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果然是姐妹。”林南想到這,在她臉上帖了一口,低聲喚道:“懶貓,懶貓,都日上三杆了,怎麼還沒醒。”
“嗯……”木蘭理也沒理她,只是嘴唇動了一下。
林南眼圈一轉。咬著她耳垂喚道:“你妹妹來了。”
“噢……”木蘭答應了一聲,忽然猛的睜開眼睛,哎呀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失聲道:“我把又蘭給忘了。”
“她都走了。”林南攬著她的雪肩笑道。
“她都知道了?”木蘭又羞又驚,紅著臉藐了林南一眼。
“當然知道了,怎麼,你怕她知道你搶了她的男人?”林南故意用語言挑逗她,弄的木蘭埋首不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林南看了她這樣子輕聲一笑,在臉上吻了一下道:“放心,你們兩個都是朕的救命恩人,朕不會虧待你們的。”
木蘭聽他說的真切,心裡稍微平復了一些,這時又蘭忽然推門跑了進來。驚叫道:“不好了,外面有很多官兵,口中喊著‘皇上’。”
“什麼?”林南眉心一簇,趕緊伸胳膊抓起地上衣服,又蘭背過身去羞看兩人。等兩人都將衣服穿好了,林南此時已沒了開玩笑的心情。衝著兩女低聲道:“你們別出聲,我去看看。”
外面的搜尋的兵士是由侯君集帶領的,所以林南剛一出門,就聽見了侯君集那粗獷的嗓門。
“皇上你在那?”
林南大喜,趕緊敞開嗓門回道:“朕在這裡!”
“嗯?”侯君集在林中聽見林南的回聲,在往前方一看,見有個山坳,坳裡有個小屋,不禁歡喜道:“皇上定在那裡,我們快過去!”
候君集飛步跑過來,林南也從山坳裡奔出,君臣相見,自是不勝歡喜,侯君集喜極而泣,抓著林南的肩膀道:“朕徹夜難眠,時時刻刻不惦念著皇上,今番見皇上龍體康健,真天下之福。”
哈哈哈哈,林南一陣大笑,攬著侯君集下坳,和木蘭姐妹相見了,眾人也不多敘,便回楚州而來。
林南迴到行宮,先去沐浴更衣,發覺箭傷傷口竟已開始癒合,不禁暗歎神藥之奇。一番梳洗過後又用了膳,此時已煥發了往日的神色,這才出來同眾臣相見。
司馬南和來護兒見林南繃著個臉,怕他怪罪,頓時坐立不安。但林南卻並未提兩人,只是哼了一聲道:“慕容廉何在?”
慕容廉聽了,連忙出列道:“臣在。”
林南眯著眼睛看著他道:“朕命你督造開鑿運河,可有進展?”
慕容廉連忙恭身回道:“回稟皇上,已鑿通千餘里,只是如今楚州民夫暴動,故才拖延。”
林南恩了一聲,嘬了口茶問道:“噢,朕每年撥你的民夫工餉可曾都發放了?”
慕容廉心中一凜,但面色不變,忙恭身回道:“臣皆已發放,不敢怠慢。”
“好。”林南笑了一聲,下殿來拍了拍慕容廉的肩膀道:“做的好,這群暴民收了我皇家的銀子還要造反,真是不知好歹,應該盡數誅絕。”
慕容廉發覺他話頭不對,但又聽不出什麼來,只能答應道:“皇上所言極是。”
林南恩了一聲,轉身吩咐道:“來人那。”
兩個侍衛忙應聲而入,百官都以為林南要賞賜慕容廉,誰知林南忽然臉色一變,回頭瞪著他怒道:“來呀,將慕容廉拿下,推出去凌遲處死!”
“啊?”慕容廉駭然大驚,匆忙跪道:“皇上,臣冤枉,臣從來沒剋扣過民夫工餉,還請皇上詳查啊。”
“是啊皇上,此事還需詳查才是。”幾個文官也跟著跪下給他求情。
林南盛怒之中,指著慕容廉道:“你怎麼知道我說的是你剋扣工餉的事,你心裡若是沒有鬼,怎麼翩翩往這上想?還詳查,查什麼?如果不是你,王世均怎麼會破釜沉舟?”他越說越氣,衝著地上的幾人道:“你們替他求情,莫非都得了他的好處不成!”
幾人大驚,忙伏地埋頭道:“皇上息怒。我等見事不明,被他瞞過。”
這時魏徵忽然出跪道:“皇上。臣有罪。”
“你有什麼罪?”林南盯著他,不知道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魏徵嘆道:“臣身為諫官,未曾查實此事,不敢妄諫,致使民生禍變,還望皇上降罪。”
林南聽他這麼說,搖頭道:“人無完人,此事的罪魁禍首在於朕用人不當。非你之罪。”他說完又吩咐道:“將慕容廉凌遲處死,九族誅絕,家產抄沒國庫,為他求情的這幾個貶為庶民,發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