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現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羞澀之意。林南發覺這朝代的女兒家都喜歡動不動就害羞的;可能是風俗和思想還不夠大膽開放的緣故吧;又和她們幾人痛痛快快喝了數杯酒;林南的睏意又湧了出來;這時我們便散了酒桌。現在就等妖皇把人給接回來了。他們幾人離開林南房間後;林南便獨自躺在床上休息起來;一想到這一天的際遇真是比較有味道;倒也不平庸;真沒想到林南才一出宮就能遇到這個曲折之事;還真是很有趣呀。現在這店裡的幾人林南也混熟了;大漢叫狗熊;酗子叫牙籤;店小二叫石頭。雖然三人都是外號但和真名也差不多;狗熊真名叫陳苟兇;牙籤則叫黃壓牽;石頭叫李實;不過這附近的人很少知道他們幾人真名的。全都以外號相稱;按他們的話的說法就是:出來混江湖;沒一兩個外號怎麼在社會上混呢;以後就算惹上了仇家。也沒人知道他們真名;就沒人能抓到他們老底了。也就是說以外號當名;會給家裡減輕不少麻煩;因為不知道真名就很難查到他們的家庭情況了呀。
因為換了房間;林南這個房間是媚娘和那三個人特意安排的風塵客棧最好的房間;所以不但安全;還特別舒適;睡起覺來床鋪柔軟無比;真是爽得不得了。因為林南先前在轎中已經睡過幾個小時;所以現在睡在床上倒沒什麼睏意了;不過剛才又喝了點酒;所以在酒精的作用下;林南又覺得眼睛開始有些睜不開;漸漸的;林南開始慢慢入眠了。不知又睡了多少時間;直到聽到門外傳來敲門聲;林南才驚醒過來;這個敲門的聲音特別的急;林南還以為是妖皇回來了;正準備叫那人進來;卻聽到了門外那人傳來的聲音;這聲音不是妖皇的而是媚孃的;她急急在門外喊道:“夏公子;夏公子;我娘和老爺子來了。”“進來吧。”林南伸了個懶腰的空當間;媚娘就串門跑了進來;不過她看到林南的樣子卻驚了一下;忙扭過頭去;嘴裡嗔道:“夏公子;你怎麼不穿衣服……”她這麼一說;林南才想起來;林南在入睡前練習了一下御女奇術的靜修打坐;林南以前就說過林南每次修煉御女奇術時都是光著身子的;所以剛才修煉完後;林南覺得全身都累得不行;就懶得穿衣服了;直接睡了下去;現在是冬天;雖然有被子擋著林南的體之身;但媚娘進門時;林南一下就坐直了身子;剛好把被子給掀開了;露出了林南的大半春光;林南見媚娘這麼一說;邪邪一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子;有些無奈。林南咳嗽了一下;避開這個問題;一邊穿衣服一邊對她說道:“你先等一下;我馬上就去見她們;對了;她們來了多久了;你老爺子身子還好吧?”因為妖皇破了蛋餅老闆的迷陣;媚娘他們也說過他元神大傷;武功全失;林南想身子現在一定很虛弱吧。不過林南這麼一問;媚娘忙嬉笑著轉過頭來;現在林南已經穿好了褲子;所以她也就沒有再扭過頭去了;直勾勾地看著林南;臉上流露出強烈的感激之意;她一改先前那粗暴的語氣和態度;難得溫柔地說道:“說起老爺子;我還要再次感謝夏公子;全靠你手下的靈丹妙藥;他現在身子已沒大礙了;加上高個子用深厚的內力幫他運功了傷;他的元神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了;武功也慢慢在迴轉。”他說的高個子就是妖皇了;指的手下估計就是二隊的那些醫療人員;這些人全是身經百戰的好手;治了各種大小傷痛是家常便飯;林南估計老爺子是因為受傷後沒過十二個時辰;身子還沒有什麼大的變故;所以才能治好的吧;林南聽憐兒她們說起過;一個練功之人凡是經脈全斷;或是元神外洩只要時間不是拖了太久;都能有藥物和真氣調理的;當然也要看受傷的程度而定;看來是因為老爺子的迷陣不是很厲害;只是陣法的初門;所以他受的連帶反噬不是很嚴重;正因為這樣才會這麼容易就被林南的人給治好了。不管怎麼說;這都是皆大歡喜的事;既然媚娘老爺子的事沒有什麼問題了;現在唯一等著解決的就是她孃親的事了;林南一邊想著這些事;一邊穿戴整齊;理了理秀髮;然後對媚娘說了一聲:“走吧;快帶我去見見他們。”媚娘也沒多話;只是一直微笑著對林南做了個請的手勢;現在她對林南可以非常的尊重了;在林南面前也少有那些市井的痞氣在內了;這讓林南越發的感到她其實溫柔起來也是蠻令人心動的嘛。這家客棧雖然在廄那型棧相比起來有些略顯寒酸;場地也不算太大;但在這種避靜之地已是翹楚了;我們從林南的住房出去;往來的反方向走去;這是一條二樓唯一的走廊;在盡頭處有一間看起來木門最大的房間;看來就是媚娘自己的廂房了。遠遠的;我們還沒走近;林南就聽到了裡面傳來的談話聲;一聽就知道是妖皇在和一個女子在說話;不過那女子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還時常伴隨著咳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