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西明水軍人數並不太多,特種兵更是少的可憐,你就要這麼點人手,能行麼?”李大流氓雖然對林南有信心,但此次是打仗,不是普普通通的江湖仇殺。
微微一笑,林南便開口道:“放心吧,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雖然說我**來的兵做不到萬人敵,但以一當百卻是肯定的。更何況,我要水軍也不是為了讓他們戰鬥,只不過是想佔領了城池之後,讓他們守城而已。畢竟,那裡可是我西明的一個行省啊,呵呵。”
“你是想將倭國納入我西明版圖?”李大流氓雙目放著精光的看著林南,這個戰爭販子對別的事情不感興趣,但對於這樣的事情,可是非常在意的。
朝會之上,李大流氓陰沉著一張老臉,雙目中不斷的閃爍著精光。雙眉緊鎖,嘴唇緊閉,拳頭握的咯咯作響,就連指甲都陷入到肉中也不曾覺。
林南端坐在李大流氓半個身位之下,同樣臉色陰沉,就連平時裝酷辦瀟灑的摺扇都放在了一邊。下面的一干文臣武將也同樣面帶黑煞,甚至有一些武將們都已經開始牢騷了起來。
史官站在下的位置上,唾沫星子四射的唸叨著:“曹魏景初三年,曹芳繼位為魏國皇帝。邪馬臺國女王卑彌呼派遣難升米出使魏國,獲賜親魏倭王之金印銅鏡百枚。……前朝開皇二十年,遣使言‘倭王以天為兄,以日為弟’。前朝大業四年,倭王遣使遞交的國書稱‘日出處天子致日沒處天子無恙’……大業四年,倭王遣使致書稱‘東天皇敬白西皇帝’……”
剛剛說道這裡,堂下便立刻蹦出一人來,高聲吼道:“豈有此理,簡直是豈有此理。區區彈丸小地,也敢自稱天皇。這是藐視我天朝上國之威,此等事情實在讓臣憤慨。想我西明處處仁義待他,倭國遣使入我西明求學,我西明皆寬厚待之,豈料,他們竟然如此狂妄自大,實在讓臣憤慨、憤慨!”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平時就老是嘮嘮叨叨,曾經還跟林南幹過一次的孔明達,孔老夫子。說完這一番話,很明顯的就能看出來,這貨那單薄的身體都在抖。
挑了挑眉毛,林南並沒有理會這貨,將目光瞥向下面的人群,只見杜中棋噌的一聲便跳了起來,大聲說道:“陛下,倭人如此狂妄自大,竟然將自己比喻成天皇,此番作為,將我西明置於何地,將陛下置於何地!狂妄至極、狂妄至極!”
咆哮著,杜中棋一張老臉鐵青一片。口水四濺的噴湧而出,就連李大流氓越來越黑的臉都沒有看到。
下面的一干武將們更是義憤填膺,恨不得馬上就帶兵踏平倭國,讓那群不知天高地厚之人知道知道,什麼叫做實力。
李大流氓是什麼人啊,那可是中國歷史上號稱第一聖君的人。其實也就是一個極其自戀、自傲、自負的帝國主義頭子,也是一個典型的戰爭販子。他如何能想到,一個人口不到百萬。連文字都不齊全,無論是生活還是軍事技術都要向西明學習的國家,竟然如此狼子野心,狂妄自大。
李大流氓是什麼人,那可是號稱天子,上天之子。可那倭國皇帝呢,卻竟然敢號稱天皇,這如何能不讓李大流氓生氣。平白的就比人家矮了一屆,這個事情可是讓李大流氓接受不了的。如今西明國力鼎盛,剛剛乾掉一個偌大的突厥。轉過頭來。竟然被這樣的小國給騎到腦袋行來了,如何能接受的了。
林南笑眯眯的看著李大流氓那陰沉的表情,心中美滋滋的想著,本少果然是主角啊。心裡正愁著沒有藉口出兵倭國呢。這就來了理由了。嘿嘿,真是不錯。
果然,李大流氓在滿朝文武的聲討聲和請戰聲之中緩緩的站起身來。面色陰沉的將目光掃過下方的一干人等,緩緩的開口道:“朕登基已有三年,除了屢次進犯我西明邊境的突厥之外,朕對周邊小國皆寬厚待之。與諸國相處,皆仁義視之,如兄弟之邦。可朕……”李大流氓說道這裡便頓了頓,雙眼微微眯起,一對眸子當中散著無邊的殺意,很可能因為天子一怒,而枯骨萬千。
“可朕從來沒有想過,朕將他們比之兄弟,而他們卻將朕視若無物。倭國遣使來我西明學習文化等各項技術,朕一概允之,並大開方便之門。可換來的呢,好嘛,卻是如此狼子野心,朕的好心都餵狗了嗎?可恨,可恨!”李大流氓說著說著,一個心情激動,一腳踢在案几之上。只聽嘭的一聲,案几頓時被李大流氓給踢出一個巨大的豁口出來。以李大流氓那無限接近地榜的內力,一個普通的木質案几如何能經得起他這充滿內力的一腳。
朝堂之下的人哪裡見過李大流氓如此怒火,一個兩個的都是一陣的哆嗦,跪倒在下面默不作聲的低下頭去,再也沒有了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