溪谷奔向另一個溪谷。
早春的天氣裡,中原大地上一片熱火朝天,百姓忙於農活,軍隊忙著訓練,都充滿了生機。
“殺!殺!殺!”
襄南城外的一處軍營裡,三千步卒正端著長槍練習著刺殺,一個身披皮甲的小童手持著一把木刀,正在邊上練習著揮砍。
“呼呼呼!”
木刀揮砍產生了氣流,發出了呼呼的聲音,小童揮汗如雨,氣喘吁吁,卻絲毫沒有停下來歇息的打算。
“出刀要快,揮刀要穩,砍人要狠,攻擊要準,記住這四個要點,勤加練習!”坐在帳篷邊上的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看著小童舞著刀,不停地呵斥道。
“諾!”小童吃力的刷著刀,胳膊揮砍的都快抬不起來了,刀式稍有不對,那個身材魁梧的大漢便拿起鞭子開始抽打他,雖然說力道並不是很重,可對於小童來說,確實一種恥辱。
“啪!”
大漢抬起手便抽打了一鞭子,但是沒有抽在小童的身上,而是抽打在了地上,在地上遺留下來了一個長長的鞭印。
“手抬高點!就你這樣的,還指望上陣殺敵?真搞不懂屯長是怎麼想的,讓我燒火做飯也就罷了,還讓我帶著一個孩子。”大漢前面呵斥,後面埋怨,臉上露出了極為不爽的表情,目光盯著那些正在訓練計程車卒,羨煞不已。
小童白了那大漢一眼,將木刀一把扔到了地上,大聲喝道:“不練了,累死了,天天這樣練,怎麼練也不會被編進去的,燒火做飯算了。”
“馬一!你個小兔崽子,你敢跟我撂挑子?你學了幾天刀法,翅膀硬了是不是?”大漢見小童拍拍屁股走進了大帳,便急忙站了起來,在後面叫罵道。
那小童叫馬一,不過那是他的化名,真名叫司馬懿,字仲達。司馬懿自從去年參軍後,因為年齡小,所以無法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