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
“啊!”
伴隨著一聲尖叫,程孝宇也睜開了眼睛,看著面前驚嚇過度的小護士,失笑的鬆開手,餘光掃清了屋內在狀況。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條件反射條件反射。”
軍區總醫院的護士還是有些膽量的,平日裡也比普通醫院的護士見識得多,否則就憑擺放在病床旁那把造型怪異的刀和那把冰冷猙獰的槍,就足以嚇得她不敢進入這間病房。
特護病房,醫療設別一應俱全,不過這些對程孝宇來說並沒什麼用,身上纏著的綁帶和處理傷口的紗布也都沒什麼用,隨著霧狀能量改造身體的深入,外傷類的傷口復原速度超乎常人,就感覺身子癢癢的,對著紗布使勁的搓了搓,癢癢的感覺才消去。
“我先去洗個澡。”
說完不等護士反應衝進了衛生間,特護病房的衛生間內擁有洗浴裝置。
“你不能這樣,你身上的傷口進水容易感染。”小護士拍打著衛生間的門,不斷的喊著。
“沒事,沒事,你就去跟外面的人說,沒事的,就說我說的,我已經沒事了。”程孝宇迫不及待的將身上的繃帶拽下來,早已經熟透的血嘎一搓就掉,大點的傷口將血嗄揭下來時淡淡的疼痛將癢麻的感覺清除,只感覺神清氣爽,脫光了衣服以熱水衝襲身子,雙手不斷的在各處傷口上搓弄,很快身上的傷口就都已經露出泛紅的新肉。
一邊熱水沖刷著身體,一邊腦中浮現出之前戰鬥的畫面,都受傷了,沐青崖身邊的小受好似不行了,小辮的傷也挺重的……套上病號服,出得衛生間就見到龐彬一臉菜色的坐在房中的椅子上,看到程孝宇抬了下手算是打過招呼,張嘴幾次都將要說的話憋了回去,最後冒出一句:“他們都沒事。““江不讓呢?”
“廢了,以後都不可能易容了,耳朵被你弄掉了一隻,頰骨也被你削掉了部分,就算整容回來左右臉也難以完全對稱。還有殘命,有一道傷口傷及脾肺,日後會落下病根。”龐彬痛心疾首,特別行動處的老人們內訌而戰,他這個前處長怎能不痛心疾首。
“這,不叫廢了。”程孝宇站起身,除敵不徹底,必受其害,國家必須在二者之一選擇一方支援,想要緩和幾個偏執狂之間的關係,那到不如去嘗試一下怎麼將黃河裡的汙濁去除來得簡單。
龐彬臉色一變:“你還要做什麼?”
程孝宇站定腳步,沒有回頭,聲音中充滿了不能夠勸解的冷然堅持,他必須這麼做,對待敵人,留情面那是為自己挖掘墳墓的行徑。
“他們,還沒有廢掉。”
走廊中很安靜,呼吸聲很濃重,超過二十名戰士全副武裝的停留在各個主要位置,或是出入口,或是醫生室、護士站、配藥站。
龐彬追了出來:“一晚上,死了十六個人,其中一個是沐青崖身邊的人,剩下的多數部是重傷,這已經鬧的很大了,再鬧下去代價太大了,程孝宇,你要想清楚。”
程孝宇平靜的走進一間病房,看著沐青崖包裹得嚴嚴實實躺在病床上,吊瓶、呼吸機、監控儀都用著,傷勢很重。
黑木吊著胳膊靠在病床邊、虎狼上半身被繃帶纏滿、大奧則活脫就是個肉山除了繃帶都是肉、崔小辮剛做完縫合手術…童毒穿著三點式正在上藥,看到程孝宇推門而進沒有反應,她的傷勢最輕,但一些瑣碎的傷口也無可避免。
“走啦,辦事。”
如果說裴裴的身體是柔白勺,細膩處是靠瑜伽鍛煉出來的完美,那童毒的身材則是剛的,有著硬朗的誘惑,稜角分明的完美,讓男人充滿了征服**。
龐彬拿著電話站在走廊中,正在做請示,臉色很難看。
騰!病床上的殘命忍著身上傷口的疼痛坐起來,盯著病房門口,看著程孝宇和童毒走進來,拳頭不自覺的握緊。
“你知道的,你反抗不了,我不想殺人。”程孝宇舉著沙漠之鷹,殘命的臉色慘白,在這間醫院中他能持槍到達自己的病房內,很多問題已經說明。
童毒手持安息蛇形刃進入病房,走廊之中,黑木虎狼等人憑欄而立,另一間屬於江不讓的病房被他們團團圍住,實槍荷彈的戰士們在龐彬皺著眉頭無奈的揮手下紛紛散開,醫生護士也部縮在各自的區域,無奈的接受一個現實,馬上他們就要接受保密協議的控制了,今日過後。
殘命沒有叫,叫也沒有用,註定了的結局無法被更改,命運的齒輪總是滿負載的咬合,突出部位佔據著凹陷部位的位置,就如大起之人凌駕於大落之人一樣,你除了無奈的承受之外,