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開始擔憂,看來典韋是殺的興起了,他皺了一下眉頭。環視了一圈,竟然發現自己被包圍了,而且王雙正率領騎兵衝殺過來。
“不能為了典韋一個人壞了大事。龐德,你帶領五十個人去追典韋。一定要想法設法將他控制住。”趙雲說道。
龐德反駁道:“隊長,為了一個典韋,不至於如此,他已經瘋了,而且正在興頭上,只要不妨礙我們做大事,就不要去管他了,讓他在虎牢關內瘋著也好。他瘋夠了,累了,就該被西涼兵殺了,這樣豈不是省去了很多事嗎?”
趙雲道:“好吧,反正他也是要死的,死在哪裡都一樣,你和李鐵去關內最中間,那裡有我們要找的人,我料想現在盧橫已經帶著人過去了,你們完成任務之後。就火速離開,這裡我來殿後。”
“隊長,還是我來殿後吧。你熟悉地形,如何逃脫要遠比我們容易的多。”李鐵搶話道。
趙雲覺得有道理,可是對面來的是王雙,他擔心李鐵能不能抵擋住王雙的攻擊,正當他還有點遲疑的時候,卻見李鐵已經率先帶著幾個和他熟悉的人迎著王雙去了。
“隊長,你們快走,任務重要!”李鐵大聲喊道。
管亥一直跟在趙雲的身後,見趙雲犯起了難。便說道:“隊長,你和龐德走吧。這裡交給我和李鐵,給我們五十個人。絕對能夠把王雙和這麼多士兵拖住,給你們贏得時間,盧橫未必是張繡的對手,請隊長不要遲疑了。”
趙雲狠了下心,調轉了馬頭,對龐德道:“我們走!”
話音一落,一百五十騎頓時分成了兩撥,趙雲、龐德帶著一百人離開了,而管亥、李鐵等五十個人則留了下來。
管亥策馬來到了正在廝殺的李鐵身邊,笑道:“兄弟!我們一起並肩作戰,給王雙來個雙管齊下!”
李鐵會意,嘿嘿地笑了笑,說道:“兄長高見。”
二人計議已定,頓時又各自分成了一撥,一人帶著二十四名騎兵向不同的方向殺了過去。
西涼兵經過長時間的激戰,加上根本沒有休息好,已經略顯出了疲憊的樣子,而管亥、李鐵等五十個人,則是越戰越勇,剛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王雙見敵人一分為三,趙雲、龐德那一百人朝關內殺去,而管亥、李鐵則在這裡左衝右突,毫無任何規矩可言,便冷笑了一聲,說道:“區區五十騎,就想拖住我王雙?你們也太小看我了。”
話音一落,王雙勒住了馬匹,將大刀一抬,高高舉過頭頂,大喝一聲:“全軍散開!”
一聲令下,所有計程車兵都向後退出了差不多五六米遠,直接空出了一片空地,地上的屍體在不斷的踐踏中早已經變得血肉模糊,流出的鮮血也將整個大地染紅,漸漸地堆積成了血色的泥沼。
士兵一撤,管亥、李鐵頓時被暴露了出來,兩個人也不氣餒,緊緊地咬住了西涼兵,他們退到哪裡,管亥、李鐵就跟到哪裡,像漿糊已經粘著他們,就是怕被孤立起來,成為了眾矢之的。
王雙看到這一幕,皺了一下眉頭,他可以肯定,這些人都是訓練有素的人,不然也不會如此的默契,根本沒有任何語言,就能捆綁在一起,如此一來,他想用箭矢射死他們的想法就不得施行了。
看著對方踐踏著自己計程車兵,王雙怒了,放棄了所有的原則,將手一招,扭頭喊道:“弓箭手準備!”
一個軍司馬聞言,立刻明白了王雙的用意,急忙道:“將軍,那邊還有我們的人,將軍怎麼可以……”
王雙冷笑了一聲,說道:“一群廢物,連幾十個人都擋不住,留他們何用?朝著敵人所在的區域,給我放箭!”
那名軍司馬急忙制止道:“將軍,不能放箭啊,那些都是胡車兒的部下,將軍已經殺了胡車兒,可以說成是穩定軍心,可是將軍現在再射殺胡車兒的部下,那又該如何向張將軍解釋?打狗還要看主人呢,張將軍若是知道了將軍這樣對待他的部下,那張將軍……”
“閉嘴!”王雙怒道,“張繡號稱北地槍王,雙鍾嶺一戰,敵人已經讓他喪膽了。還有什麼勇略可言?他的部下都是草包,尤其是那個胡車兒,殺了一了百了。有什麼好解釋的?傳我命令,放箭!”
軍司馬無奈。知道王雙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當年在關中的時候,王雙還是個普通計程車兵,在和馬超一起狩獵的時候,曾經和馬超搶過獵物,被馬超捆綁起來之後,夜間掙脫了繩索,殺了兩個士兵逃跑了。後來馬超追了上去。居然毫不畏懼的和馬超對決,雖然最後落敗,卻因此讓馬超對他的武藝頗為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