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李靖不容多想就說道:“慕容廉之言難免溜鬚拍馬,誇大其辭。而周興卻又過於謹慎小心,所以臣認為兩人的建議都可取。”
“還是藥師有見識,和朕想到一塊去了。突厥自漢朝以來就遊牧於草原之上,經久不衰。更屢踏中原。如今雖然我大隋強盛,但突厥新任大漢處羅也並非等閒之輩,況且他手下還有三十萬突厥鐵騎,若兩國相交,勝敗難料。”林南說完。李靖點了點頭道:“今年突厥全境大旱,牛羊馬匹損失大半,如今其聯合契丹,必有南侵之意。陛下英名神武。正該早下決斷,先出其不意剿滅契丹。然後將舉大軍屯於定襄,與突厥決一雌雄。”
林南被他說的豪氣干雲,當即拍板道:“朕意已決,三日後便登臺誓師,親率三軍北伐。”兩人聽林南要御駕親征,忙拜道:“陛下乃一國之君,豈可赴險。”
“二卿休得再勸,朕去意已定。”林南現在已經是磨拳察掌,躍躍欲試了,兩人互相看了一眼,見他執意要往,也沒了辦法。
次日早朝林南就宣佈了這件事,當即就有魏徵和一幫文武大臣反對,林南立排眾意,最終還是定下了御駕親征的事。
黃龍五年秋未,大隋皇帝楊羽叩祭祖宗,登臺誓師,親統馬步軍十萬,攜武將文臣侯君集,高德弘,秦彝,李靖,楊林,韓擒虎,等數十員,北上通州。留魏徵和徐世績在朝為正副監國,而國家大事一般都交由魏徵處理,徐世績的作用則是監視魏徵。雖然人人都知道魏徵是忠臣,但林南也不得不得防著一點。
出征之日,眾妃子一一惜別,安陽,撒蓉蓉,朱貴兒個個淚噙滿眶道盡珍重離別之語。林南鐵下心腸,男人當志在四方,怎可留戀溫柔鄉中。
通州並不算什麼戰略要地,但他東接回跋部,是最靠近契丹的隋朝州郡,所以林南才將兵馬屯於此地。
十月七日,林南風塵僕僕的率大軍抵達通州。次日,林南便親督三軍進兵回跋部,回跋可汗拓拔石尚在帳中觀賞歌舞,乍聞隋軍天降,只嚇的魂不附體,倉皇迎戰。
林南射住陣角,十萬大軍結陣排開,旌旗飄揚,殺氣騰騰。侯君集一馬當身,手提青龍刀,一身玄武蚩尤甲,青色揮肩,美鬢迎風顠起,氣焰張狂。指著拓拔石冷哼道:“彼將聽著,我乃大隋鎮南侯梁公侯君集,今我天朝天子親率百萬大軍北伐契丹,識相的趕緊舉眾歸降,不然天兵到處,殺你個片甲不留。”
林南在中軍麾蓋之下,聽見侯君集這番話,只感覺氣血上湧,豪氣沖天。只可以自己不能在前軍統帥人馬殺敵,稍有些遺憾。
拓拔石見到隋軍這麼長的佇列陣勢心裡已經膽寒了,再一聽侯君集說有百萬人馬嚇的連臉都綠了,握著彎刀的手也有點發抖。這時他長子拓拔回卻忽然提刀拍馬衝出陣來,厲聲道:“隋狗聽著,我回跋部只能戰死的英雄,沒有投降的懦夫!那個不怕死的就上來吧。”
拓拔石見兒子衝了出去,再喊已來不及。這邊侯君集冷哼一聲道:“乳臭未乾的小子,今天我正好拿你這狗頭祭旗。”說完大喝一聲,催座下大宛馬衝去。兩將雙刀並舉,一長一短,兩軍兵士則各自吶喊助威。
兩人錯馬相交一回合,拓拔回兵器吃虧。手臂已被振的發麻,手心發顫。又交兩回,已全無刀法可言,侯君集見勢大刀一提,將他手中的彎刀磕飛了出去。拓拔回大驚失色。兩個眼珠子瞪的老大。眼見侯君集一刀橫劈過來,從他左肩斬入,直灌出右下斜肋,整個身子頓時被斬為兩截。
“啊!”拓拔石又驚又悲。險些跌下馬來,其餘的部族見侯君集手起刀落,兇像如鬼,恐怖之極。再一看隋軍滿野皆是,那個還有戰心?
“殺!”林南見機不可失。一聲令下,隋軍鋪天蓋地的噬了過來,拓拔石尚且提著刀砍死了幾個隋兵,其餘的三千部族不是棄械投降,就是被亂軍所殺,整場戰鬥只打了一個多時辰,回跋部已全線失手,僅有的幾百裡草場也都落入了隋軍的手裡。
林南端坐中軍大帳,侯君集。秦彝諸將相繼進帳,李靖起身報道:“啟稟陛下,回跋可汗拓拔石及其三子皆死在亂軍之中,部族三千人死傷大半,有八百餘人被俘。部眾男女百姓四萬餘人及領地草場皆在我軍控制之下。”
林南恩了一聲,隨即吩咐道:“將這八百餘人以及那四萬部眾百姓全部就地斬首,如果人手不夠也可以坑殺。然後穿報各部,如果舉眾投降的。我大隋一定秋毫無犯,而且還賜與錢糧;如果負隅頑抗。待我大軍到處,片甲不留。”
“啊?”眾將大吃一驚,秦彝失聲問道:“皇上,就算俘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