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將軍不必多禮,請入座吧。”賈詡說完前一句後,便戰了起來,朗聲衝外面喊道。“帶俘虜!”
士兵先將於禁扭送了進來,一把推倒在地,牢牢地將他按在了那裡。于禁斜眼看到賈詡後。便急忙說道:“大人,請你相信我,我是真心投降的,我投降保證對燕王死心塌地的,絕對不會……”
賈詡冷笑了一聲,喝令道:“將他的嘴給堵上!”
士兵將於禁的嘴給堵上之後。賈詡便接著說道:“你保證?你連自己是死是活都無法預測,如何能夠知道未來許多年的事情?”
這時。李典、樂進被士兵給推了進來,兩個人一經進入大帳,都扭動著虎軀,大聲吼道:“推搡什麼?我又不是不知道走!”
“呵呵……”賈詡看到李典、樂進進來之後,便朝士兵擺擺手,說道,“你們先下去吧,這裡用不著你們了。”
賈詡這會兒親自站了起來,朝著李典、樂進兩個人拱手道:“讓兩位將軍受罪了……給兩位將軍鬆綁!”
韓猛這會兒站了出來,抱拳說道:“軍師,不可鬆綁,這兩人很危險,一旦鬆綁,怕很難制服他們。”
賈詡道:“無妨,有眾位將軍在,任他們也不敢亂來。”
於是,士兵便解開了捆綁住李典和樂進的繩索,李典、樂進二人果然沒有妄動,因為他們看到前後左右的人都緊握手的鋼刀,目光緊緊地盯著他們兩個,如果他們兩個真的有異常舉動,估計還沒出手,便會被立刻砍成肉泥。
“要殺便殺,何必囉嗦。這裡只有斷頭將軍,沒有投降將軍!”李典、樂進明白賈詡這樣做的目的,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賈詡只放了他們兩個,卻不把地上躺著的于禁一起鬆綁。說來也奇怪,自從分兵之後,于禁、曹純都消失了,這會兒只見到于禁,卻沒有見到曹純,他們都以為曹純已經逃出去了。
賈詡笑道:“兩位將軍的表現,才真正的堪稱將軍的稱號,但是反觀於則,與你們兩人相差太遠。居然臨陣倒戈,斬殺了曹純來換取他的前途,實在是人人得而誅之!”
李典、樂進聽後,臉上立刻變色,同時問道:“你說什麼?曹純被于禁殺了?”
“不信嗎?我這裡可有許多證人呢,你也可以當面和于禁對質。”
“畜生!這種事情你居然也乾的出來!”
“賣主求榮,不得好死!”
李典、樂進紛紛洩了一下自己心的忿怒,將於禁痛罵了一頓。
“兩位將軍現在是不是很想殺了于禁給曹純報仇,甚至是替死去的人報仇?那不如我成全兩位將軍好了,讓你們親手手刃仇人,讓于禁以血還血,以牙還牙,如何?”
李典、樂進都怔住了,對於賈詡的話將信將疑。看是看了看周圍,都覺得賈詡怎麼可能把武器給他們。就算給了他們,他們也未必能下得了手。
“很對不起,恐怕讓你失望了,我們是不會自相殘殺的。”李典、樂進兩個人給出了一致的意見。
“既然如此,那就由我軍來代勞吧。殺了于禁,也算是對曹純在天之靈的一種寬慰。”賈詡看了一眼在場的眾人。當即喊道:“淳于導,于禁就交給你處理了。”
淳于導“諾”了一聲,提著于禁便走出了大帳。
此時于禁的眼睛裡露出了無比的驚恐。使勁地搖頭,可惜他的嘴被堵的嚴嚴實實的,根本無法開口說話。
淳于導是個大力士,拎著于禁就像老鷹抓小雞一樣,將於禁帶出帳外之後,便一把將於禁扔在了地上,抽出了佩戴的鋼刀。憤怒地說道:“我要替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寒光一閃,手起刀落。于禁的人頭便和屍體分開了,淳于導帶著于禁的人頭進了大帳,將人頭往地上一丟,便立刻拱手道:“啟稟軍師。末將幸不辱命,已將於禁殺了。”
賈詡看了一眼李典、樂進,見他們兩個還是沒有一點懼意,便說道:“兩位將軍,于禁該死,已經被殺了。然而兩位將軍的表現,讓我很是看重。如今魏軍大勢已去,不出半月,魏國必滅。正所謂良禽擇木而棲。良辰擇主而事,兩位將軍都是有將才的人,以後的日子還長呢。難道就喜歡這麼年紀輕輕的就死去嗎?”
李典、樂進朗聲道:“勸大人還是別浪費唇舌了,我們生是魏國的人,死是魏國的鬼。”
“真沒想到,兩位將軍竟然如此忠心。我賈詡最敬重忠義之士,既然如此,我也不為難你們。來人啊,給兩位將軍各準備一匹上好的馬。送兩位將軍安全出營!”
李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