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敬佩。”原來他在試林南,不過也罷了,試不試都一樣,林南本來就是不懂酒之人。如果林南裝懂的話,也拿不出什麼行話去對他話口,到時候不顯得很尷尬嗎,所以不懂就是不懂,說真話才是王道。林南聽畢,謙和一笑:“先生果非凡人呀,出言如此風趣抑然,來。我敬先生一杯。”說畢林南又為自己和他滿上一杯,然後又同時一飲而盡了。經過這幾句對話,那算命先生最早前對林南生出的警惕感已然消失了不少。又吃得一些酒菜後,林南和那算命先生又聊了幾句,這時他對林南的印象已然沒有戒心了,而林南還知道了此人的名字,他叫寒蕭子。不過說了半天的話林南也只是套出了他的名字而已,他從何而來,又想到哪去,又是哪裡人士這些資訊林南是全然不知,這人說話很有技巧。很會話中打太極,所以想套出他其它的資訊就有些難度了。不過雖然不知,但林南還是有百分之五十的推測,斷言他最多隻有二十五歲左右,因為他的模樣實在是太年輕了,雖然有一頭的銀髮,但容顏的清秀是始終騙不過人的。這時,這寒蕭子和林南聊得正歡時,突然把袖子一挽,摸了摸腰間的酒葫蘆,他依然是那副淡然的模樣,對林南主動提起了這葫蘆:“先前公子是問這葫蘆為何能裝這麼多酒嗎,其實這有何難,心寬如海量,當公子真正領悟到這句的含意後,你面前的那隻小杯子也能裝得了如海般廣闊的酒水。”這算命先生說話真是深奧呀,以林南這般天才般的領悟能力這句話也直聽得林南有些似懂非懂,不過雖無全懂,但按林南的理解也懂了一些,不過林南懂的那些到底是不是他話中之意,林南就得問一問了,當然問問題也是有技巧的,林南不會正面去問那心寬如海量是蝦米意思,所以林南側面問道:“以先生之言,那先前的那位小肚裝酒千杯的功力就是由此得來的了?先生難道認識那女子?”“呵呵,那女子在下並不認識,不過看她三十壇酒未到,便臉色微紅,只能說明他心還不夠海寬,也不及大江之容,只是半吊子而已啦。哈哈。”聽他那口氣林南頓時明白了,這心寬如海量可能是一種武功的境界的意思,而他卻說餘詩雨的境界只是半吊子,說明這寒蕭子比她更吊了?不過這種功夫林南倒是第一次聽過,居然練了後,肚子能裝那麼多酒,而且不光如此,就連物品也能變成這麼巨大的容量了,真是奇哉怪哉呀。林南正覺再開口,那寒蕭子又接然道:“公子也不必驚詫,縱使你現在或許還想不透徹其間之意,不過等你真正達到那一層悟覺後,你便能洞悉在下今日之言了,且在下觀公子面相與飲吐,看公子的風華卻已超越了非凡之物,想必人中龍鳳之言意就是為公子這等良材所定身而造,你往後定是個能翻雲覆雨之輩,而等到你那時,想必心寬如海量的真正內含公子會竊然心會的。”此言一出,那寒蕭子就起得身來,看樣子像要閃人了,林南正準備用他還沒幫林南算命的藉口開口挽留,他便像看透林南心事般的對林南樂然一笑道:“在下還有些要事要先行離開,公子一心想與在下交為朋友而借言算命一辭,實是讓在下有些欣慰,想必公子是個喜交廣友之人,這一點與在下類同,既然今日飲得公子請酒,也算我們有緣,我就贈於公子一件禮物。”他話一說完,林南完全有些怔住,這傢伙果然不是等閒之輩呀,居然一早就看穿林南的意圖,寒蕭子,這個人真是不簡單,正在林南思緒間,那寒蕭子已然從懷中掏出一物遞於林南,那是一個小小的玉佩,而玉佩上光光滑滑,無一字一物,就像塊損玉一般,不值半個錢。林南正驚詫間,只見那寒蕭子已經不知何時身形移到了大廳正門口,林南靠,居然在林南面前耍身法,而且林南還沒發覺出來,這等程度的瞬移速度真是連林南都不及呀。這人真是高手高手高高手,看來江湖果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高手如雲呀。到底林南的武功在江湖上能排上多少名呢,林南不覺想到了這個問題,正值一念間,那寒蕭子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今日我們得以一緣一面,在下還欠得公子一頓吃酒,無一回報,只能一塊殘玉相贈。這塊殘玉務必望公子好好儲存,將來定會為公子化解災難。”話音一落,林南整個人都愣住了,倒不是因為他話中的意思,而是那道聲音居然……居然是從最少一百公里以外的地方傳來的。林南靠,他以為他在開光速跑車呀,速度這麼快?這等身形已經遠遠在林南之上了,林南望著手中那塊掌心般大小的光溜溜的玉佩。心中不覺黯然道,今天真是個豐收日呀。居然讓林南碰到了如此神人。不光是武功夠高,而且還能洞切林南的心中所想,還有隱藏自身的內心想法讓林南的電眼窺探不到,可想此人的修為已遠在林南之上了,到底他是什麼人呢?
沒想到林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